第20章 君御别墅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酒店的落地窗,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庞。我慢慢睁开眼睛,迎接我的是一片令人惊叹的海景。
远处的天空渐渐染上了橙红色,与大海的深蓝色交相辉映。海面上的波涛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金光,像是无数颗钻石在闪烁。远处的海岛,在海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仙境。
近处的海滩上,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阵阵声响。沙滩上的椰树在海风中轻轻摇曳,为这片海景增添了几分热带风情。早起的人们在海滩上散步、晨跑,或是在海边嬉戏玩耍。
我没有打扰沉睡中的陈静,穿上睡袍坐在落地窗前,点一支烟,静静地欣赏这片美丽的海景,感受大海的气息,倾听海浪的声音。
陈静醒来,慵懒地问我“怎么起这么早,是不是饿了?昨晚都没吃东西”。
我说“我在欣赏海景呢,你多睡会儿,我还不饿”。
她说“不睡了,得陪你去吃点东西了,我心疼你”。说完就进了卫生间。
等她出来时,已经焕然一新。美丽的脸庞红润光滑,不施粉黛却已是倾国倾城。我禁不住赞叹道“你真美”,陈静幸福的依偎在我怀里,仰头说“你不戴眼镜,也很俊朗”。
我俩出门,在酒店三楼粤潮轩中餐厅吃过饭,就去看她舅舅,昨晚我说给她舅舅试一试探脉疗法。
因为不熟悉这里的交通,还是由陈静驾驶沃尔沃,我问她“你比那些花瓶更懂车,很低调,原以为你会开轿车或者跑车呢”,她撒娇说“别那么捧我,我没那么娇贵,我喜欢大型硬朗的车,尤其注重安全和实用,就像喜欢你一样,外表不是重点,内涵才是我想要的”。听着心里很舒服。
君御别墅区,位于三亚海棠湾君悦酒店中轴景观的两侧,分为南区和北区两部分,所有别墅全部面海。
陈静舅舅家在南区。进入别墅,看到一个宽敞的入口大厅,华丽的楼梯通向二楼。大厅里有油画、雕塑、花瓶等精心布置装饰品,营造出一种高贵、优雅的氛围。
别墅里的温度被控制在一个舒适的范围内,除了轻柔的喷泉流水声,再无杂音。
陈静请我在一楼客厅的沙发坐下,她去请舅舅过来。保姆端来咖啡和水果,我坦然自若。虽说是乡巴佬第一次进别墅,但经历过那些风风雨雨的敲打,早已练就成了宠辱不惊,来去自如的境地。
陈静用轮椅推着一位六十多岁花白头发的老人来到客厅,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透露出一种洞察一切的智慧。虽然坐在轮椅上,但穿着得体,彰显出他对品质和细节的追求。
陈静介绍说“舅舅,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赵先生,他是一位藏区的气功大师,听说您身体有恙,特意前来看望”。
她又说“赵哥,这是我舅舅,你也跟我叫舅舅就好”。在酒店时从陈静那里知道他舅舅姓谢,叫谢安康,我曾打趣说“这个名字起的不好,连安康都不要了,有其它的有啥用”。
我躬身问好,说“得知您生病的时候,我正和陈静在一起。恰巧我也学了一些气功,(只能根据陈静的介绍说这是一门气功),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检查一下”。
舅舅问“你学的是哪种气功啊,气功真能治病”。
我笑着说“不怕舅舅笑话,我学的这门气功,无门无派,是结合了藏医和道医的诊脉理论形成的一种方法,叫探脉疗法”
舅舅觉得很新奇,问“怎么个探脉法?”
我坐到他身边,说“请您将左手给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陈静舅舅把左手伸出,我用右手轻轻握住,捏紧,双目紧闭,气息之门自动打开,手掌的感官立刻兴奋起来,开始探索他的整个身体。
陈静舅舅的身体状况很差,基础病也不少,首先将他血管中过高的血脂清理了一番,然后才开始进行全面的检查,胆固醇过高,清理,修复。重度肝硬化,清理,修复。脑部轻微的脑梗,清理修复。下肢重度静脉曲张,消灭,清理,修复。最后才回到他的心脏部位,因为之前做过心脏支架手术,再加上血脂过高,在支架处形成了一轻微的堵塞现象,清理,修复。然后是整个心脏的修复。
整个探脉治疗过程中,我听见陈静舅舅不时呻吟,但一直没吭声。
四十分钟后,我撤回气息,结束治疗。只见舅舅一脸惊恐,满头大汗。顾不上和我说话,要陈静赶紧推他去卫生间。我对他说“不用坐轮椅了,你走走试试,不会头晕”。他一脸狐疑的望着我,慢慢从轮椅上站起来,一边看着我,一边往卫生间跑去。
陈静也吃惊的跟在舅舅身后,生怕他摔倒似的,等保姆赶过来时,舅舅已经进了卫生间。陈静和保姆就在卫生间门口等他。陈静不时回头看看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她舅舅大概过了十分钟才出来,这时已经不是刚见面时的那种萎靡,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满脸红光。
陈静舅舅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激动的握着我的手,“怎么会这样神奇,感觉有个东西在我身体里走走停停,停下就会疼,现在我感觉浑身上下轻松多了,腿部的麻木感也没有了”。我问他“排泄物的颜色和气味如何”。她舅舅说“气味很冲,小便几乎是红色的,大便里排出黄色和绿色的东西”。我说“这就对了,有害物质都已经排除,静养几天就好了”。
舅舅说“最近这几年几乎每年都要住院一两次,身上的毛病越来越多,住院治疗只能缓解,却无法根治,你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给我祛除了疼痛,真是神医啊”。
陈静崇拜的望着我,流下欣喜泪水。
中午,谢安康安排家宴,热情款待我。期间问“大师,诊费多少钱”,我笑着打趣说“您是陈静的舅舅,以我和陈静的关系,不谈钱,讲缘份”,她舅舅一愣,说“那可不行,你们关系再好,治的却是我的病,无论多少你说个数”。我望着陈静说“您就别客气了,我欠陈静很多,就当是先还了她一部分债,剩下的我慢慢还她”
谢安康看看陈静,又看看我,像是看出了问题所在,没再多说,只是非常郑重的给我敬了三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