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来:‘蓝总,要不我们打包吧?我们现在就去你家看看。’
很快,我们来到当初的那栋房子外面。蓝梦君的妻子打开的门,她以前是一个律师,但经过了蓝薇儿的事后。她就回家了,每天照顾她的丈夫和儿子。
我们来到大厅,我就看到一道黑色的靓影打着黑伞站在大门旁边。她举伞的左手手腕绑着一条黑色的丝巾,看到我来了,她对我行了个礼:‘当初真是多谢你了,主人。’
我吃惊的看着蓝薇儿,大厅里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正坐在那里看。里面没有一个女佣或仆人。
蓝梦君有些不好意思:‘自从出了那事,内子辞退了所有的保姆佣人。所有事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蓝梦君的妻子笑了笑:‘吃饭了吗?要不我再去做。’
我连忙摆手:‘已经吃过了,能告诉我你是在哪见到你女儿的吗?’
蓝梦君的妻子犹豫了一下,然后道:‘都是在镜子里,她曾经的那张梳妆台的镜子。她打这一把黑色的雨伞,穿着黑色的衣服,手上绑着一条黑色的丝巾。在镜子里冲着我笑。’
我转过头,看着蓝薇儿。她调皮的对着我做了个鬼脸:‘我不小心被母亲看到了两次而已,这应该不违反规定吧?’
我只好回过头:‘你带我去她的房间看看吧,我想单独看看,不想有人打扰。’
‘好的,大师,你跟我来吧。但我希望大师不要伤害她,毕竟她是我们的女儿。’
我来到二楼的房间,把门关上了:‘你怎么跑回来了?’
蓝薇儿有些惊讶:‘是你把我们招回来的啊,主人该不会连自己的邀请函是怎么用的都不知道吧?’
我摇了摇头,她叹了口气:‘原来你自己都不知道啊,难怪让我们在那里等了你这么长时间。其实每一个接受了你邀请函的人,都会在离开后一个月内回来。成为你的死神接引者。明白了吗?所以不止我,啊杰他还在城堡内等你。’
‘什么?那我究竟是什么人?上次的那个接引者为什么不说?’
‘除了扫地婆和我们,其他的人应该是不能告诉你的。你的身份叫灵魂接引者,换句话说,就是死神继承者,冥王候选人之一。我们因为是你的手下,所以才能说。’
‘什么,那我究竟是什么人呢?’
蓝薇儿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已经失魂落魄的我。我们就这样一直等着,我突然想起来还要给柳问天送饭。
于是我站了起来:‘我走了,你不要再来骚扰你之前的家人了。’
蓝薇儿没有正面回答:‘我们在城堡等你。’
我打开门,却看到那个男孩居然正趴在门上,我一打开门他直接摔到了地上。我去扶他起来时,那个男孩惊悚的看着我,拼命的往后退。
等他退出门外,就一把爬了起来,跑到楼下去了。我无奈的走了下来,看到蓝梦君夫妻和那个男孩都在那里等我。蓝梦君先走了过来:‘小孩子不懂事,大师不要见怪。她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我让她离开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来,我送大师。’
我跟蓝梦君一起走到了大街上,他的那辆车正在路边等着。蓝梦君直接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皮箱,递给了我:‘这些钱算我的谢礼吧。大师,你能够跟我说说你能保证她多长时间不回来吗。’
我没有去接钱箱:‘蓝总什么意思?’
‘我没有其他意思,希望大师不要误会。薇儿已经走了,我只是希望她走得彻底一点。不要再来影响我的生活,更不要影响她弟弟。’
‘你放心,我会让她不再回来的。’
‘大师,虽然我所能接触到最高修为的人是柳大师,但我们蓝家如果愿意,还是能够请回来更高的大师的。所以我希望大师好自为之,拿着钱离开。同时希望大师转告薇儿,让她不要再回来了。她,毕竟已经死了,我不希望我再去请人回来对付她。这里是一百万,希望大师好自为之。’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的打开那个钱箱,从里面抽出一张:‘今天是你叫我来的,我又换了衣服,所以兜里没钱。所以这算是我的车钱,不过同样的话我也要转告蓝总。好自为之。’
说完,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就上车离开了。等我回到快餐店,买了三分普通快餐。老板娘没有收我的钱:‘今天辛苦你了,这算我送你的了。’
‘没事,今天我不回来睡了。多谢老板娘了。’
来到我和柳问天住的那栋别墅,我带着快餐进去了,却发现他不在。他会去哪里呢?正当我重新关上门,准备去找他时,却发现啊杰打着黑伞走了过来。
尽管天不凉,他的脖子系着一条黑色的围巾:‘主人,扫地婆让我来请你过去,柳大师也在那里。还有,记得把黑伞带上。’
我转头一看,发现黑伞还是绑在自行车的后面,就推着自行车跟着啊杰来到了古堡外面。柳问天正和一个身穿黑色毛衣的女人在院子外面抱在一起,蓝薇儿打着伞站在院子里面。
我把快餐给了一份给柳问天,发现九命化为的女人也很漂亮:‘它如今怎么样了?’
柳问天赶紧松开她,然后对着我行了个礼:‘林言,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了。九命很好,它很好。’
九命重新化为黑猫跳到柳问天的肩膀上:‘林言,扫地婆在里面等着你,还有,记得把黑伞带上。’
我笑着说了声谢谢,就拿着黑伞走进城堡,只有蓝薇儿和啊杰打着黑伞跟在我身后。柳问天依然没有进院子。
来到城堡里面,发现今天这里不是很敞亮,幽暗的蜡烛点得不是很多。蓝薇儿收起黑伞:‘主人,她在二楼大厅等你。啊杰,走,我们去后面。’
看着他们两人从右边的走廊走去,我拿着黑伞也慢慢的往二楼走去。来到二楼大厅,那张诺大的餐桌上只摆了三跟蜡烛。幽暗的灯光下,扫地婆坐在末位上:‘主人,你来了。’
我在旁边的位置上就要坐下来,但等我坐下来时却发现我坐在了主位上:‘前辈,这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一下吗?’
扫地婆笑了一下:‘我不能说太多,你把伞打开吧。’
我把手中的黑伞打开,然后放在地上。突然,伞自己飞了起来。不,一个男人拿着伞站了起来,他是当初送我古堡的那个老人,他笑着对我伸出手:‘你好,我叫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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