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儿,灼儿,太医,快请太医。”赵玦已经失了分寸,紧张的喊道。
叶汲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叶灼昏迷,赵玦在发疯,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将长明灯的事情告诉了赵玦。
赵玦听了火冒三丈,怒气外涌,“如果灼儿出现问题,本王让整个叶家,整个京都陪葬。”
估计当时朱世庭也是这样想的,赵琮心里微微叹息,拿出了三枚古币算了一下,赵琮微微皱眉,算不出来?
“八弟,先处理眼下的事情,八弟妹的事或许七日后就能知晓了。”赵琮试图劝着。
“剩下的事都交给七皇兄处理。”
赵玦神色暗淡下来了,没有了叶灼,他做所有的事有何意义?
赵琮看了一眼整个人都颓然的赵玦,没有说话。
“王爷,朱公子回来了。”卫新小心翼翼的说。
赵玦抱着叶灼整个人都没了精神,“交给七王爷处理。”
卫新无助的看着赵琮,赵琮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朱世庭进到大殿的时候,晚餐时间还未到,他第一眼看到颓然的赵玦抱着昏迷的叶灼,朱世庭这个人都快崩溃了。
两天两夜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叶灼还是出事了。
叶汲看着朱世庭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挣扎,赶紧前去告诉朱世庭叶灼昏迷的经过。
听完,朱世庭怪异的看着叶汲,“叶大公子可真是菩萨心肠。”
说完,朱世庭就走到了赵玦身边,“八王爷。”
赵玦抬头看了一眼朱世庭。
“七皇兄,该死一个都不要留,死不了的丢远一点。快点处理完,本王着急回府。”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赵玦的话,心中都咯噔一下,墨王妃到底发生了什么?
皇帝在一更的时候带着皇后来到了宴会殿,他是吃过晚饭来的,因为他知道这个晚餐算是废了,而且皇帝还打算让赵琮监国。
赵琮将赵玦的筹备、黑山的密道、京都的兵、扬州等情况一一汇报了,事情的结果皇帝都很满意。
“袁英,将圣旨拿过来。”皇帝淡淡的说。
袁英将圣旨放在捧在手里。
“从今天起,朕将颐养天年,令容亲王监国,墨亲王协助。袁英,将圣旨给容亲王。”皇帝说完看着皇后。
皇后将遗诏拿给了袁英,袁英当着众臣的面宣读了遗诏,然后又将遗诏给了皇后。
赵琮嘴角抽抽的拿了圣旨,他很想抗旨,他不想看着自己的父皇闲着无事的找茬啊。
“父皇,儿臣还年轻,实在不宜监国,还望父皇收回成命。”赵琮挣扎着。
皇帝笑眯眯的看着赵玦,“年轻才有精力。”皇帝心里则在想快三十还想着玩?朕二十岁就登基了,还没好好享受过。
众臣听着心里觉得就是皇帝老了,精力不济,所以才允许赵琮监国的。
赵琮则听到了皇帝心里的声音,三十岁不老了,趁现在还有精力,赶紧熟悉朝政。
“是,儿臣遵命。”赵琮万分不情愿的说道。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既如此,从现在起,容亲王既代表朕,朝中所有事物,不论大小,都有他处理。马上要到二更了,朕先回寝宫了。”
皇帝说完,就和皇后双双走了,留下了一群脑回路还没有转过来的大臣。
看着皇帝皇后敷衍的走了个过场,赵琮心理万般无奈。
“影溯,去御房拿堤坝案和南方税银案的卷宗。”赵琮沉声说道。
他刚说完,影溯就走了,赵玦的心思都在叶灼身上,但是听到堤坝案和税银案的时候,还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七哥打算将这些人都动了?
在大家焦急的等待中,袁英带着人搬了厚厚的一堆奏折过来,影溯跟在袁英公公的后面,手里单独拿着两本奏折和两本卷宗。
袁英将奏折放在了赵琮面前的案上,就告退离开了。影溯将手里的两本奏折和卷宗递给了赵琮。
赵琮接了卷宗,神情冷了三分,“影溯,派人去王府将王妃请过来。”
影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即出了大殿。
赵琮翻了一会儿卷宗,将卷宗给了叶汲,“叶大公子来处理。”
叶汲挑眉翻了一会卷宗,看到一个很忌讳的名字时,笑了,“七王爷想让我如何处理?”
“八弟眼里揉不得沙子,大公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处决。”赵琮笑着说。
叶汲心里白了赵琮一眼,本公子是聪明人,但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想触赵玦的霉头,把锅甩给本公子?
“既如此,本公子按着兆国律法定罪,也是合情合理了。”叶汲淡淡的说。
赵琮没有表态,赵玦现在没心情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