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JOK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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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然，为什么阿玉那边排了这么长的队伍，你这里就只有两个人啊？而且还是上了年纪的老奶奶带着小孙子，看这里没有人才过来买的。”等那老奶奶拉着小孙子走远之后，白晓装模作样地推了下他的平光眼镜问道。他今天的装扮是阿玉大清早过来帮忙弄的，因为市场上很难买到像他这么小的s服，所以服装、假发都是他自己亲手做的。他今天的行头很简单：黑色快及肩的短发（假发，并非是自己的头发），黑框平光眼镜，白色衬衫，蓝色领带，黑色西装裤，黑色皮鞋，以及到小腿的白大褂。（是的，你大概已经猜出来了，是无头骑士里面那个地下密医岸谷新罗的打扮。）相对于白晓，夏悠然穿的就比较花哨了一点，是一条黑色的洛丽塔裙子，以及与之相匹配的帽子和一个纯黑的的蝴蝶与花的面具。
“等下就会有客人了。”夏悠然看了下负责收银的妹子，因为太无聊，她已经开始坐在旁边玩起了手机。
“你刚才好像也说过这句话了吧。”
“……”夏悠然在这期间倒是没有闲着，她在那些的空白页上面签绘，短短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将近五十多本了，另外的一百本则只是单纯地签上自己的笔名“neek”。这纯粹是为了下午能够去这会场里面逛做准备。上午来买的人比较少，只卖出去将近三十本左右，离今天的目标200本还是有点距离的。
“呐，夏悠然，为什么你每次签售的时候都戴着面具啊？”晓本想着这次来的人可能会比较多，以为自己可以帮点什么忙，没想到真的是闲的蛋疼。他最后还是妥协地坐了下来，拿出他的平板，继续着没有过关的游戏。
“那是因为啊……”那面具的回忆，开始从夏悠然的脑子里不断地冒出来：
三年前，她发表在网站上的同人条漫受一小部分读者吹捧，可能那一部分读者里面有主办方的工作人员，所以给夏悠然也寄了一份邀请函。那个时候，夏悠然兴致勃勃地到印刷厂印了200本单行本，而且托运到会场。（当然到最后她只卖出去几十本，剩下的那些又寄回去放在网上拍卖掉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参加漫展，但现在的心情还是不一样的，有种说不上来的忐忑。（之前都是作为观众进来的，像现在作为正经的漫画家来参展还是头一次，虽然是个同人漫画家。）那个时候身边也没有什么人，由于她怕林辰昊和白泽笑话自己，她是瞒着他们偷偷跑出来的，所以在自己紧张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观众是在八点钟的时候开始入场的，她因为太紧张上了好几次厕所，虽然东西都已经整理好了，但是她还是有点坐立不安。在她隔壁摊位卖周边的老板好像察觉到了她的不安，随手拿了一个面具递给她。
“是紧张吧，要不要试着把面具戴起来看看，这里面可是施展了让人心安的魔法哟。”由于那个人同样戴着面具，所以夏悠然不知道这个人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怎样的表情，在那个人把面具递过来的时候，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看着这个人的眼睛都变得热切了起来。
夏悠然接过了面具，犹豫了一小会儿之后，戴了上去。那个面具的材质很不错，戴在脸上也非常合适，街边的那些便宜货简直无法跟它比。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捧着自己的脸，在自己的耳边轻声地呢喃着一样。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为此稍稍安静了一点。（当然，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夏悠然还珍藏着那个面具，那个对于她迈向漫画界第一步的安慰剂，她视若珍宝。）
“怎么样，是不是有效果……”见夏悠然长时间不说话，那个人上前询问道，并且翻开夏悠然的同人漫画看了起来。
“哦，多少钱？”夏悠然好像意识到什么，从包里面拿出钱包。
“钱就不用了，如果可以的话，送我一本你的漫画吧。”他看漫画的样子非常专注，里面的内容好像很吸引他。虽然之前在网上也有人表示说漫画很好看，但是当有人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种神情的时候，她还是非常欣慰的。
“这样可以吗？”夏悠然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她的漫画的价值可能远远低于那个人送自己的面具。
“我们互相成为第一个顾客吧，对了，别忘了给我签绘哦。”那个人指着夏悠然的漫画说道……
“那这么说，你是因为紧张，所以才一直戴着面具？现在也一样？”白晓大概就能够明白个中缘由了，“那么，后来，你有再见过那个人吗？”
