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菲的脸色当即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眼中布满了一层寒冰。
她目光犀利的冷睇着口若悬河的谢静蕾,垂在一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谢静蕾,你是在说你自己吧,你自己心是脏的,所以看什么都是脏的。”
“你……好你个小贱人,竟然含沙射影的羞辱我,你低贱,我可是高贵的夫人,身体里流着贵族的血液,我用的着被人包养?”
谢静蕾没料到沈洛菲会不留任何情面的污蔑她,着实快要被她气的爆炸。
面对炸毛的谢静蕾,沈洛菲近乎平静的看着她,只是眼神透露着危险的狠意。
“谢静蕾,我最后告诉你一声,不要像条疯狗跑到我面前狂吠,你没资格。”
“如果你是为了杨楚兮来出头,我劝你闭嘴,杨楚兮在我眼中给我舔鞋都不配。”
“还有我跟季宴礼早在五年前就离婚了,从离婚那天起我们就没有了任何关系,我更加不可能去纠缠他,再者,季家少奶奶的位置我根本不稀罕。”
说完这些后,沈洛菲脚步完全不停留的、英姿飒爽的直接快步走出商场,留下气的脸色膨胀成猪肝色的谢静蕾。
谢静蕾指着她离开的方向,阴毒的骂道。
“小贱货五年不见能耐了,你牛逼个什么,最后还不是被我们家宴礼扫地出门,你这种垃圾就不配出现在花城的土地上,污染了空气。”
这些尖锐的话语全部被沈洛菲听到了,她回到车上,这才卸下所有的堡垒,伪装的坚强没有了,只有无尽的伤痛。
谢静蕾的出现,时刻提醒着她在与季宴礼那段婚姻中的卑微。
当年,为了赢得季宴礼的心,她对于谢静蕾的刁难是百般忍让,直到最后她和杨楚兮合谋污蔑她不孕不育这才导致她反抗了一次,就因为那次放纵,她和季宴礼有了孩子。
她虽然对季宴礼没有了那份热烈的爱意,不过她还是很爱睿宝的。
本来她都忘掉了过去,只想跟睿宝好好的生活下去。
谢静蕾却为了杨楚兮又来找茬,再度污蔑她,真是破坏她的好心情。
与谢静蕾争执间,她给睿然买的奶茶没有拿,她看了看时间来不及接睿然了,她飞快的开车到达了幼儿园。
这次睿然乖乖的等在学校门口,睿然上车后,沈洛菲抱歉道。
“睿宝,不好意思,妈咪忘记给你买奶茶了。”
“没关系啦,我也不想喝了,妈咪,你的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太好?”
尽管沈洛菲掩饰的非常好,但是她的表情仍旧出卖了她。
沈洛菲笑了笑:“妈咪没事,宝贝,系好安全带,我们回家。”
睿然点点头,妈咪口头上说没事,不过他觉得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他要想办法查到到底是谁欺负了妈咪。
第二天,沈洛菲请了半天假去人才市场上给睿然找保姆。
找了一会,她发现没有合适的。
“少奶奶!”
她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惊喜的熟悉声。
沈洛菲转头就看到了一位年约五十多岁,打扮很朴素的女人欣喜的走了过来。
她先是愣了愣,“您是?”
“少奶奶,真的是你,太好了,我是郑嫂啊。”
一说郑嫂,沈洛菲想起来了,郑嫂是季家的保姆,当年她和季宴礼结婚的时候,郑嫂就是家里的保姆。
“郑嫂,您怎么会在这里?”
郑嫂做事勤快,人也老实忠厚,任劳任怨。
郑嫂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