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为何这么说?”
齐韵一脸伤心的看着她,论演戏她不觉得会输给一个九岁的小姑娘,毕竟在现代的二十多年不是白过的。
“长姐难道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吗?”
齐思思在心中冷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琴棋画什么都不会,跟不上进度只能干瞪眼呗。
她心中瞧不起齐韵,但是面上不显。
“二妹妹,我知道王夫子严厉让你不习惯,但是严师出高徒,你不能因为她严厉就否定她的能力。”
“长姐,你想多了,我没有觉得王夫子严厉,毕竟她对长姐可是温柔至极,我只是觉得学的多不如学的精,选择其中一项,好好学就够了。”
以王夫子的性格能认真教她就奇了怪了,她一开始就对她抱有敌意,以后只会变本加厉,她没必要将心思浪费在这个无关的人身上,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齐思思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却还是曲解的说道:“二妹妹的意思是你选了孙夫子是吗?”
齐韵懒得解释,只是说:“我不如长姐聪慧,学什么都快,与其什么都是半桶水,不如只装两个桶。”
对于各府小姐来说,琴棋画才是重中之重,任何一个聚会都少不了展示才艺的环节,齐韵之前没参加过,不代表以后没机会,齐思思嘴角微勾,既然她不愿意学那就等着以后出丑吧。
“还是二妹妹想的透彻。”
齐韵哪里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透彻?明明是想说她狡猾吧,不过无所谓,她过自己的日子,自己舒服才是硬道理。
不一会齐雪就进来了,她早就知道齐韵会来上孙太傅的课,所以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友好的跟她打招呼。
她刚坐下孙太傅就出现了,看到齐瑶还没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三小姐为何还没来?”
齐韵当做不知道,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
“夫子,三妹妹也许是在路上耽搁了,我让人去看看。”
话音刚落,章姨娘身边的梁嬷嬷就过来了,她冷冷的看了齐韵一眼,然后略带歉意的对孙太傅说:“夫子,三小姐今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所以姨娘让奴婢来帮三小姐请个假。”
“既然三小姐身体不适,那就好好养着吧。”
其实孙太傅在路上看到齐瑶了,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他知道她并没有感染风寒,感染风寒的人不可能跑的那么快,看来她对上一次训斥她的事情耿耿于怀。
齐瑶要是知道孙太傅这么想,估计要气死吧。
看到梁嬷嬷要走,孙太傅突然想起上次布置的课业,当即叫住了她。
“嬷嬷,脚下留步,不知三小姐是否让你带了课业过来。”
梁嬷嬷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慢慢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宣纸。
“孙夫子不说奴婢都忘了。”
其实她哪里是忘了,是齐瑶说要是孙太傅不问就不拿出来,因为她写的狗屁不通。
孙太傅接过去看了两眼,脸色渐冷,“这就是三小姐写的诗?”
梁嬷嬷不敢与之对视,低着头开始为齐瑶辩解,“三小姐卧病在床,身体不舒服,让孙夫子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