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接过那碗热气腾腾的汤,浓郁的香气瞬间在鼻端弥漫开来。
他轻轻吹了吹,随后抿了一口,那暖意仿若有生命一般,从喉咙处缓缓滑下,一路蔓延至胃里,身上的寒意竟被驱散了不少。
“老哥,这汤可真不错。” 林凡忍不住由衷赞叹。
大汉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发黄的牙齿,笑声爽朗:“哈哈,这是鹿肉汤,能不好喝嘛!”
两人正说着,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音,马蹄声与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大汉脸色骤变,迅速拿起猎枪,几步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的缝隙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
林凡也立刻警觉起来,悄无声息地走到大汉身边,压低声音问道:“老哥,怎么回事?”
大汉眉头紧皱,神色凝重:“有一队人马,也不知道是哪路人马,希望别是麻烦找上门来。”
马蹄声越来越近,如鼓点般敲在人心上,最后在木屋前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如雷鸣般响起,同时伴随着怒吼:“开门!快开门!”
大汉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门。
一群身着军装的人出现在门口,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军官,眼神犀利,透着一股压迫感。
军官上下打量了大汉和林凡一番,语气生硬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大汉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放下手中猎枪,点头哈腰地说道:“俺是这附近的猎户,这个是来投奔俺的侄儿。”
林凡也有样学样,脸上堆满笑容,客客气气地问好:“官爷好!”
军官微微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通缉令,展开后问道:“你们见过他吗?”
大汉盯着纸上画像仔细端详了一番,摇了摇头:“没见过。”
林凡瞥见纸上画的是张麒麟,心中暗自疑惑:“难道张小哥得罪了军阀?”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了。”
军官审视着两人的神情,见不似作假,但仍有些不放心,朝大汉拱了拱手,说道:“有命在身,得罪了。搜!”
话落,士兵们如潮水般一拥而入,在屋内开始翻箱倒柜,一时间屋内一片狼藉。
大汉无奈地小声叹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肆意妄为。
林凡则暗暗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中思忖着,若是他们敢动手,定不轻饶。
士兵们一番搜查后,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物。
军官心有不甘,走到大汉面前,将通缉令拍在他手上,神色严肃地说道:“如果你们发现此人踪迹,就去附近的白叶镇举报,能获得百块大洋的赏金。”
大汉连连点头:“哎,发现就举报,绝不包庇。”
军官见他态度诚恳,这才满意地率领士兵骑马离开。
林凡一直目送他们走远,才伸手关上木门,转头看向大汉问道:“老哥,他们是本地的军阀?”
大汉坐回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碗汤,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他们是张大帅手下的一支队伍,最近在这一带活动频繁,就是为了通缉令上的那个人。”
“哦。”
林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和大汉一边喝汤一边闲聊起来。
夜晚,林凡躺在床上,待大汉熟睡后,他开始回忆三上悠然的记忆,并修炼不灭金身和天道杀拳。
在修炼过程中,林凡发现这不灭金身与金钟罩极为相似,只是在某些地方略有修改。
而天道杀拳竟脱胎于虎形拳,每一招都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杀招韵味。
林凡不禁暗自感叹,小日子偷换概念的本事从古至今都是别具一格。
就像阴阳术,明明起源于华夏阴阳五行说,可他们领悟不到其中深层含义,仅得了些皮毛,便改头换面,自称阴阳师。
林凡对此嗤之以鼻,不再多想,专心修炼这两门功法。
在包罗万象的风后奇门助力下,这两门功法很快便入门精通,施展起来也不会被人识破。
就这样,一夜悄然过去。
第二天清晨,林凡告别了大汉,继续踏上行程。
他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途经几个小村庄,只见村庄里的气氛压抑沉闷,村民们脸上满是迷茫与惶恐,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发问,这样的苦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走了数日,林凡终于来到一座小城。
城中街道上,行人都行色匆匆,大部分商铺都紧闭门户,有好几支巡逻队在街道上来回巡视,不时上前盘问路人身份。
林凡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可不想和巡逻队碰面,于是专门挑偏僻的小巷行走。
然而,即便他如此小心翼翼,还是被人给盯上了。
那是一个相貌英武的青年,身着一袭道袍,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双手插入袖中,不紧不慢地从拐角处走出,挡住了林凡的去路。
林凡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瞬间警惕起来,缓缓收起刚踏出的右脚,拱手行礼:“道长好!”
见人先问好,这是咱礼仪之邦的传统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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