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软肋,自然就多了在乎。
而对于异样,也不会无所谓了。
比如寂生焉奇怪的殷勤。
纪雀问得很平静,但寂生焉却能从她语气里听出防备和质问。
来了来了,他就知道刚刚偷听的帐要被算了!
面对纪雀的问话,寂生焉心如鼓跳。
“没有没有,姑娘不必多虑,我所说皆是真的。刚才并不是有意偷听,真的只是担心!”
听着寂生焉的解释,纪雀眉头蹙了起来。
他在说什么?
问东答西?
纪雀的眼睛蒙上,但是眉头却是露在外头的。
看到刚才还舒坦的眉头此刻突然皱起,寂生焉更慌了。
明明没有问他偷听的事,但他自己却不断提起。此时听在纪雀耳朵里,就成了欲盖弥彰。
他在图谋什么?
明明是堂堂寂生家家主,却对她如此怪异的殷勤。
如今更是这么明显的欲盖弥彰。
想到自己一屋子的小东西,纪雀直接转身面对着寂生焉。
“你知道了什么?”她直截了当地问道,紧绷的脸色无比严肃,带着让人胆寒的冷漠。
同时,神识也探向了储物袋,找到了诛雀剑。
若是对方真的知道了小东西们,还图谋,她不介意一战。
即使对方比她厉害很多。
但她也不是没有越级杀戮过。
本来就战战兢兢的寂生焉听到纪雀这话问的,配上她凛冽的表情和语气,心里“咯噔”一声直坠到底!
什么意思?
大佬在敲打他了?!!
知道什么?
他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
他现在知道的……也就只是知道她人皇一族的身份啊。
看着纪雀讳莫如深的脸色,想起儿子寂生南之前说过的话。
大佬千叮万嘱不能透露她的身份!
且不能让人察觉。
不能让人察觉,也就说他们本身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最好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寂生焉立刻摆手,心悸不已的同时,一动不动地观察着纪雀的脸色。
纪雀微微仰头,神识在这一刻流露地淋漓尽致。
寂生焉作为寂生家的家主,她丝毫不敢携带。
可也正是因为神识完全释放,所以也察觉到了寂生焉的颤抖。
因为极度恐惧而颤抖。
他在害怕什么?又在心虚什么?
寂生焉越是这样,纪雀越是怀疑。
心虚,肯定就是心里有鬼。
她身上的秘密,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