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又被晃点了,蝉的心情是沉重且郁闷的,但现在她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默默地祈祷千万别出大问题。
从蝉的角度看,鸬鹚进去以后就再也没踪影了,直到十分钟以后,她才看到四楼的一扇窗户打开了,有一个看起来挺婀娜的护士在朝她挥手。
她觉得挺纳闷的,当即调整望远镜的焦距,然后才发现那才不是什么护士,而是鸬鹚。
呕!
蝉作势欲吐。
不过她的心情倒是稳定了许多,她忽然间觉得凭借鸬鹚的演技,想要见到托尼斯塔克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毕竟他已经从一楼混到四楼了,再上一楼就能见到托尼斯塔克了。
只是接下来二十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的心情渐渐地变得焦灼了。
忽然,她看到那扇窗子又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医师的身影,她定睛一看发现果然又是鸬鹚,不过这次有点不同,鸬鹚旁边还躺着一个制服被扒了的女医生。
现在蝉觉得自己有点抓住鸬鹚的思路了,这家伙明显是想要伪装成女人诱惑托尼斯塔克。
这也太疯狂了。
张信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他是被逼的,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他原本以为都进了医院了,而且他已经来到了四楼,那么想要见到托尼还是很简单的,谁知道五楼的安保更加的严格,每一个经过的人都需要经过金属探测器的检测,而且唯一到达托尼斯塔克所在的那条路上,每隔一小段都会有一个保镖站在那里。
他经过严密的观察,发现只有这个女医师经过的时候没有搜身。
那没办法了,除了换上对方的衣服,装成对方然后莽过去,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换上衣服,画了个浓妆,再往心口和后腰上塞了点棉花,然后稍微揉一揉,扭一扭,张信觉得自己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更加的立体了。
虽然说这个样子还是有很大的瑕疵的,但别忘了现在已经很晚了,那些保镖也都累了。
倒不是说这些保镖不行,纯粹就是长时间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出过任何情况了,所以他们也慢慢地懈怠了。
准备妥当,张信故作镇静地,一扭一扭地从这些人旁边走过,因为有敏锐感知,即使不扭头去看这些人的脸,他也能感受到这些安保人员的视线,可以针对性地做出应对。
大概因为累了,而且这个女人时常进出托尼斯塔克的房间,所以这些保镖只是随意地看了他一眼,顺便的用金属探测器在他身上扫了扫,就让他过去了。
来到托尼斯塔克的病房,张信发现病房里只有托尼斯塔克一个人,而且这家伙还是醒着的。
而且张信还没说话,托尼斯塔克先说话了:“你好,伪装成欧普拉的陌生人。”
张信也没想过要瞒过对方,所以很自然地举起一只手,道:“托尼先生,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跟你谈谈……”
托尼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因为张信这个姿势很特别。如果单看左手怎么看都是要投降,单看右手却似乎要拔枪。
他对自己的伤势有一些基本的了解,而且一个人既然能穿过重重安保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果他真想杀了自己,自己似乎也逃不掉。
托尼内心暗暗提防着。
“你想跟我谈?可以,你是谁?”
“你可以称我为鸬鹚……”
托尼的脸色更为难看:“龙华的特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不要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想要跟你合作。”
托尼下意识地冷笑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这话可不好回答,如果继续跟着托尼的步调走,无疑会陷入无聊的争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