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黄帝时代的创造,让后人关注的还有字。

中国字,最早的是龟骨契刻符号,就是刻化在石器,玉器,岩壁,龟甲(不是指后来的甲骨)等上面的符号。年代几乎上溯到旧石器时代,也有人不承认它是字。

在中国的史前期以及有史早期,汉字产生前,最像是字的符号就是陶。陶的概念有两种:第一种是新石器时代的,第二种是战国时代的,从创字来说,当然指的是第一种。陶多半刻在陶钵外口缘的黑宽带纹,和黑色倒三角纹上,极少数刻在陶盆外壁和陶钵底部,一般器物上只有一两个。破解陶很困难,至今也只有少数字,能猜测它相当于后代的某字。所以,对它们是否属于字,学者看法不一,比如裘锡圭先生认为是“记号”。

陶,从新石器时代一直沿用到战国时代,说它是“记号”,显然是不准确的。江苏高邮龙虬庄遗址出土的陶,比甲骨年代久远上千年。一些笔化形状与甲骨十分类似,与汉字的渊源关系,应该是肯定的。姜寨遗址陶具上刻画的不规则“十”、“一”、“市”、“巾”等符号,已经有了字表意的意识。是与今天字的偶合,还是它们就是传统的汉字?

陶,以半坡陶为最早,大约自公元前8至3年间。大汶口化、龙山化、良渚化,也都有陶。195年9月到195年夏季,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组织近2名考古工作者,在陕西省西安市东郊半坡村,进行了5次掘。其中大量陶器的口部或陶片上有刻划符号,计22种1余个。有些是按照实物的形状描绘出来的,字体的结构与甲骨上的象形字十分相似,专家们不仅认为它们是字,还认为已经有了表意、记事功能。

郭沫若先生认为,陶是“具有字性质的符号,是中国字的雏形。”他说:“中国字,到了甲骨时代,毫无疑问是经过了至少两三千年的展的。”

中国字公认的创造人是仓颉。《说解字》序:“黄帝之史官仓颉,见鸟兽蹄爪之迹,知今之可相别异也,构造契。”“仓颉之初作,盖依类象形,故谓之;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淮南子?本经训》:“昔者仓颉作,而天雨粟,鬼夜哭。”

那么,以上这些字有仓颉创造的吗?

仓颉墓在全国有三处,但是,仓颉的出生地在哪里争议很多。其中,山西考古学界认为,临汾的洞儿村即今尧庙镇西赵村,或是仓颉故里,或是仓颉造字地。县志记载,汉唐以来村中一直建有仓颉祠堂,称作“仓颉圣祠”,每年春天都要进行祭祀活动。乾隆四十九年,临汾县令李早荣在仓颉祠旁修建碑亭,石碑上写了“仓颉造字处”五个阴刻正楷大字。现祠已被毁,石碑存于尧庙。据《平阳府志》:“上古仓颉为黄帝古史,生而四目有德。见灵龟负图,丹甲青,遂穷天地之变,仰视奎星圆曲之变,俯察龟、鸟羽、山川,指掌而创字。字既成,天为雨粟,鬼为夜哭,龙为潜藏。今城南有仓颉故里碑。”

19年农业学大寨,全国大搞农田水利建设,许多地下考古都在这一时期被现。洞儿村也是这样,村里旱改水挖渠道,挖出了五个陶罐在地下整整齐齐的排列着。罐壁上清清楚楚有刻画的字符,和其它地区现的一样,每一罐上只有一两个。因为仓颉造字在这里形成了浓郁的化底蕴,村里没有人破坏它,敬之为宝。物被逐级传送到社会科学院,郭沫若先生一语惊人,这些刻符都是陶汉字。且破解出其中五个字:“男,女,族,居,死。”

先生同时认为,附近应该有墓葬,与这五个字相关。

因为当时的年代,没有能够继续掘下去。“男,女,族,居,死”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读的陶是否准确,都无法验证。这样过去了几年,又是大干快上的年代,农民们三餐不饱,苦着累着穷挖那一亩三分地。

又挖出了一个墓葬。

新石器时代的墓葬,和奴隶社会之后相比,没有多少考古价值。这里也是这样,除了散乱的骸骨,竟然一个陪葬品都没有。考古学家不死心,继续扩大掘区域,突然在大墓坑邻近,现了一个小小的双人合葬骸骨。

这两具尸骸为一对少男少女,年龄都在十四五岁,不是常规的仰躺式,而是两个俯伏身姿。也就是说,这一对少年男女不管是活着被埋葬,还是死后被埋葬,埋葬时身体都是趴着的。双人墓或者是多人同墓,在新石器时代考古掘中比较常见。包括尸骸屈姿,散乱等葬式,也没有多少考古价值。但如果和之前的五字陶相对照,专家们大喜过望。

这就是“男,女,族,居,死。”

