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害怕,怯生生地说道:“必须五百,要不然我梭哈吧?”
这句话立刻引来了一阵哄笑,大童指着我鼻子骂道:“你他玛的是电影看多了吧,还梭哈?你怎么不上天。”
“别瞧不起人,五百就五百!”
眼镜掏出钱摔在桌子上,看意思好像在赌气逞能。
演局的目的就让一切看上去是顺其自然的,没有半点的做作特意。
我这边押了五百,大同又看一眼牌随手丢了一千在桌面上。
其他人也都看了牌,每人都丢一千。
此时,除了底钱之外,桌上已经有三千五。
我依旧没看牌,眼镜又丢五百到桌上,大同看了眼老皮同时转了几下扳指。
老皮立刻来了气势,数出20张百元大钞拍在了桌子上。
“涨涨哈,两千,你跟就得一千,小子你带钱了吗?别输了哭鼻子。”
我不说话而是转头看向眼镜 ,眼镜查出一千拍在桌上。
“输又输,大不了从头再来。”
又压了一轮,桌上的钱已经小两万了。
轮到老皮“下钱”时,他把牌丢到牌堆里说了句,“不跟了。”
我知道他是对a,不算小。
又跟了一圈大海也“充了”只剩下我和大同。
此时撞上去已经有快三万了。
“掀他?”
掀是东北方言读z意思是要看对方的牌,当然钱要双倍。
我此时一直“闷”没看牌,只要用两千就能掀他,而大同要“掀我”就得四千。
“不掀,要掀也是他掀?”
眼镜输了又甩到桌上一千,大同很是得意地笑,故作潇洒地甩出一沓钱。
“五千。”
随后他还点了根烟,手搭在椅背上斜眼看着我。
“小子,有种跟啊!”
我再跟就得两千五,这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跟,不能丢了咱们村的脸。”
说话的是黎胖子,他从包里拿一沓儿没开封新钱。
“一坎子,全压了。”
一坎子是一万。
这下把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再跟就是两万。
此时里里外外已经围了不少人,却没一个人敢说话的。
大同也有些慌了,表情也没有刚才淡定了,跟一把两万不是谁能承受的。
“我看不如就这样,把牌掀了比一比大小。”
说话的是老皮,他们手里的钱也不多,根本没办法再拿出两万。
这么其实是不合规矩的,老皮他们当我是凯子,根本不等我回答,竟然伸手强行将我的牌翻 了过来。
牌面一亮,场内是一片哗然。
3个3豹子。
“真t的是傻人有傻福,这家伙居然蒙了个豹子。”
“不用这家伙肯定是雏儿,当相纯了,运气就好!”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再看大同、老皮全傻了。
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啥牌,也亮开吧!”
有人手快将大同牌也亮开了。
qka黑桃清一色顺子,这个牌只比豹子小。
“不对,怎么这么巧,清顺遇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