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给你现在套个裙子,擦点儿粉啥的,青楼的那些花魁估计都会羞愧地悬梁自尽了。现在你告诉我居然有比你还漂亮的,那还能是人吗!不知道跟阿九比怎么样。对了!陈笙明明有了未婚妻,还调戏阿九,真是个多情浪子啊,我才不会承认我是因为嫉妒呢!”
陈笙看纪年嘀嘀咕咕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打断了纪年的吐槽,强硬地说道。
“好啦。刚才是你今晚的最后一个问题,现在该我问你了。”
纪年似乎想做最后的挣扎,举起自己的拳头捶胸顿足地抱怨道。
“你,你,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啊。”
陈笙并没有理会纪年此时的惺惺作态,平淡地应对道。
“在城主府,我就是道理!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此时的陈笙突然霸气外露,气度非凡。震得纪年将脖子一缩,彻底没了脾气。只见他放弃了挣扎般凑到了陈笙地耳边悄悄地说道。
“我跟你说哈,你别跟别人说哈,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纪年的讲述,陈笙的面部表情,几经变化,时而感慨,时而悲伤,又时而愤怒!
终于他听不下去了,愤怒悲伤地他松开了此时单手提着的陈笙。陈笙因为没有准备,一屁股摔了下去。柔软的****与小路上坚硬的大理石来了个亲密接吻,只是这接吻口味儿也太重了些。
“哎哟!摔死我了!你!你么能这样呢!”
就在纪年要开始冲着陈笙撒泼,然后想找个机会逃走的时候。发现此时的陈笙突然变得面无表情,随后好似突然清醒了一样,恢复了正常的神态。只见他用同样的口气说。
“在城主府,我就是道理!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
陈笙喊完以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发觉此时自己的手应该是提着纪年的,想着想着又把纪年从地上提了起来。
纪年叫苦不迭。这陈大少爷是健忘症不成。无奈地又趴在陈笙的耳朵旁再次说了一遍。
“哎哟!怎么还摔我啊!”
不出意外的,此次陈笙又因为愤怒和悲伤而不小心将纪年摔倒了地上。
纪年在在地上坐着,用手缓缓地揉着自己摔肿了的屁股。紧张地闭上眼睛想着。我的陈大少爷啊您可千万别忘了啊,您现在让我说什么我都告诉您,只要您别再摔小的的屁股了。忽然,纪年想到撒旦说过,关于陈笙身上的真相,陈笙本人听不见看不见也记不住。妈呀!您孩子命苦啊!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啊!好吧!您在遥远的地方,现在赶不过来。
纪年先是慢慢地睁开一只眼睛,悄悄地偷瞄陈笙。发现果不其然,陈笙又陷入了刚才的那种迷茫的状态。纪年索性任命地闭紧了双眼。
熟悉的话语再次起,嘭的一声陈笙的屁股又一次摔倒了石板上。
就这样,在这个月明星稀的美丽夜晚。陈笙和纪年的对话重复了多少次,纪年的屁股就被摔了多少次。
皎月如磨,繁星如屑。
在不远处的一个造工精致的高高九角凉亭上。撒旦悠闲地坐在上面。身子左边放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鲜红如血的液体,也许就是血也说不定。右边放着阿福晚上吃完饭后专门去厨房给他特制的小鱼干儿,十分享受地一把一把地抓起来往自己嘴里塞着。撒旦颇为开心地开着眼前的一幕,还时不时地哈哈大笑,拍手叫好。但是这一切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一丝声音,像极了一场夸张滑稽的默剧。
“哎呀呀,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太逗了,我的小纪年啊,哈哈哈,真是一次一次的给我带来惊喜啊,有你在,我的生活真是再也不缺乏乐趣了啊,哈哈哈~”
在纪年被摔了第n次的时候,他绝望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似乎这样,就能够防止眼泪掉下来。他忽然看到了凉亭上的撒旦。两行清泪瞬间直流而下。
“撒到老爷!你就是我的亲人啊!小的的再生父母啊!小的以后再也不敢说您坏话了,您快救救小的吧!”
撒旦点了点头,随后先是用两只手做了一个十字,然后竖起右手的小拇指。
纪年见撒旦答应就自己了,瞬间松了一口气。但是撒旦老爷那两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觉得小鱼干儿太少了,再加十份嘛!这好说啊,让阿福做不就可以了嘛。
纪年自觉已经参悟透了撒旦手势的含义,冲着撒旦兴奋地点了点头,极近癫狂。
“哎哟!怎么还来啊!撒旦老爷啊,你在逗我嘛!是你说的恶魔也要讲信用的啊!”
只见凉亭上的撒旦用嘴做了几个口型给此时的纪年,纪年缓缓地跟着读了出来。
“哎呀呀,加号,一,加一,再摔一次,你同意的了哦。我同意了?我同意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