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孟氏看着周围不善的眼光,赶紧将杨蔓歆拥在怀里,害怕又一次的围攻。

杨广琥带着浓重的酒味朝杨蔓歆过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杨蔓歆心里一咯噔,心想这杨广琥不会也要要了自己的命吧!

没成想那杨广琥走过来,吐出浓厚的酒味:“凤丫头,有我杨广琥在,没哪个没良心的敢伤了你!”

虽然酒味难闻,可杨蔓歆还是为刚刚的心思感到羞愧,琥爷护着自个家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他。

心中有愧疚,杨蔓歆不敢看那杨广琥,倒是让杨广琥认为杨蔓歆害怕了,又是吼了一通,直把那些还在念叨着杀了杨蔓歆的人吓得不敢吭声才算完。

屋里躺着养伤的小花原本以为杨蔓歆就要被杀死了,结果琥爷居然那么护着她,小花心里更恨了,小手狠狠拧着。

杨蔓歆觉着这时候是该把自己的发现给大家伙交待了,不然那涝害,还真的安在自个身上,那邪祟的罪名算是钉上了,那时候可是百口莫辩。

忙拉着杨广琥的衣角,颇有些撒娇着:“琥爷爷,凤儿爹爹可是有事跟琥爷爷您说呢。”

“哦,福年小子,有啥话要说咧!”说完,打了个酒隔,杨蔓歆嫌弃的赶紧跑到了杨孟氏身后。

杨福年才想起来一直想找机会说的事来,可出了这茬子事,杨福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大家伙指定会把这灾祸加在凤身上,想到这点上,便有些支支吾吾:“我……”

“咋!有啥还说不得了!”喝了酒了杨广琥嗓门提高了不少,瞪着个大眼看着杨福年:“福年小子,赶紧的,你琥叔我可还得再跟郭家兄弟干上几碗!”

“琥叔,这事还想还是单独跟你说吧!”

杨广琥一听,脸色一滞,一把拉着杨福年去了小屋,嗵一声把门关了,一脸认真的看着杨福年:“就我们爷俩,福年小子,这会能说了吧。”

杨福年赶紧将藏了半天的话一股脑全抛了,刚说完,杨广琥的酒一激灵,醒了,抓着杨福年肩膀问着:“咋!你再说一遍咧!”

“琥叔,这蚁子行兵,野兽哀鸣,便是有那预兆。”

“这是真的吗?啥时候发现的,咋不早些说!”

“入山原本想着散了席便说与你,可今日那老先生说的灾祸,想必也是见了异象才要害凤儿,我不想人人说这灾祸是凤儿带来的啊!凤只是个娃娃,不是啥邪祟,不是哇!”说着,杨福年竟是红了眼眶。

“得了,我在这呢,凤丫头不是邪祟,你把心放心窝子里!”

“琥叔,这灾祸可咋办咧!”

“他niang咧,这老天是作的啥子妖,这日子再难过,就没有过不去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祸事!”

第二日一早,大家伙醒过来时候,久不见滋润的土地染上了一层湿润,早起的村民,一把把捧着湿润的土壤,一会哭,一会笑,真真如疯了一般。

次日凌晨,豆大的雨珠嘀嗒嘀嗒的下了起来,引得村民夜里守在雨中,不肯入睡。

村中人人欣喜,雨足下了一日,未见歇意,反而越下越密,越下越大。

过了几日,雨还一直不停下着,村外的河水也满了流,村中有人想着落了雨,有水喝,能种粮,便提了不再跟着一起烹食,大家伙也应了这事,分完了粮,杨广琥几个却看着这连绵不断的雨水发愁。

“这雨越下越大,似是没个头,昨曜我去村外探了那渔儿河,两边的良田都给淹了,如此下去,恐怕村南边的人家不久就被淹了!”

杨广琥看着门外一直不停下的大雨,摇头叹气:“这雨什么时候是个头!”

“嗳,雨中那人是谁,咋那样急着,莫不是出了啥事!”杨张氏比较心细,远远见了一人朝祠堂这边走来。

雨中杨福译穿着斗笠,在大雨中呼喊着,奈何雨大,谁也没能听清杨福译说的啥。

杨福译是个利索的,大雨眯了眼还是很快到了祠堂跟前,见着杨广琥几人,急色道:“不好啦!不得了啦!渔儿河,老杨叔家的林哥儿出事啦!”

“林哥儿出了啥事!”

“这林哥儿上山捡柴火,脚滑摔了,把腿给摔断了!”

“啊!可怜见的,那林哥儿可有带回家了。”

“杨福升几兄弟一起上山的,给背了下来,我老远的看着了,那林哥儿疼晕了过去,那脸色白惨了,琥叔,可能请了吴郎中过来,村中也没有那治病的郎中啊!”

“山路湿滑,这会天也快黑了,照着下去,泥石崩塌都有可能,出村是万万不可行的,福河,回家拿了东西,我先去看看!”

“琥叔,这郎中,林哥儿等不了啊!”

“放心吧福译哥,我二叔治这骨折能着咧,我们哥几个没少让二叔接过骨。”

等杨广琥到了老杨头家里一看,林哥儿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脸色白得厉害,头上破了个口子,还在往外流血:“这血咋没只住,还有干净的棉布没有!”

老杨头一家早就乱了套,老金氏平时是个厉害的,可自个儿子成了这样,一下子懵了,只知道哭了,李春喜虽是个利索的,可男女有别,更何况是叔嫂,闹了闲话可就难堪了,何况这种情况,她也是不知道怎么办的,只能在一边安慰着老金氏,干着急。

老杨头几个又是个大老粗,这会是懵了,只知道把人背下来,啥也不知道,这会来了个主事的,立马寻来了干净的棉布,杨广琥擦拭了一番,杨福河才是带了药箱进来了,杨广琥瞥了一眼,便道:“止血药给我,纱布备好。”

利索的给林哥儿止血包扎好,杨广舜才查看了身上的伤势:“这林哥儿是个有福分的,右腿骨折了,接回去,好好休养半年,又能活泛了。”

说完用手捏了捏骨折的地方,一使力,便听着咔嚓一声,林哥儿痛醒了过来,大叫了一声,脸上虚汗直冒,没一会又痛晕了过去,杨广琥用木条子固定好伤处,又交待了老杨头嘱咐家里人给林哥儿做些有营养的补补身子,又给了几副药,才放心离去。

杨蔓歆一家五口也回到了原先的小山洞住上了,可整天望着大雨叹气,山上的蕨根她可是没忘,这会雨下来了,水也不缺了,可粮食还缺呢,这么大的雨,杨蔓歆几个得了杨孟氏的死命令,一个也甭想出门,这可郁闷死杨蔓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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