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追捕,过河!(修改)
()2012年6月30日上午9点,远赴巫山的一路调查组传来消息,经过调查组刑侦人员的现场勘测,确定了以下事实:
1,死者系头部近距离中弹而死。子弹从死者前额射入,从后脑勺穿出。
2,死者死时,仍被手铐烤着。通过检查手铐上面的编码,确定为牺牲民警李扬所有。
3,现场发现指纹若干。经巫山县警局检验科检验并与什市调查组这边提供的样本比对,发现的所有指纹系死者罗思建和谭茹所有。
,发现发丝,血液,碎皮,干涸的斑迹若干,目前正在等待DNA检验结果。
而这时,通过调阅从什市到巫山的沿途高速公路收费处的监控录像,发现,的确有一辆挂川F的晶灰色宝马于6月28日清晨,一路从德市,经西都,双庆,最后到达了双庆境内的巫山县。
从所拍摄的影像可以看出:宝马车内,只有一个驾驶人员。沿路四五个摄像头都拍摄下了凶手的影像,不过,碰巧不巧的是,每当靠近收费站时,凶手都有意无意的用戴着白手套的手遮住面部。而当凶手缴费的时候,驾驶室旁的车窗,也只开了一条仅仅可以伸出手臂的缝隙。由于车窗贴有反光膜,悬挂在收费站上的摄像头难以拍下凶手的面部影像。
位于西都总部的联合调查组,在综合分析了两路人马所提供的证据后,认为凶手是一位经验丰富,具有极强反侦察能力,异常冷静、狡猾而又残忍的老犯,惯犯。
而总总迹象表明,凶手行事,杀伐果决,反应灵敏,不拖泥带水,所以绝不可能是一位初出茅庐的初哥。这也差不多间接的否定了双庆方面猜测的,凶手是6·25杀PL案的同犯。
不过,不管两件惊天大案是不是同一人所为,目前摆在双庆和西都警方面前最重要就是如何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给各级领导和国人民一个交代。
通过分析各种证据,调查组认为凶手在弃车毁尸之后,有两种逃脱的可能:
一种是搭乘路上的便车,进入巫山县城,然后通过城市便利的交通,逃亡其他城市,就像凶手当初从新都,到什市,再到德市,然后一路辗转逃到巫山。
另外一种就是暂时进入附近的山中,隐藏起来,等避过警方的风头之后再出去。
调查组认为,凶手很可能走的是前一种逃亡方式。因为一来丛林凶险,苦寒,没有受过专门丛林训练的普通人很难长期生存下去;二来凶手前后洗劫了至少四人,搜刮资金估计至少过万,有枪有钱,更能壮凶犯的胆,没必要进山去当野人。
不过,在进一步的证据出来之前,调查组并不敢肯定凶手到底会采取哪种逃亡方式。所以,也只得将大军分成大小两路,分开进行追捕。
人多的一路人员搜索以巫山为中心的城市。由于从案发到现在已经接近0个小时,追捕人员不得不将搜索范围扩大到双庆和与之接壤的湖北两地的各大小城市,在各交通要道,如机场港口,车站码头等地点布控,严加盘查。至于酒店宾馆,洗脚城,按摩房,更是检查的重中之重。
人少的一路约一千人则撒种子一样撒向附近广袤的大山,搜索着凶手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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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欢沿着山间的溪水,一路向西。或许因为有溪水的关系,总的说来,路不难走,也没遇到什么危险的野生动物,除了一条在溪边饮水的,黑麻黑麻的蛇,被王欢用一个石头击中尾巴给惊走了。
越往前走,水面越宽,水流越缓,眼前也越来越开阔。从常识中得知,这是海拔越来越低的缘故。
虽然没有遇见人,但随着地势越来越平坦,王欢也不禁开始有些担心,担心前面是否是有人区,或者是附近的某个景点。对现在的王欢来说,他宁愿面对凶猛的野兽,也不愿面对一般的人。遇见的人越多,暴露的机会越大。他这一身跋山涉水的行头,太显眼,很容易暴露给某些有心人。要知道,他这一身肉,可值五十万,如果警方一旦探知了他的去向,故意将消息透露给大众,王欢相信,那些自忖有点本事的猎人们,肯定会趋之若鹜,进山来追踪自己。
不过还好,到中午的时候,王欢遇到了一条五六米宽的河,横亘在自己面前,而顺水而行的这条小溪,便就此汇入面前的这条自北向南的河。
王欢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一条自北向南的河流,也来不及去研究。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顺着河流向南或者向北走,另一条则过河,继续朝东走。
根据河流越往上游越窄的原理,王欢选择了朝上走。不是他不想过河,而是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过。人倒是可以脱了衣服游过去;但再加上七八十斤的登山包,他就没那信心了。
