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送外卖去了,房主居然中午就跑了过来,下午他们把过户手续全办好了。闻方琴还请了保洁,把房子全部打扫了一遍。而且事务所的执照也办好了,叫柳大师灵媒事务所。
晚上,我送完外卖,就来到事务所里住了。毕竟这里可有我的几间房间。但全部在一楼。冷夜云没有走,她就坐在大厅里面,似乎很害怕。
柳问天和闻方琴今天可能累着了,就都上楼去休息了。九命却一直陪着冷夜云在大厅里面。看到我来了,冷夜云站了起来:‘大,,大师,我有事情想求你们。我,,最近,,,总是遇到怪事。’
我走到办公桌后面那张大皮椅子坐了下来,别提,还真舒服:‘有什么事你说吧。’
九命却直接化为那个女人,坐在了桌子上:‘这小妞有点意思。’
我本以为她看不到九命化为女人的,但冷夜云却张大了嘴巴:‘你,,,,你是妖怪吗?怎么可以变成人?’
九命看着我:‘她如今已经变成了阴阳半生体了,所以她的一只眼睛能够看到我。而且她最近会有很多东西找上她,因为她如今是最好附身的躯体了。’
我有些累了:‘对了,这房子为什么买得这么便宜?你知道吗?’
九命很是不屑:‘当然知道了,有几个残魂居然没有跟着灵魂一起回到冥界,就寄居在这房间里面。不过全部被我抽空收了,如今其实我手下的鬼魂已经超过十个了。’
九命突然转过头,看着冷夜云:‘当然,还有你妹妹的灵魂。她如今已经进不了冥界了,是我好心收留了她的灵魂。’
冷夜云吓了一跳,但却没有说话。她等了一会,才慢慢说道:‘自从我妹妹离开后,我经常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但我也没有在意,也没有去理它们。但最近几天,每次我睡觉醒来时,总能发现自己一身酒味。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我睡觉前穿的,就今天早上,我居然发现我在一家夜店里面的吧台上趴着睡着的。我去了你那店里几次了,今天才碰到你们。大师,你帮帮我好吗?我总觉得我身体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一样的。’
我听她说完了,都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安慰她道:‘冷老师,其实我也不是很懂这些,要不你回去睡一觉。等明天早上再来,我请柳大师帮你一下。好吗?’
冷夜云看了看我,又看了一下九命,情绪有些低落:‘那我明天再来吧,但我没有太多的钱。所以大师你一定要帮我。’
看着冷夜云离开,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我确实不懂。其实我们的事务所离孤儿院很进,我走到院子外可以看到冷夜云走进孤儿院的大门。九命在我身后道:‘她最近可能会出事,你不想帮帮她吗?以你们人类的角度来看,她其实也算是一个美女了吧?’
‘你能帮她?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好了,今天我也很累了,就回去休息了。记住,一楼是你的,二楼是我们俩的。三楼是闻丫头的。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别来打扰我们,还是,地下室里面还压着几个东西,你不要乱碰。我去休息了。记住,那个丫头身体里面有一个很有趣的东西,有空可以把她带回来研究研究。’
我,曾经白天叫白荷,晚上叫黑玫瑰。但如今,我叫夜余生。经过前几天的实验,我发现我已经可以完美的控制住那个女人的身体了,所以,我今天晚上要去杀人。杀那个杀死我的男人。因为我就是在半个月前被他奸杀而死的。
我发现她的灵魂陷入了睡眠状态,就跑了出来,换好了衣服。然后走出孤儿院,门卫看到是她:‘冷老师,你今天又要出去啊?’
我点了点头,就直接走了出来。再次来到那家熟悉的夜店,一个门童道:‘冷小姐,您又来了。今天可别再喝多了。昨天晚上我拉都拉不动你,结果的士都白叫了。’
我掏出一百元递了过去:‘没事,这是你的小费。钊公子来了吗?’
门童接过钱,显得很高兴:‘来了来了,就等您了。’
我点了点头,已经半夜了吧,我带着一个年轻而又英俊的男人走出了夜店。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他似乎喝了很多酒:‘小冷,等等我,我们这是去哪啊?’
我没有回头:‘去一个有趣的地方。’
他奸笑起来:‘哦,,,,好,我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我把他带到一栋废弃了的烂尾楼,从一个破洞钻了进去。他在后面跟着:‘小冷,怎么来这种地方啊?哥有钱,我们可以去任何酒店或旅馆的。带你去我家都没事的。’
我幽幽道:‘这里,不是更刺激吗。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男子气概。我可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他显得非常高兴,再也没有废话就跟了过来:‘是啊,小美人,还是你有情调。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刺激。’
我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很黑的角落里:‘就这里吧,你来啊。’
他连忙脱衣服,然后扑了上来,我却直接闪开了。因为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佛教的东西,刺得我眼睛痛。我躲开了他,直接跑到了二楼躲了起来。
他很快打开手机找了上来:‘怎么了?我的美人,不是你说这里刺激吗?还有,为了你,哥可没少花钱。只要今天晚上你成全哥,明天我给你买一套房子,怎么样?’
我没有出来:‘这话你对多少个女孩说过呢?我该不会是第一个吧?’
‘当然,你就是第一个。快点出来吧,我的美人。’
‘这样啊?钊哥,你真好,可是我希望跟一个浑身****的人,对我没有半点防备的男人交出我的第一次,我可以不求你的荣华富贵,但我希望看到你对我坦诚以待。所以我觉得身上没有任何杂物的你才是我现在最想看到的。我只希望你永远对我好。’
‘这样啊,我把手机放下了。你出来吧。’
我发现没有亮光了,但他脖子上的东西还没有取下来:‘哎哟,我都说了坦诚以待吗?你还带着那么一个东西。’
‘这个不行,这是我爸特地为我求的。说是保平安的,所以这个不行。’
‘钊哥,人家都说了是第一次了,你连坦诚以待都做不到,还说信任我?算了,钊哥。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可能是我看错人了吧。’
他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哈哈,被我找到了吧?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坦诚以待。东西我取下来了,来吧,我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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