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陆征看到那东西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前方的上空，似乎出现了一道墙。
没错，这个感觉非常强烈，那面墙好像是透明的，就像一层空气膜层，但是始终可以让你感觉到。
那道光瞬间就消失了。
“海市蜃楼？”林栋也看到，他说完之后，就笑了起来。
哪有什么海市蜃楼，火星的温度如果达到了可以出现海蜃楼的标准，那么火星现在就可以让他们摘掉头盔，自由的呼吸空气了。
陆征的表情，反而有些紧张。
“唐戴夫想担任行政官，他想控制整个火星。”陆征低声说道，“这个想法，一旦成功……”
林栋摇了摇头，“不，咱们还是谈谈火星怪脸，这个想法……”
“你没有发现，”陆征低声说道，他的声音放得很低，似乎生怕有别人听见，“我们以前没有发现，只要等我们来到了火星上，才发现这里，应该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定有过什么事情发生？”
“明吗？”林栋低声说道，他在内心深处，已经复盘过火星出现过生命的机率，事实上，他们曾经无数次对于火星的生命，进行过一次彻底的发现。
比如，在十八亿年前，当火星在连续在三百年间，保持温度在五度以上，保持足够的湿度，在这种气候下，是有可能演变出来的生命的。
比如，天梯。
但是某一天，火星的气候突然变冷，天梯又在进化之中，把自己突然间封闭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陆征突然低声说道，“你知道一件事情，生命也许会害怕寒冷，但只要有足够的水，哪怕是液体，生命都可以存活。寒冷不是生命的杀手，干燥才是。”
“火星上也许有过湿润期。”林栋低声说道，他明白，火星上是没有明的。
没错，明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苏美尔人创造了人类明开始，到古埃及人把人类明一点点在尼罗河发展起来。
奇怪，林栋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要把苏美尔人和古埃及人拆开了看，难道他们有所不同吗？
“那个湿润期太短了。”陆征低声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你有没有想过，火星曾经是一个基地！”
林栋本来觉得自己会很吃惊，但是话一入耳，他却没有太多吃惊的反应，好像陆征的这个想法，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似的。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陆征的声音仍然压得很低，“我始终觉得，火星曾经被人开发过，但是开发的……”
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不彻底？只留下了天梯这种细菌。
“天梯更象是从试验室里培养出来的细菌。”陆征低声说道，“这一点，你我应该是有共识的。”
林栋点了点头，他轻轻的扭动了一下方向盘，后胎的避震器发出了咚的一声，避震器被压了一下，这个感觉并不舒服。
水手峡谷正在一点点出现变化。
水手峡谷是河床，在地球上，很多峡谷在远古时期都是河床，水曾经在这里冲刷过，但是火星上有水的时间实在太短，那个温暖的季节，最奇怪的是，没有产生很多植物。
“只有植物，才能留住温润的大气层。”陆征说道，“火星上的水，就会是被人释放出来，但是又无法保存下来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