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决明和伯都两人白日赶路,终于回到了花月谷。谷内风景依旧,但陆决明的心情却与以往截然不同。他站在谷口,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眼中却带着几分复杂与犹豫。
“伯都,你说我该如何面对师爷?”陆决明低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伯都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答道:“师爷对你有养育之恩,但事实摆在眼前,你需得有个决断。”
两人缓缓步入谷中,穿过熟悉的小径,终于来到了药生尘的居所。药生尘正坐在屋前的藤椅上上,闭目养神,似乎并未察觉到两人的到来。
陆决明站在屋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他跪倒在药生尘面前,低头说道:“师爷,我回来了。”
药生尘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陆决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叹一声,说道:“决明,你终究还是回来了。”
“师爷,我有话想问您。”陆决明抬起头,直视着药生尘的眼睛。
“你问吧。”药生尘淡淡地说道。
“师爷,是您给我喂食的罂粟素吗?”陆决明的声音有些颤抖。
药生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为什么?”陆决明的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
“决明,你以为我是在害你吗?”药生尘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难道让我成为罂粟素的奴隶,就是您所谓的好吗?”陆决明的情绪有些激动。
“决明,你还不懂。”药生尘摇了摇头,“罂粟素虽然有毒,但它也能激发你体内的潜能。我这么做,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强大。”
“强大?”陆决明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可是我已经失去了自我,成为了一个只知道依赖罂粟素的废物!”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掌握它的力量。”药生尘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决明,你必须学会控制它,而不是被它所控制。”
陆决明沉默了很长时间,抬头看向药生尘,声音颤抖得说道:“被它控制还是被您控制?”
“决明,你这是什么意思?”药生尘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头紧锁。
陆决明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师爷,我一直都以为您是真心对我好,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您一直在利用我。您用罂粟素控制我,让我成为您的傀儡,这难道就是您所谓的养育之恩吗?”
药生尘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站起身来,盯着我说道:“决明,你误会我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让你不受到外界的伤害。而且,你也没有完全被罂粟素控制,你还是有自己的意志和选择的。”
陆决明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师爷,您就别再骗我了。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我已经失去了自我,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听从您命令的奴隶。这样的生活,我宁愿不要!”
药生尘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猛地一挥袖子,说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我也就不再留你了。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们师徒恩断义绝!”
陆决明决绝地问道:“那么花隐逸他究竟怎么了!”
药生尘阴沉地看着陆决明,一字一顿地说道:“花隐逸死了。”
陆决明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心里
说不出的难受。陆决明难以置信地问道:“是你吗?”
药生尘淡淡地说道:“不然呢,一个不懂事的丫头片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