妙龄少年各为男女,双双而死,还似同榻而枕埋在了一起。死后不能像正常人仰姿,而是脸朝下趴着,不见天日。字解读了事实,是他们因不当的性行为犯了族规,受到家族最严厉的处罚。可惜郭沫若先生此时已经故去,对这一民俗学研究上的重大现,不能再来现场亲自考察。也不能挥学家的思维想象,来推演这一对少男少女的陈年往事了。

让《考古中国》来再现这一史实。

神农氏联盟奇特地过了大河,大家特别的高兴。下面应该向什么方向,因为吃过仰韶人的亏,不言而喻就相信了巫男大公的天元卜,不是向东而是东北。

迁徙路上,为了采集的需要,不适宜走在一起。这天伊耆氏走出的路线比较远,没有跟众人一起,一个女人看一片鲜嫩的植物以为好吃,没有习惯于神农氏那样去请示炎帝,采集了放在谷中一起煮。相对几个人一陶罐,谁知吃了以后,时间不长口吐白沫奄奄一息。

这时炎帝正在田野中边走边寻草,看到自己没有吃过,没有见过的,就拔起来尝。他凭自己多少年来尝草的感觉,体味药物反应。认为有用的,就放到身上的背筐里,有的还在陶罐里煮了喝下去。

巫男问:“炎帝大人,你不怕有毒?”

“正是怕有毒才要先尝,人再吃就安全了。都传扬我遍尝百草,谁知道也尝过百毒。”

正说着,有人来了,慌慌张张的说:“炎帝大人,不好了,小伊耆领死了。”

炎帝问:“出什么事了,你说得怪吓人的。”

人就告诉了,炎帝急忙过去。看他们吃的草,圆筒形茎,有节,中空,叶互生,有角,闻着有香味,放在嘴里甜甜的。他说:“这叫食物中毒。这草叫毒芹,看上去和我们经常吃的水芹,药芹一样。要想解这个毒,大家去寻找一种草,叫穿心莲。”

他同时向大家介绍穿心莲的形状:“是一种草本植物,茎直立,多分枝,具四棱,节稍膨大。叶对生,卵状矩圆形至矩圆形披针形,上面深绿色,下面灰绿色,花冠淡紫白色。清热解毒效果好,我带来的已经没有了,大家分头去找,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轩辕三人也去田野里寻找。

此刻正是初秋,到处都有茂盛的草木,但就是找不到炎帝所说的那种草。在一条小溪边,见到伊耆人吃的毒芹,女娃说:“讨嫌死了,都是这种毒草。”

听得哗啦一声,溪里游过一条大鱼,女娃来不及脱衣服,跳进去抓了扔上岸。鱼在岸上扑通扑通跳,夸父掐了一根树枝穿过鱼腮拎在手里:“好大的鱼,今天够我们一顿吃。女娃你真行,能下水还能在水里捕鱼,我就不行。”

女娃说:“要是把瑶姬做的网拿来,能捕许多鱼。呀,衣和裳都潮湿了,脱下来晒一晒。”

走上岸来,脱下衣和裳,晾在小树上晒。三个人就不走,在这里等女娃的衣裳晒干。这时,一群黄羊走过,它们没看见草丛中的人,旁若无人低头吃草,吃的就是那种毒芹。女娃几次要喊出来,见轩辕摆手就不吱声,看黄羊吃了以后不紧不慢地离开,轩辕悄悄地跟上去。女娃套上衣和裳,问:“你还想抓它们?地上跑的最快的就是黄羊,人追不上。”

轩辕告诉说:“我看它们刚才也吃了毒芹。人吃会中毒,它们吃了也会中毒,跟上去看看会不会死。”

三人跟了好远的一段,翻过一个丘陵,长着一片开着紫颜色花的草。羊走到那里,不紧不慢的吃着那种草,吃了一会,又去喝水,然后悠然而去。轩辕去看那个草,草茎有刺毛,蓝紫花,蝶形花冠,莢果褐色。说:“你们看,这个草能救伊耆氏的命。”

夸父问为什么?轩辕说:“人和羊一样吃了毒芹,羊吃了以后就来吃这个草,说明这个草解毒呀。”

女娃说:“你这个想法真有意思。”三个人就一起拔了许多,送到住地。

这时,人多空手回来,没有找到炎帝要的穿心莲。大家一筹莫展,炎帝也一样的着急,叫人:“再找,再找。我是炎帝不是上帝,没草药,神也无奈。”

这时中毒的人已经奄奄一息,再各处去寻找,找到找不到是一回事,中毒的人等到等不到又是一回事。女人开始哭,看见轩辕他们回来,也不是那种草。都说没有用:“这满地的草,像你们这么拔,我们能拔成一座山。”

轩辕说:“不一定,我这草和其它草不一样。”

告诉了炎帝这个情况。炎帝看这种草的跟部粗壮,皮红棕色,掐了几根:“让我先来尝一尝。”

突然,岐佰过来,看了一眼说:“不要尝。它叫甘草,解毒去火,消炎止痛,对症下药是选。”

炎帝大惊:“岐伯,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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