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儿从来不知道,他们卧室竟然和房都是通的。
“你带我来房做什么?”
厉仲谦站定,“难道你买只是借口?”
“不是,我买来做作业呢,明天就得交。”
夏冬儿连忙否定,她怎么会拿学习开玩笑。
“要什么?”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
她又问,“你这有?”
“上边第三排第五格从左往右第六,一套都在那。”
厉仲谦一边松着领带,一边指着架上方。
“有不早说,这样不仅钱省了,时间不也空出来了。”害她下午还那么尴尬。
她嘀咕一句,厉仲谦挑眉,脸色变黑。
“你有和我提过买?”
夏冬儿抬手摸了摸鼻子,也是哦,她没说过。
为了转移尴尬,她道:“你这里面的你都读过?”
要不然放哪,会记得一清二楚。
“基本上。”
他说的不以为然,夏冬儿却惊讶的嘴巴可以塞个鸭蛋。
她就是简单的问问,没必要扔一颗原子弹啊。
天哪,整整一面墙的架,长大概十米左右,高是四米多,架都是满的。
她不由的给厉仲谦竖起一个大拇指。
厉仲谦敛眉,白皙的下巴微微抬起,带着一贯的骄傲。
“这都是初中时候看的,你们大学就学这些?”
呃!
这是鄙视她对吗?
“如果人人都像您一样,从小就这么厉害,那又怎么能显示出你的不一样呢。”
她嘴角抽抽,转身就去找,她才不会傻得站那继续被伤害。人比人活不成啊。
她现在看不看得懂都难说,待会还是找个角落先啃啃再说。
省的又是一番鄙视。
厉仲谦一手叉腰,一手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望着她小傲娇的姿态,轻扯唇角。
夏冬儿使劲挪着梯子,奈何她劲太小,根本搬不动。
“真是有钱人,做的梯子都是红木的,死沉死沉。”
“真蠢!”
厉仲谦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瞥见正在和梯子作斗争的某人,眉头紧紧锁起。
夏冬儿累的刚想作罢,一阵清爽的茉莉花香充斥鼻尖,接着一只好看的修长手指轻轻按了某处,“咔哒”一声,梯子下边出来四个轮子。
“还有这操作,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脖子上边的东西可不是摆设。”
厉仲谦冷淡的眼眸里含着高高在上的鄙夷,伸手戳了戳夏冬儿的脑袋。
夏冬儿简直要被气炸,但是她却没有生气,而是靠在梯子上,满眼小算计的模样。
“厉先生,我问你,你说“先天”是指父母的遗传,那“后天”是什么?”
厉仲谦深邃的眸子微眯,闪烁着危险,“你这是考验我?”
“不会回答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