于是,王欢跳过小溪,暂时改变方向,朝北行去,打算先看看前面有无比较窄的地方或者桥什么的,好让自己过河。
越往上去,河的确好像是在变窄。
但既然是“好像是”,那就说明变化的幅度并不足以让王欢的肉眼感觉出来河的确是有变窄。
所以,他只能继续朝前。
人都有一定的耐性。王欢的耐性在走了一个小时后终于被消磨完了。因为步步行了一个小时后的他,也没明显感觉出旁边的这条河变化了多少,看起来还是跟最初的差不多,五六米的样子。
“得想办法过河!”走了大半天,已经有些累了的王欢自言自语的道。
怎么过河?这是一个问题。河水早就探过,淹过他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王欢搞不明白为什么崇山峻岭中会有深达两米左右的河。在他的感觉中,山中多是一些比较浅的小溪,至于大江大河,都要到中下游,过了宜昌,武汉之后的事。
不过,他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有的臆想都是跟着感觉和常识在走。他后来一想,山中有很深很宽的河,那也是有可能的,像那媒体经常提到的雅鲁藏布江,据说就相当的“恐怖”。
王欢摇了摇头,摸了摸头上的短发,结束了这个让自己耿耿于怀,纠结不已的“大河之想”,将部心思放在如何过河这个最现实的问题上来。
高中的时候,王欢最厉害的是理科。数学,物理,化学和生物这四科那是相当的“霸道”,不说其他,反正在他所处的那所据说现在已经升级成为国家级重点中学的母校,无人敢跟他叫板。没办法,从小就喜欢,再加上本人也喜欢琢磨那些猜想啊,宇宙啊,生命啊之类的东东,学起来那自然是轻松加愉快。王欢本人也觉得,自己以后大概会搞核物理或基因一类的“高科技”,看破生死,追寻暗物质、负能量等终极物质和能量,为人类造福。
但造化弄人。王欢的语和外语相当一般,加上在高考语写作的时候,突然兴之所至,将一篇本该歌颂和赞扬的章写成了一篇通篇是揭露,鞭笞和挞伐的“檄”,被阅卷老师认为“此学生思想偏激,内心阴暗,思想极度要不得,需要大力改造!”而给了个“鸭蛋”。
当时的他也有点心高气傲,考高志愿只填了两所在高能物理和基因工程据说比较有建树的高校,后来班主任嫌王欢太冒险,苦口婆心,反复劝说他在第二批次录取的学校里面好歹也要再选一个吧,为了承班主任的情,王欢随便看了下身边一位女生的第二志愿,照抄过来,应付了事。
于是,悲剧自然就发生了。王欢那种“为人类造福”的,“太傻太天真”的“理想”,自然就半路夭折,无疾而终。
本来,他也曾打算复读一次,再给自己一次“为人民服务”的机会,但后来考虑到多读一年,奶奶就要多辛苦一年。奶奶年岁已大,他不愿奶奶太过辛苦,于是毅然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去了双庆的三川外语学院。
后来,王欢进入大学,后来又步入社会,慢慢开始了解他身处的这个社会的深刻本质和其运行的规律,才明白:
天朝这块地儿,搞阴谋权术,与人相斗可以;要想搞造福人类,于人类的明有所裨益的学术研究,还真找错了地方!这块地儿,无论怎么挖,怎么找,也挖不出一块“诺贝尔”出来!他王欢不是绝世天才,IQ也没高到让爱因斯坦见了也要自叹弗如的地步,所以,哪怕当初被心中理想的学校录取,进入理想的专业,他也注定不能“为人类服务”。
王欢坐在地上,想了约摸有十分钟,一个主意,便浮上心头。
他抓住登山包的肩带,站在河边,像甩链球一样,抡着登山包的肩带转着圈。一圈,两圈,三圈……,第五圈的时候,王欢将手尽力上扬,在登山包切入河边的时候松手,于是,就见七八十斤的登山包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被王欢甩出了七八米远,顺利的过了河。
接着,王欢脱掉身上的警用腰带,鞋子,牛仔裤和T恤,用刚才拿出来的绳子帮牢,甩到了河的对岸。然后,站在河边的王欢甩了甩手,一个猛子便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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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目前仅处于倒数第一,位置有点不牢靠,后面的仁兄追得急紧。席子厚颜兄弟们再支持一下,巩固巩固,席子也不贪心,能拿个倒数二三名就满足了:)
本卷《逃亡之路》就快要结束了,席子正在抓紧构思第二卷的内容。欢崽战斗的主要战场将放在丛林之中。为了便于情节的展开,第二卷将会再引入一些东西,席子尽量写好,希望最后能够让大多数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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