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妖人李虎,裹着黑雾,想要下杀手之际,不远处的李长庚暗道一声糟糕,猛的也腾空而起,心念一动,将烈阳刀握在手中,一刀向李虎劈去,一道天地玄火划破天际,直朝李虎斩去,同时李长庚大喝一声:“妖人,还是让我李长庚来做你的对手吧,欺负我那兄弟修为低怎么着,看看你在我面前还能装大尾巴狼不成。”

李虎脸色一变,竟然是天地玄火,也不敢大意,半空中伊宁身子,人已经挪移开来,堪堪让过那道天地玄火,心中也不近吓了一跳,那烈阳刀本是修道界成了名的兵器,李虎怎会不认得,烈阳刀中封印了天地玄火,早已不是秘密,李虎自然也是知道的,若是被天地玄火沾上身,那还不立刻灰飞烟灭,怒哼了一声:“泰山派的,小子,你家师长没有告诉你,不能偷袭吗,连个招呼都不打,想暗算我呀,报上名来,也与我不杀无名之辈。”

李长庚冷哼一声,一刀劈向李虎,卷起无尽天地玄火,迫的李虎只能暂避锋芒,就算是远在城楼上的那名元婴期的妖人也是一皱眉,没想到泰山派的烈阳刀再此,看来今日并不那么容易得手,耳中听见李长庚高声喝道:“在下乃泰山李长庚是也,今日科技的我的名字,等到了阎罗王那里,也好知道谁杀了你,告状也好告不是。”

李虎‘呸’了一声,心中却是很顾及这把烈阳刀,自家的法器正被烈阳刀克制,看来今日一战并不好过,不过心中也无惧,凭着一把刀,也不过让自己多山壁,想要要自己的命,只怕他李长庚还不够分量,只要小心从事,不被天地玄火及身便不会有什么。

心念一动,一件印玺出现在李虎头顶,迎风便涨,此印玺命镇魂印,专门镇人魂魄,只要被印玺砸中,魂魄便会被吸入印玺,其实就算是离得远些,也能招引魂魄,但是同为金丹期的修为,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做得到。

李长庚心中一阵凌然,怎么又是天魔宗的弟子,看来今天还是要多加小心,这天魔宗最是擅长拘人魂魄,却不是那般容易对付,不过自家烈阳刀却正是克制着些阴邪法宝的克星,自己终归还是占了先机,当下一摆烈阳刀,一道刀光,卷起熊熊天地玄火,便朝李虎劈去。

李虎不敢怠慢,赶紧挪移开去,心中却是有些憋屈,这烈阳刀真是让人心烦,若果换做另般法宝,自己何用这般小心谨慎,心中憋气,却将镇魂印发出无尽吸力,要将李长庚的魂魄吸上镇魂印中,直吸得李长庚魂魄略略动摇,李长庚心中略显紧张,自己平日里也就是和自家师兄弟过过招,还真没和敌人动过手,心中虽然知道烈阳刀的威力,但是毕竟底气不足。

二人你来我往,从天空战到地上,又从地上战到天空,二人都是小心谨慎,深怕一不小心被人所趁,伤了自家性命,但是二人心中都存顾及,自然打斗上就没了精彩之处,反而是处处小心,变略显沉闷,让人看得无趣。

而此时地上黄一虎和那敌将马方信已经分出胜负,到底马方信略逊一筹,被黄一虎一枪刺中左肩,听得马方信惨呼一声,从马上跌了下去,黄一虎大笑了一声,正要一枪将马方信毙于枪下,却不料早有叛军将领冲出,将黄一虎接下,自然有人将马方信救下去。

这边唐军的将领也不干了,见叛军打算车轮战,便有人朝徐成海一抱拳,气呼呼地道:“将军,让我上去替下黄将军来吧,这些王八羔子叛军想要车轮战,黄将军已经大战一场,只怕已经有些累了,休要叫黄将军吃了亏。”

徐成海看着黄一虎正与敌将拼杀,显然那敌将武功并不是很强,交手不过几个回合,便被黄一虎一枪挑于马下,不过黄一虎也是有些喘息,但是还是望着叛军,哈哈大笑道:“莫不成叛军之中就没有高手不成,可还有人敢与我一战。”

听到这话,叛军自是大怒,便有两员将领冲了出来,直奔黄一虎而来,便要双战黄一虎,徐成海皱了皱眉,这叛军也太不要脸了吧,不光要车轮战,还要二打一,当下,徐成海便朝身边的将领一点头,那将领自是大喜,一夹马腹,便纵马冲入场中,一挺长枪,高声道:“黄将军,休要着慌,狄某来了,那叛军,看枪。”

