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质疑二人

程党规当时选择和梅莲晶结婚，是因为家里太穷，容不得自己挑剔，夸张点说，当时自己的择偶标准，就是对方是个适龄的女人就行了。结婚后程党规和梅莲晶确实也恩爱了一段时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基础，新鲜劲一过，程党规就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起来。后来自己手里只要有点小钱他就出去找女人，他没什么本事，但眼光独到，他就挑夫妻感情不好、女人情感上比较寂寞、生理上得不到满足的有夫之妇下手。因为这样比较容易得手，花钱比较少，还不至于被对方缠身或者受到威胁。因为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外面女人身上，所以在夫妻性生活方面，对梅莲晶连最起码的例行公事也做不到，梅莲晶因为得不到满足。耐不住寂寞的她出于报复，也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同时为了改变经济上的窘境，梅莲晶和在家附近工地打工的外地人打成一片，利用他们老婆不在身边，出于对生理和心理的正常需求得不到满足，对女人的迫切渴望，她和他们中的几个年纪稍长的男人，建立了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她的眼光不逊色于程党规，知道老年男人相对来说更好骗些，她从中捞取一些报酬，程党规怎么花出去的钱她怎么给挣了回来倒也不亏。程党规对此毫不知情，毕竟别人不会轻易把这种事告诉当事人，另外都知道程党规也不是个稳当人，他俩半斤八两倒很匹配也就见怪不怪了。

程党规听外甥描述了和李哲见面的经过，他也无法判断李哲和梅莲晶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以他对李哲的了解，这哥们除了有点能装，虚荣心强外，还是比较仗义，应该不会做出对不起哥们的事，再加上以李哲的实力不至于眼光这么低，会喜欢上连自己都看不上的梅莲晶，他李哲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睡这么个女人。程党规之前从来没想过，李哲和梅莲晶会有什么故事发生，纵然他脑容量再大想象力再丰富，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老婆会有事。直到前几天他刚从外地干活回来，为了放松下，他约了楼下几个人打几圈麻将，那天他手气有点背 ，那么小的麻将居然输了过百，他不禁有点沮丧，情不自禁地发起了脾气，话语中不禁把他妈也搬了出来，闹的一桌人都不开心，其中一个麻友是程党规的对门，一看他输不起那德行很是看不惯，就找个理由不玩了，没料程党规急扯白脸地不让他走：“你他妈的赢完钱就想走啊，门都没有”。“你他妈挺大个男人能不能玩的起，这点钱至于吗？什么牌品？”对方回怼道。“别他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破天也不能让你走。”程党规毫不让步，“我真他妈服你两口子，你在外面挣着大钱，你媳妇也没闲着，估计不比你挣的少，你他妈还在乎这点小钱，你是不是属貔貅的？”对方讥讽道，旁边的几个人也都极力忍住才没笑出声来。“你妈的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程党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旁边人一看事要闹大，赶紧过来把两人拉开，对门邻居也不怕事大：“什么意思问你媳妇去。你在外面挣钱，你朋友帮你照顾你老婆，不正好吗？就是你满脑袋都是青青大草原，还在这装什么犊子？”，程党规气的浑身发抖，奈何被其余几人紧紧按住，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门邻居扬长而去，临走时还扔下一句”没事,这个年代笑贫不笑娼,你有本事,找了个会挣钱的老婆，我老婆是没本事是挣不了这个钱的”，程党规的脸被气的通红，男人的自尊被彻底践踏老程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他不禁回忆起之前，李哲到自己家吃饭时,梅莲晶一听李哲来就喜上眉梢的样子;每次梅莲晶一听李哲来，就偷偷跑到房间里捯饬自己；每次李哲来到之后,梅莲晶总是不停地给李哲夹菜;饭桌上梅莲晶总是频频提酒;吃完后梅莲晶每次都细心地给李哲泡好一杯茶,一次程党规吃醋地说：我还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呢,梅莲晶脸一红搪塞道:“咱不是求人办事吗？人家帮你找活干，咱不得对人客气点吗？”老程一听挺有道理，也就没再往心里去。