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知,我们近期刚探查到钢壁外围似有异动,我的一部分人一直在荒野探查,这里的人手实在是……”
魏廷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然后……纤手穿过西洋剑护翼,将握剑柄:
“那不知,应百户,查到了什么异动?”
应无求急的流汗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是黑啮鼠……小姐可不要小看它们,这种尸兽等级虽低,但适应性和繁殖力都非常惊人,而且还会挖土捣洞,对围境钢壁的危害甚至比獠猪、恐狼还要可怕。本来也老老实实,却不知它们这些天是受了什么刺激,从一周前开始,就有严重的行为异常,尤其前晚,里里外外地挖洞穿墙,疯了一样地折腾了大半夜……
另外,小姐也请放心,自从知道您对尸晶有意之后,流匪那边我也派了人时刻注意动向,六点的回报称他们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中午之前难以赶到,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行动……”
正说着,瘦头陀带着一个右腿、右手乃至整个右半身都缠满绷带、辨不清面容的人走了过来。
魏廷看了他一眼,视线随即转移,松开了西洋剑剑柄,看起来并不打算深究。
应无求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在东厂混的谁不清楚?就算是胆大包天惹了贤哥,也绝对不能去招惹这位姑奶奶!
惹了老大,大不了就是一死;惹了老大的妹妹,那是生不如死啊。
他赶紧指着这“木乃伊”小声解释道:
“……从昨天看到那一刀开始,我就已经把着手将金楼战后残骸控制起来,禁止旁人出入,本意是想小姐来时能去亲自估计战力,到没想到能从里面扒出一个活人,他说他叫韦小宝,原本是猪笼城寨的住户,一定清楚许多内幕……”
“呵,还是个名人……那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
“照他的说法,他是猪笼城寨又一次内乱中的可怜牺牲品,在金楼被斩成两半根基不稳后,又被自己人打成重伤,撞到了承重柱,引起坍塌……金楼承重柱压断了他的右手和右腿,却也帮他挡住了其他碎石,算是惊险地保住了一条命……他的右手还能治,但右腿已经完全不行了。”
“哦,还挺惨。”
魏廷看着韦小宝的时候,韦小宝也在勉强站直身体、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痴迷……
真漂亮啊……
就跟记忆里那几个被玩弄的女人差不多。
看应无求他们此时的动作神态,这个女人很有权势?那要不要试试脑子里那些招术?怎么可能每个女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宫若梅那种货色,对我不假辞色?他们一个个如此对我!害我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我要报仇,我需要力量……
“我美吗?”
“美!这位小姐,你真的是……啊!!!”
有道银光,一闪即逝。
血线随之划过。
痛苦凄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好像杀猪一般。
韦小宝痛苦地捂着右眼,鲜血在指缝间汨汨流出。
“哧——”
西洋剑缓缓合鞘,魏廷再没看他一眼。
“带着他一起,路上说,应无求随行,其他人等,原位司职……逸之,你来开车,沿金楼方向。”
“是。”
背刀青年郑重应了一身,动作僵硬,一丝不苟。
应无求愣愣地看着韦小宝,不知所措:“这……”
魏廷起身,冷冷看了他一眼:
“他如果再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露出那种目光,下次……我会刺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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