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通宵开圣诞派对的维奥莱特压根没想到,哈利在圣诞节当晚,瞒着所有人整了个大活。
在死神面前疯狂闪现的那种。
自然也不知道,哈利和克利切在天亮前就被小天狼星揪回了布莱克老宅。而哈利为了护队友,不让克利切被责罚,更是让克利切躲到他的房间里去。
对于巫师界大多数人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圣诞夜而已。
圣诞节假期结束后,维奥莱特和埃里克便再次投入到高强度的复习中,开启了每天课室—礼堂——图馆的重复轨迹。
自从乌姆里奇颁布了禁止聚会的命令,复习小组再也不能在医疗翼旁边的空教室进行复习,礼堂又过于吵闹,两人只好把所有空余的时间都泡在了图馆里。
埃里克的目标是在战后申请霍格沃茨的教职,nes的成绩必须尽可能优秀,能拿绝对不能拿e,因此,他的备考压力远比维奥莱特她们要沉重。
在他们在学海里浮沉挣扎时,乌姆里奇以“学校是纯洁的地方,不应该在此宣扬对抗黑魔王之事”为由,禁止哈利参加魁地奇比赛。
这下格兰芬多直接炸了。
哈利·波特可是他们院队的王牌选手,乌姆里奇把哈利给n掉了,是要他们拿脚抓金飞贼吗?
格兰芬多内部本来就对乌姆里奇的所作所为怨气颇深,哈利被禁赛一事一出,便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要是让维奥莱特用一个字去形容四个学院的特点,那斯莱特林必须是“精”,拉克劳是“智”,赫奇帕奇是“诚”,而格兰芬多则是——“勇”。
各种意义上的勇,这群小狮子真的超勇的。
禁赛哈利的第二天清晨,乌姆里奇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然而,她的好心情在瞬间被打破,因为当她迈出门槛时,她的脚踩进了一片冰冷、泥泞的沼泽地。湿冷的泥水瞬间浸透了她的鞋子,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气急败坏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一夜之间凭空出现了一片沼泽地,面积不大不小,刚好比她一步的距离要大一点点。这就意味着,无论乌姆里奇出门后走向哪个方向,都必定会踩入沼泽地里。
乌姆里奇尝试了各种魔法,从“咒立停”到“清理一新”,再到“消失咒”,但这片沼泽地似乎对任何魔法都免疫,顽固地停留在原地。
就在这时,弗立维教授和麦格教授出现了,他们声称是来帮忙的。然而,两人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对乌姆里奇的困境感到幸灾乐祸。
他们围绕着沼泽地转了一圈,装模作样地挥舞着魔杖,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施展什么高深的咒语。
但沼泽地并没有如他们所愿消失,反而在他们的“帮助”下,面积变得更大了,几乎要蔓延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里,占据了大半个走廊。
最终,两位教授只能带着做作的遗憾表情告诉乌姆里奇,他们对此也无能为力。
怒火几乎要让乌姆里奇的头发竖起来,但她没办法对弗立维教授和麦格教授发泄,因为他们的态度无可挑剔,表面上的关心和帮助做得滴水不漏,让她找不到任何抱怨的理由。
而这,似乎只是乌姆里奇一连串不幸的开始。从沼泽地出现的那天起,她的生活就像真的是在泥泞中艰难前行,各种大小麻烦接踵而至,让她应接不暇。
先是办公室里总是莫名出现震耳欲聋的烟花,这些烟花不仅震碎了她墙上那些装饰用的粉色猫咪碟盘,碎片四溅,她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口子不说,耳鸣症状也持续了两三天。
春天的到来带来了连绵的细雨,但对乌姆里奇来说,这并不是最糟糕的。
每当她带领着特别行动组在城堡里耀武扬威时,总能招来皮皮鬼的恶作剧。皮皮鬼似乎总能找准时机,从隐蔽的角落抛出他那自带嚣张声效的水气球,精准地扔在众人身上,将他们炸成了落汤鸡。
只是这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即使大家已经当场用烘干咒烘干了,却依旧能隐隐闻到一股骚臭味。这股异味让特别行动组的成员们感到格外恶心,甚至惹得费尔奇大发雷霆,怒吼声不停地在城堡的走廊里回荡。
乌姆里奇不敢细想下去,只好暂时打消去庭院廊下处罚练习魔咒的学生的念头,匆匆赶回住处,将自己从头到脚彻底清洗了三遍,然后又往身上喷洒了大量的香水,直到那股异味被完全掩盖才肯罢休。
复活节假期前后,虽然天气已经相当温暖,甚至还有点像夏天,但偶尔一场突如其来的风雨,却能让人瞬间感受到“乍暖还寒”的滋味。
这样的天气反复无常,生病的学生也骤然变多,维奥莱特在上完一节保护神奇动物课后淋了点雨,晚上又气温突降,第二天便华丽丽地感冒了,在斯内普的课堂上不时地吸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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