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掐到了一个又热又烫还很硬的东西。
她吓得赶紧松开手。凭借多年行医和看话本的经验,她迅速明白了那里是哪里。
易峥干咳两声,喉结滚了又滚。体内撩起燥热的火,浑身烫得不像话,尤其是被她抓过的那处。
“干得漂亮。”他低哑着嗓音道。
只听语气,楚鸢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单纯夸奖。
“是你让我试试的。”她回过头,大胆看了眼她掐过的地方。
“疼吗?”
“你帮我揉揉?”
楚鸢“唰”一下小脸红透了。
暖意融融的灯火下,易峥黑曜石般的墨瞳暗流涌动,压抑着深不见底的情绪。
须臾,易峥环着楚鸢的手松下,抽身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就听见楚鸢不合时宜的问话。
“不练了呀?”
她声音甜丝丝的,带着点遗憾,飘到他耳里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撩拨。
易峥步子顿住,□□燎动心原。楚鸢眨巴着眼,追上来歪头问他。
怕忍不住,他不敢去看那双清澈的美眸。
“改日。”他沉声。
“好呀,改日就改日。”楚鸢心中窃喜,长长睫羽在眼下投出浓密精致的阴影。
还没等她再搭一句话,易峥打开隔扇门,去了次间。
“喂,还没说具体哪天呢,真没劲……”
楚鸢失望地对着隔扇哼哼。
深夜,听雪居。
香炉氤氲着暧昧的气息,隔着朱红纱幔,隐约瞥见里面依偎着一对怨侣。
宣王坐于床榻,一手撑膝。妖媚的美妇枕着他的大腿,赤身蜷缩在身侧。
“你可、你可真是一股牛劲儿用不完。”林樱喘着气哼唧。
易伯远拂过她散下的长发,提起锦被盖住她曼妙的身段。
林樱乖顺地掖好被子,捂着胸口起身瘫软在他怀里。
“四月都两回了,下个月可就不给了!”
易伯远深知林樱的脾性,看似埋怨,实则餍足窃喜。她每每胡闹,他都得在床上教训一下,不然她不会老实的。
床笫之事结束,男人瞬间清明,女人还要回味酝酿。这也是林樱卸下心里防备,最温和脆弱的时候。
易伯远轻轻搭理她粘黏在脸颊的发丝,哄道:“你手头的娘子军,人手统共多少。”
林樱美眸半开半合,卷翘的睫毛挂着水雾。她轻轻喘气,慢吞吞说:“总共百余人,都是十五年前买回来的女娃娃。”
“怎么少了?”他记得不是这个数目。
“有一半派去暗地里保护屿儿了。”她靠在丈夫怀里软绵绵回话。
果不其然,若非有人暗地里相助,方屿岂能逃过知难布下的罗网。
“王爷要罚我么?”她笑问。
宣王眯起凤眸,“我们的事,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