话音方落,便一挺长枪,加入战团,与黄一虎一起斗那叛军两员将领,一时间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却不说底下两军交战,天空中李长庚与李虎也是斗在一起,只是早已奔到场中的刘玉麟,此时却很是憋气,自己最早奔到场中,两军交战,将领之间打斗,自己插不上手,偏偏那李虎也被李长庚接下,倒是把自己晾在一边,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场中,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愣了半天神,猛地一咬牙,大喝一声,抖手将金刚琢掷出,金刚琢化作一道乌光,直奔城楼上那元婴期的妖人面门而去。

却哪知本来不将刘玉麟看在眼中的元婴期妖人,此时一见金刚琢,忽然心念一动,想起了什么,钢牙一咬,冷哼一声:“我说怎么看着这小子这么面善,刚才还一直想不起来,原来是终南山上的那小子,倒是没把他摔死,原来暗算我的人就是他,倒让我好一番寻找,没想到这小子扮猪吃老虎,也罢,那今日便让我来宰了他。”

旁边的人一听张射阳此言,心头俱是一震,没想到城楼下那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子,竟然在终南山上,偷袭过张射阳,这张射阳可是元婴期的前辈,还好刚才没傻不拉几的,像那李虎一般,冲了出去,看来那小子一定是隐藏了修为。

心中想着,就见张射阳一纵身子,驾起一朵黑云,便奔刘玉麟而去,只是将手中的飞剑将金刚琢格开,手持飞剑朝刘玉麟杀来。

这边抱朴子心中一紧,别人不知,他如何不知道刘玉麟的修为,若是那张射阳出手,还不时像弄只蚂蚁一般就将刘玉麟弄死了,也不敢再犹豫,心中一动,背上的那柄辟邪剑,便自飞出,直奔张射阳而去,同时放开气息,人也驾起遁光迎了上去。

倒是场中的刘玉麟放眼望去,却认出来人正是自己认识的人,逍遥教的九师弟张射阳,心中一震,当日可是见过逍遥教众人的厉害,还差点被这张射阳将自己摔死,心中瞬间转了无数念头,猛地一咬牙,收回金刚琢,人也一跃而起,撞向张射阳的黑云。

这边抱朴子见刘玉麟竟然不知死活的撞向张射阳,不禁大惊失色,忙招呼道:“小兄弟,不要逞强,快快回来,这人让我对付他。”

可是晚了,这射阳放出飞剑,与抱朴子的辟邪剑斗在一起,同时分出心思来,放出自家另一件法宝,一只小铜铃,此宝名为九阴玲珑,能演化三十六枚铜铃,布下三十六天罡阵,将对手困于其中,当然对付刘玉麟不许如此,只是张射阳将铜铃掷出,化作一口一人来高的铜铃,朝刘玉麟砸来,砸中了,也能将刘玉麟砸个稀巴烂。

抱朴子眼见铜铃已经砸到刘玉麟头顶之处,但是苦于自己被张射阳的飞剑所纠缠,想要救援,但是一时却倒不出手来,不由得看的肝胆欲裂,心中大是焦急,但是就在此时,忽然一道火光,从远处奔涌而来,直冲铜铃而来,便是九阴玲珑这等宝贝要是被天地玄火烧中,也要化作飞灰。

抱朴子才稍稍松了口气,哪知却是松的早了,张射阳嘴角一阵洒笑,若是烈阳刀在元婴期修为的修道之士手中,自己还要顾忌三分,可惜李长庚毕竟修为差了些,张射阳一声轻喝,双手一番法诀,铜铃忽然化作三十六枚铜铃,布下三十六天罡阵,只见三十六枚铜铃,忽然旋转起来,竟然一瞬间形成一个风坑,将天地玄火给滑到一边,然后三十六枚铜铃一起砸向刘玉麟,却是李长庚与抱朴子再也救援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玉麟被砸死。

抱朴子与李长庚不忍心去看,知道刘玉麟只怕躲不过去,要被砸个稀巴烂,张射阳也是冷冷一笑,一个辟谷期的小子,与自己作对,还不是找死,既然已成定局,张射阳也不再去看刘玉麟,一个已经必死之人还有何好看的,远处,城门楼上,四五个魔道妖人,也是摇着头,敢于张射阳前辈为敌,还不时自己找死。

哪知此时异变忽起,三十六枚打向刘玉麟的九阴玲珑,忽然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像从来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感应到自家法宝失去了气息,张射阳猛的回头,望向刘玉麟,却发现不了九阴玲珑,不由一怔,而此时,不远处的抱朴子,心中大怒,大喝一声,全部气息放开,将张射阳的飞剑磕飞到一边,整个人凌然的站在空中,赫然抱朴子不知何时已经修习到了元婴之期,虽然初入元婴期,还不是张射阳的对手,但是也未尝不可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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