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望闭眼闭了两个钟头依然没睡着,此时大约半夜十二点的样子,钟希望索性睁开眼准备再次进入空间学习。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有些奇怪的声响传来,她仔细分辨了一下,像是有人跳起然后攀爬,最后又落地的声音。
钟希望皱眉,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有贼
钟希望家的院墙是树枝插的,约有两米高,不容易攀爬,一般也没人有能力直接跳过去,当然,与其费体力跳还不如直接将树枝拔起来得快。不过也从没人这么做过,以前是钟希望家太穷,连贼们都嫌弃;现在则是钟希望家武力值太高,别钟希望了,就钟希冀那个子都挺可怕,还有钟爹,那力气也是大得很,让贼们都很忌惮。
钟希望确定那贼不是冲自家来的,而是
二奶奶家
与钟希望有同样想法的钟爹此时已经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抄起床边墙上靠着的一根擀面杖就出了东隔间。不得不,自打村长在昨白曝光了钟希望挣钱一事后,他就在提防着了,不过,那贼貌似不敢来他们家,直接冲着隔壁二大娘家去了。
“俺爹”
钟希望也正好掀开西隔间的布帘子出来,见到钟爹,便轻轻喊了声。
钟爹轻嗯了声,黑暗里父女俩的眼神都亮得惊人,两人非常有默契地出了堂屋,回身关好门并从外头锁上,以防贼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话,那三个翻墙进了二奶奶家院子的贼也是时运不济,爬墙时挺顺利,跳墙时也没毛病,结果就在他们挑了门栓,迈进堂屋的一刹那,一个贼被老鼠夹子夹住了脚,“嗷”一声短促惨叫被后面的人给恶狠狠地堵在了嗓子眼儿。
二奶奶年纪大了,睡眠浅,当时就醒了,也明白自家这是遭贼了,但她知道自己一个孀寡老婆子也干不过凶狠的贼,若是逞强也许会让贼们狗急跳墙直接要了她这老婆子的命,所以,她非常理智地装睡,还打着呼噜。
贼们见老太太没被惊醒,顿时心里松了口气,点了煤油马灯照亮后开始四处搜刮值钱的物件,一边搜一边关注着老太太的动静。正堂和西隔间没搜到,心想着钱肯定是藏在老太太的枕头底下或是床底下了。于是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人提着灯照亮,两个人猛地掀开布帘钻进东隔间,其中一个力气大的汉子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黑色布口袋就朝床上二奶奶的头脸压过去。
二奶奶惊吓得声音还没喊出来就被一个贼给堵住了口鼻眼,一时呼吸不畅再加之惊惧和恼怒,差点就这么过去了,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狗日的贼东西,简直无法无了”
钟爹猛地掀开东隔间的布帘子,抡着擀面杖就朝那个捂住二奶奶口鼻眼的贼砸了过去。那个贼因为一时惊愣而有所迟疑,但还是本能地抬胳膊去挡,只听咔嚓一声骨裂响,那个贼终于忍不住嚎出声,但钟爹并不受其影响,接连抡起来砸下去,直到把那个贼揍趴在地上喘气多进气少。
钟爹揍完贼,转头看了钟希望一眼,发现剩下的两个贼早就被他闺女给揍趴在地上不动了,钟爹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他闺女就是厉害呀
而钟希望此刻正坐在床沿上安抚着受到惊吓的二奶奶。
钟爹认识这三个贼,其中一个是钟刘村的混混刘狗牙,另两个则是李圩子的混混,想来是刘狗牙将李圩子的两个混混找来共同作案的。
这三个混混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扔到了打谷场上,再经此一冻,估摸着没有三个月别想好彻底。
二奶奶到底是年纪大了,经此惊讶后又大病了一场。因为钟希望悄悄给她用了空间里的药,倒是让她的病很快好了,但她的情绪却一直很低落,即便后来她闺女钟秀来看她,也没见她高兴,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过了正月才渐渐好转。而恢复精气神的二奶奶对钟希望一家比之前的更好还要更好了,几乎达到了掏心掏肺的地步。
钟爹和钟希望生擒仨贼的事也在村子里传开了,村民对钟爹的观感由原先的嫉妒眼红开始慢慢变得忌惮甚至是畏惧了。
二月,钟爹又开始忙着给人剃头了,同时他也打算着等稍微暖一些时就要盖新房了。而在钟爹忙着筹备盖新房之前,憋了一个月的钟二叔和钟四叔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来向钟爹借钱了。
他们所谓的借钱,那就是典型的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让钟希望觉得可笑的是,好像就因为钟爹是他们的大哥,所以就该任由他们伸手索取似的,他们连借钱的借口都找得很敷衍,什么钟菊和钟赛花相看好人家了,要给他们准备嫁妆。
钟希望是气笑了。钟菊今年也不过才十六,而钟赛花才十五,就算她们找着婆家了,也不会立马就嫁过去,至少今年不会。这有一整年的时间呢,她们自己的父母不知道努力赚钱给她们置办嫁妆,却想伸手向钟爹要,这事出去也不嫌丢人现眼。句不中听的,就算二叔和四叔是钟爹的责任,但钟爹已经养大他们并给他们娶了媳妇了,至于他们的孩子,在他们都还健在的时候,钟爹没有义务去为她们奉献什么。
钟爹自始至终都板着脸,待钟二叔和钟四叔完后便直接拒绝。他们本想再多磨缠一会儿的,却见钟爹瞪眼再次道:“赶紧回去吧,俺家没有闲钱借给你们”
钟二叔和钟四叔的脸色便有些难看,钟二叔还算老实,而钟四叔就狡猾多了,凉凉地威胁道:“俺大哥,咱们终归是亲兄弟,你可别把事情做得太绝,凡事都留点余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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