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娅已经没法儿再关注分院的后续流程了,连吃饭和齐唱校歌环节她都仍旧浑浑噩噩的。 她脑子变成了一滩浆糊,精神受到了重创。 直到她再次和范妮碰头,范妮重重的敲了一下她的头:“你是傻波一吗?没有伏地魔这不是好事吗?不然你推我推过两年全得被霍霍成狗样!” 西尔维娅这才像回神一般恍然大悟:“是诶!你说的好有道理!” “那我们穿越的意义是啥呢?我不能拳打秃头老怪脚踢乌姆里奇倒拔打人柳了?”西尔维娅故作深沉地摸着下巴深思。 范妮扯着嘴角挠挠头:“这个嘛,应该,就是来当巫师,谈恋爱的?我说这不比在那个破大学上破水课,天天早八还要被部门奴役来的爽啊?而且,能天天和自推在一起诶!这还不满足?” 西尔维娅表情愈发坚定,感觉下一秒就要宣誓入霍格沃茨党了一样,“没错!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享受幸福人生的!穿越到霍格沃茨成为一个牛哄哄的巫师,是我应得的!” 就这样,二人带着诡异而又猥琐的笑容回到了各自的寝室,安然入眠。 “醒醒!西尔维娅!要来不及啦!”赫敏和帕瓦蒂趴在西尔维娅的窗前,有些焦急地摇晃着西尔维娅的身子。 西尔维娅睡眼惺忪地直起身子,被赫敏和帕瓦蒂拉扯着下了床。 洗脸,刷牙,换衣服,她用手抓了抓头发就和二人一起出了门。甚至要不是赫敏提醒,西尔维娅就穿着拖鞋下了楼。 “第一堂是变形术,我们可不能迟到了!”赫敏催促着吃到一半就快要把脸砸进盘子里的西尔维娅,匆匆忙忙地赶去上第一堂课。 有赫敏和帕瓦蒂的帮助,三人到的算是比较早的,西尔维娅就趁着赫敏和帕瓦蒂看的时候又补了一会儿觉。 “嘭——”西尔维娅“病中垂死惊坐起”,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 讲台上那只优雅的虎斑猫伴随着两个小男孩嘟嘟囔囔的声音越下讲台,刹那间变成了那个严肃的麦格教授。 “二位先生是需要我将你们变成钟表才能做到不迟到吗?”哈利和罗恩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麦格教授看在他们是第一次的份上并没有扣掉格兰芬多的分,只是让他们赶紧找个位置坐。 西尔维娅也在旁人在注意迟到的两位先生的时候,悄悄坐了下去。 赫敏带着笑意怼了怼西尔维娅的手:“西尔维娅,你得感谢他们迟到了。” 她只得讪讪地笑笑,和两个室友一起坐端正。 “第一堂课,我们要将火柴变成一根针。”麦格教授拿出魔杖,对着讲台上漂浮着的火柴棒轻轻挥舞,火柴一下子就变成了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银针。 “变形术的技巧就是,在脑海中想象它变形的过程,再挥舞你们的魔杖,对变形结果越了解、想象地越详细,成功的几率就越大。”麦格教授顿了顿,“并且这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法术。任何人要在我的课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回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 麦格教授挥了挥魔杖,一堆火柴就乖乖地飘到了每个同学的面前。 西尔维娅从兜兜里掏出魔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作为一位为爱发电的斯推,不会画图是她的内心之痛,但好在她还会写。质量不高但胜在数量还蛮多。 想象物品的变形过程,这不比日更简单? 她盯着那根火柴,想象着火柴头变成针尖,闪烁着金属的光芒,轻巧,尖锐……然后,再轻轻挥动魔杖…… 火柴就这般变成了一根针,甚至和麦格教授变的针没什么区别。 西尔维娅兴冲冲地举手:“我完成了!” 麦格教授走过来查看西尔维娅的作业,表情变得柔和又惊喜,“墨菲小姐第一个完成!格兰芬多加五分!” 西尔维娅在众人惊羡的眼神中带着掩盖不住的笑容坐了下去,下巴微微上扬,嘴唇卷起。 ………… 一上午是一节大课,中途休息十分钟后继续上课。 从早上九点上到十一点才结束,西尔维娅拖着略微疲惫的步伐去了食堂,这才和范妮碰了面。 她一屁股坐在范妮身边,将头靠在范妮肩上:“天哪,这个课上着真的煎熬。虽然我现在已经成功变成了格兰芬多变形课女王,但我还是觉得好痛苦。” 范妮看起来也生不如死的,“呵呵,你猜我们开学第一节是什么课?” “看你像一具尸体一样,不会是魔法史吧?”西尔维娅猜测道。 范妮麻木地摇摇头:
“不是,我们和拉克劳一起上的魔药课。” 西尔维娅惊喜地拍拍范妮的肩:“我推的课!?哈哈,他是不是超有魅力的!嘿嘿,好期待哦,不过我们周五才有魔药课,要等这么久呢!” 范妮悠悠道:“呵呵,没感受到你推的魅力,感受到了你推想要杀光全世界的蠢货的怒气和极力压制自己一拳一个笨比的抑制力。”她顿了顿,“一堂课有一个赫奇帕奇炸了坩埚,同桌的那个赫奇帕奇直接被下来处理灾难现场的你推吓哭。” 西尔维娅的笑僵在脸上:“额,这也算是他人格魅力的一部分?我爱我推,我坚持不会动摇的——斯门。” “等你上了你推的课,你还这么坚定的话,我敬你是格兰芬多,不,你是霍格沃茨第一女王。”范妮冷笑道。 西尔维娅最听不得这种类似打赌的激将法:“赌一次夜游,我要是还是斯内普铁血激推人,下周就和我一起去夜游!”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