可今天邻居的话让他不得不怀疑梅莲晶和李哲之间真的有事，毕竟自己一连几个月不在家，他们两个人又都是同学，有太多的独处机会。老程正在绞尽脑汁地搜刮着这些蛛丝马迹时，梅莲晶开门走了进来：“老程，我回来了，中午吃点啥？”，没等程党规回答，梅莲晶又接着说：“今天累了不愿意做饭，不行咱俩出去吃吧，我请你。” “真是财大气粗了，看样子我没在家这段时间你没少挣钱啊”程党规阴阳怪气地回道，“你吃枪药了吧，回来就找茬，是不是在外面受到哪个女人的气了？”梅莲晶也不示弱。“吃饭时用不用叫上李哲？”程党规忍住怒火继续问道，他想看看梅莲晶的反应。“也行，人家没少帮咱们忙，你回来了咱们也该谢谢人家”，梅莲晶一看程党规怒气全无，以为他被自己镇住了， 也就放心了，不假思索地说道。“我不想和李哲一起吃饭。”程党规继续试探，“怎么了？”梅莲晶一脸不解。“别人给我算了一卦，说我不适合和腿上有胎记的男人在一起喝酒，否则会给我带来霉运，我今年本命年我更得注意”程党规假装很在意的样子，“你可别扯了，李哲的胎记长在后背上，腿上哪有？”梅莲晶脱口而出，说完后立即反应过来，她紧张地望着程党规，还没等她解释，对方已经狠狠地给她一个耳光，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没等她站起来，对方冲上来狠狠抓住她的头发：“你这个臭婊子居然和我哥们扯到一起了，给我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让邻居都嘲笑我，”“你胡言乱语什么？李哲身上的胎记是贾君资说的，你没在家的时候，我们同学聚会结束，他俩一起在咱家坐会。边喝茶边聊天时说的，我在旁边听到了，不信你去问贾君资，你个王八蛋居然往你老婆头上扣屎盆子，当初是你告诉我好好和李哲相处，以后求他的事多了，现在你又疑神疑鬼的”，梅莲晶一副伤心不已愤怒至极的表情，她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认怂，提上裤子就不能认账，只要自己不承认他程党规就没办法，哪怕再怀疑也不敢确定是真的。而贾君资是她和李哲的同学，也是她的邻居，他在李哲身上得到了太多好处，投桃报李他也没少帮助梅莲晶和李哲打掩护，程党规听了她的解释沉默不语，把她拉了起来，顺手夺走了她的手机，“我现在就去核实，为了避免你们互相通气，你先在家消停呆着，哪也不能去，”，梅莲晶知道他是想在家监督自己，怕自己通风报信，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祈祷别让程党规查出什么。程党规先给自己的外甥打个电话，让他去找李哲谈谈，这才有了李哲和男子在车上谈话的一幕，李哲的表现如此气愤让程党规没有抓到任何把柄。程党规又寻思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机找到贾君资的微信，给他发了个字消息：“喂哥们，在吗？”，“在”对方秒回，“哥问你个事，看在多年邻居的交情上，跟哥说实话”。“哥，你说啥呢，我一定知无不言”贾君资打字速度飞快。“李哲和梅莲晶的事你知道多少？”程党规立即追问。程党规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焦急地等待对方的回复，却听到梅莲晶的手机传来微信提示音，他疾步走到梅莲晶跟前，把手机递到梅莲晶面前，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把手机给我打开”。梅莲晶本能地想要拒绝，但看到程党规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五官狰狞地挤成一团，面目看起来很可怕，那样子要随时把她吞噬掉，梅莲晶被吓住了，不自主地输入手机解锁密码，程党规急切地打开手机，看到贾君资给梅莲晶发来的字：“你在哪呢？方便吗？”。“方便啊，啥事?”程党规模仿着梅莲晶的语气用字回复到，“你家老程刚才给我发信息问我，是不是知道你和李哲的事，被他发现啥了？”，“他能发现个屁，我梅莲晶脚正不怕鞋歪。”程党规继续打着字。“你这个婊子还脚正不怕鞋歪，哈哈，这话谁能信呢？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老程信不信我不知道，李哲能信就行了。”，“和李哲有什么关系？”程党规继续试探着。“对，在李哲眼里你就是纯洁无比的好女人，所以把你当成宝，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还没回复老程呢，你自己注意点，把咱俩微信清空”贾君资提醒道。“大哥，他俩能有啥事？我真的没听说过，我们同学聚会时我看着挺正常，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不放心的话老弟帮您打听打听。”正当程党规气的直咬牙时，传来了贾君资发给他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