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氏关切地问道,“报纸上的男人是谁?”
“娘,这个就是上海唱京剧最有名的凌老板,人很好的。上回我跟我姐去上海大剧院,就是看他演出,一票难求呢。不过姐跟他应该只是普通朋友吧?记者乱写的。”冯清帮许鹿说话。
许鹿不知道会被偷拍,有点头疼。凌鹤年本来就是公众人物,有记者跟着是正常的。
李氏显然不信冯清的,只看着许鹿,等她自己说。
“他是工厂的一个客人,昨日我们谈生意,顺便吃饭,遇到了一点意外,被记者拍下来,就写成这样了。”许鹿解释道。
李氏起初听说对方是唱戏的,还有点不满意,但看报上的男子剑眉星目,很是英俊出众,跟女儿真是男才女貌,就说道:“有空叫他到家里来坐坐。”
许鹿连忙说:“娘,不是您想的那样!”
李氏把筷子摆在她面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谈恋爱的话,有什么好害羞的?娘也没那么古板,快吃饭吧。”
冯清知道李氏误会大了,对许鹿吐了吐舌头,意思是让她自己解决。
吃过早饭,许鹿就赶到工厂,立刻给傅亦霆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人是王金生,说六爷吃过早饭就出去了。
“王秘,六爷早上没有看报纸吧?”许鹿小心翼翼地问道。
王金生正要说此事,遗憾地回答道:“六爷看到了,而且很生气。立刻把大黑叫来狠狠骂了一顿,然后就出去了。”他跟袁宝两个在餐厅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袁宝还说六爷很明显是吃醋了。
也难怪六爷这么介意,那个凌老板年轻英俊,多金优雅,上海多少小姑娘都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六爷这是有强烈的危机感了。
以前他捧苏曼的时候,苏曼三天两头就要弄点花边新闻,想让他吃醋,可他从来没放在心上过。
“他什么时候回来?”许鹿又问。
“六爷没有说,您找他有事吗?”
“没事。”许鹿挂了电话,手支着下巴,发了会儿呆。他不会去找凌鹤年算账了吧?她一下站了起来,打开门正要出去,却发现傅亦霆就站在门外。
他来势汹汹,脸色看起来有点吓人,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来了?”
傅亦霆一步跨进来,伸手就把门关上,还落了锁。许鹿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她又没做错事情,为什么要心虚?而且心跳得飞快,简直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报纸上的照片,给我个解释。”他沉着脸说道。
“昨天……”许鹿刚开了口,想要解释。他却好像没有耐心听,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将她猛地按在了墙上,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
许鹿的唇舌被他惩罚性地撕扯着,感觉到了一点疼跟麻,但身体却完全软了下来,完全臣服于他的气势。她“呜呜”地发出两声,手轻捶傅亦霆的肩膀抗议,他才轻了点,发狠似地深吻她,吻到她大脑缺氧,根本无法呼吸。
这么强势,不留余地的,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他将她的衬衫从裙子里扯出来,手伸了进去抚摸,吻也逐渐往下。两个人的呼吸都是炙热而滚烫的,这种亲密明明带着几分强迫,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傅亦霆明心头带着强烈的怒火,他不能容许他的女人被别人觊觎,尤其还是凌鹤年!那么危险的人物,她靠近他,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你听我说……”许鹿别开头,喘着气,试图抓着他到处乱点火的手。他不肯停,狠狠地吸吮她脖子上的嫩肉,又麻又痒,很快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等他撩起她的裙子,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许鹿喊道:“傅亦霆,你冷静点,听我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