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跟上了!”
“咚咚咚!”
进军的鼓声一声响过一声,行无生让柳二背两个装满弹药的包裹,把剩下的弹药放在营地辎重里。
随后他们二人便紧跟着医师两名管事的步伐进入森林。
被露水渗透的森林格外难走。
前头部队有不少新兵,走了大概五里地就听见有人哀嚎。
“该死,我鞋子沾满泥走不动了啊!”
“我的也是,啊呀,背的箭矢也好重勒的我肩膀火辣辣的疼。”
“别废话,快走!”一些老兵出声提醒。
结果这话,让这帮本就对自己打头阵不满的新兵给气着了。
他们开始有意无意的将抱怨声提高。
“我靠,d老子打头阵为什么不发我们法器护体,万一前面有埋伏我们死了怎么办?”
“是啊!凭什么管....后面的人有法器护身!”
“这些领导层也不地道,不但自己,人在队伍中段最安全的地方,而且还给自己的护卫套上法器胸甲。”
其实这是有原因的,医师把之前第一次剿灭暴徒失败逃回来的两百老兵分成了两半。
一半和先头打头阵的新兵待在一起,另一半则平分于后方中段保护侧翼。
这些老兵至少有战斗经验,所以才把珍贵的防护法器给他们装备上。
结果被前头新兵有意无意说成医师他们怕死。
这属实有些无奈。
医师皱眉吩咐一名队长:“你去前面,以我的名义督察这帮起哄的人,如果再有人乱起哄就提醒他们延误军机的代价!”
如果延误军机,是会连累家人的。
关于这点开战前就说了,而前面打头阵的,医师都特意找了有家室的男人。
单从这一点来看,医师就有充足的资格当好一名管事。
这就是“知人善任”。
于是,那名小队长就跑去了前方开始教训几个特别起哄的。
这时,一个叫张信东的队长,从林子里出来皱眉向医师汇报:“张管事,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暴徒的行踪,不过倒是看见了许多我们药园镇守修士的尸体堆积在一块,给了我们搜索林子的小队修士心里带来极大的恐惧。”
医师问道:“现在我们主力两翼的小队搜查部队,有没有跟上主力先头部队的脚步。”
张信东微微低眉,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
“该死!”医师回头看了眼后面。
发现此刻整只队伍早已经彻底没入林子中,队伍的末尾距离林子外的营地已经有了几里地之远。
再看看远处山头上的甲级药园,还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最终医师选择了硬着头皮继续往前顶。
结果让人没想到的是,前面去教训先头部队的小队长不知道说了什么,非但没有压住先头部队的怨气,反而还激化了。
“你什么意思?d还拿家人威胁我们?开什么玩笑,老子地不要了也不愿意当你们这帮混蛋的炮灰!”
一个壮汉指着小队长的鼻子怒骂,然后冲其他人大声起哄:“兄弟们,这帮混蛋自己无能丢了药田,现在让我们去给他们当炮灰把药田夺回来,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凭什么是我们打头阵?凭什么不能是这些镇守修士还有管事们!”
“再说了,那地是我们的吗?交税的时候地是药园的,地被暴徒抢了那地又是我们的了,现在还派遣督战队让我们打头阵送死甚至不给法器保命!”
“兄弟们.....”
“给我住口!” 小队长大怒,让人上前把这个起哄的壮汉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