“其实，那个人当时也是戴着面具，而且穿着小丑服，我根本就没有看过他的正脸，声音也是中性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小丑？是怎样的小丑？”
夏悠然环顾一周，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类似小丑服的人说道，“大概就是那种感觉……”
“我当时s的可是西索哦，neek酱。”（西索的话，请自行参照《全职猎人》，neek是夏悠然的笔名）那个声音从旁边的传了过来，夏悠然把脸转了过去，看到这个男人穿着是黑执事中的jker的服装，夏悠然一看就入迷了，这个人就像穿过了次元壁，从二次元走出来一样，比起阿玉好像更有那种味道。
“咦……你该不会是当时的……“夏悠然指着这个人大声地喊着。
“嘘……”那人把食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面，示意让夏悠然安静下来，“好久不见，neek酱！”
“想不到还能够见到你，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呢？”夏悠然傻笑着，“今天也是来这里出摊位的吗？”
“不是，今天只是来当观众的，顺道来看老朋友。”jker看了一眼对面的阿玉，“告诉你个秘密，对面那个那个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别看他现在是赛尔提装扮，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那么说，你是阿玉的的学弟？”
“怎么？你们是认识的么？”这个jker好像显得有点受打击，“他是大学社团里面的前辈，我一直都受他的照顾呢。”
“恩，我和阿玉也是在漫展上面认识的，现在是朋友，走得也比较近。那个，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夏悠然觉得自己好像讲太多话了，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竟然讲了这么多。
“我叫林维，neek酱你呢？”
“夏悠然！”
“我说，neek酱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呢？明明拿下来也很好看啊。”说着，他伸手过去把夏悠然的面具拿了下来，“就说吧，这样很好看嘛……读者并不是那么可怕，所以不需要太过紧张，就跟平时一样就好了。”
夏悠然满头黑线地站在原地，“我说，林维，你以前就是这么轻浮的人吗？我印象中好像不是这样的。”
“噗……是这样子吗？我觉得我自己还算蛮正经的。被neek酱你说轻浮，还真是伤心呢。”林维手臂撑在桌子上，身子往前倾，与夏悠然的距离还是比较近的。收银的妹子因为看到有帅哥过来，也开始走了过来。
“在说什么呢？”阿玉签售结束之后就过来，把手搭在林维的肩上，“然然你什么时候认识林维这个小子的？”
“三年前的漫展上，他帮过我一次，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现在是第二次见面。”
“一回生二回熟嘛……”林维这种自来熟的性格让夏悠然有点抓狂，要不是觉得他s得传神，她一定不会鸟这个人。（妈妈说过的：轻浮的男人往往都不那么靠谱，对于这种男人要小心谨慎才是。）
夏悠然上前把阿玉拽了过来，因为他一直戴着头盔，夏悠然没有控制好距离，直接撞在了她的头盔上面。（详情参照《无头骑士异闻录》，赛尔提史特路尔森，来自‘爱尔兰’的‘无头骑士’。穿着是连体黑色紧身衣，黑色皮鞋，黄黑色头盔，另外有一个比较大的死神镰刀，因为比较重，所以扔在摊位上。）“啊啊……好痛……喂，我说阿玉，这个人原来就是这样的吗？”夏悠然捂着额头凑到他的耳边问道。
“一直都是这样，死的都能说成是活的，所以人缘相当不错。他现在是个平面模特，相当出名哦。”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s的是新罗吗？跟阿玉是一对吗？”见夏悠然正忙着和阿玉窃窃私语，林维趁机搭讪正盯着自己看的晓。晓只是看了旁边的夏悠然一眼，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转过身，继续坐回到原来的座位上面。
“……”
“好冷淡哦……”
“……”
“好了，快到吃饭时间了，在这基本上没什么好吃的，难得小维在这，就让东道主请客好了。”阿玉正愁着中午的盒饭不好吃，想着去哪里吃一顿，正好兔子撞在木桩上来了。
“那边有祭典街哦，弄得跟庙会一样，吃的和玩的都有，要不要去那边看一看？”林维好像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和他们一起去祭典街一样，比起吃山珍海味，逛那样的摊位好像来得更有意思，而且路上几乎都是穿着s服的人，想必一定有着不一样的风景。xh: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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