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网吧装修
如我预想的那样,这几个学生技术属实挺差的,要不是为了帮郑天,我还不屑于欺负这几个学生。
他们打牌算牌、记牌差太多了。我的牌力强的话能把他们压住,牌力弱的时候要么偷跑,要么就顶牌不让他们舒服地跑,有许多把被完胜得牌让我打成了半胜甚至流局。
打牌期间,我趁去上厕所的空隙给郑天发了个信息,让他在外面先别回来,等我搞定再回来。
我甚至还拿到了一把牌力很强的牌,黑桃3和黑桃a都在我手里,也就是我独食,只要我跑第一,另外三家都要被我完胜,在我看到手里有三张3以及3张a时,出什么都能控住,我直接就摆明了——也就是亮明我独食的身份,只要我能跑第一,他们三家都要输翻倍给我,也就是一家80,反之如果他们有一个人跑了我就要输翻倍给三家。
不出所料,这把独食让我稳稳拿下,坐在我下家的李喜迎嘴里嘟囔着:“这怎么打,什么牌都让你拿完了。”
我也看出他们有些急躁了,毕竟输多赢少,牌被算得死死的,也没啥体验感,我打开手机看一眼,原本郑天走时还输六百多,到我手里反而转输为赢还赢了七百多块钱。
而我上家那个女孩子刘媛媛,挺多把牌都是和我一队,甚至她还小赢两百多块。
见好就收,我笑道:“郑天帮我去搞这破游戏,居然要那么久,今天打牌我牌好,侥幸赢了点,先到这吧。等有空要是想打再约,行不?”我说是这样说,但要不是为了帮郑天一把,我是绝不会和他们坐上牌桌的,我也不怕他们当真,日后若是找我再打牌,我推掉就是了。
“行吧,今天就先到这吧”覃杰垂头丧气地说道,同时手里也没停,从口袋掏出钱递给我,“哥,你数数。你拿去给郑天吧。”
我接过钱,这些学生也挺有意思,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哥,你打牌挺厉害的,有空约你打牌,教我两招呗。”刘媛媛笑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露出两个小酒窝,看了一眼她白皙的脸庞,有钱人家的孩子果然不一样,从小娇生惯养,皮肤保养得很好。
“有空再说吧。”我说完就往楼下走,问清楚郑天的位置之后,我骑着电驴找到他,载着他回到了网吧。
找了两台角落的机子坐下,我掏出钱,和他说:“阿天,我今天就帮你一次,没输钱,还反赢了七百多块,你之前网吧那两百多块的是我帮你结的,我就拿两百,剩下的你拿着,要是还欠着谁的钱你就计划好,尽早还了。”我数了两百块钱出来,手一顿,盯着郑天,很严肃地说道:“我就帮你这一次,你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我直接就和你爸说了,我会和他说,让他别让你读了,直接送去厂里打工。有多少钱够你输,让你来读不是让你来赌钱,上网我都不说你,要是你再这样,你就废了!”
郑天把钱推回来给我:“哥,我知道错了,这次是被刺激了一下就上头了,欠他们的钱等下个月我爸给我转钱就能还了,你帮我那么大忙,这个钱你留着,你不来帮我,今天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呢。”
我见郑天再三推辞,我也不多说什么,把钱塞进我的口袋,不和他多说就打游戏去了。
点开f,看见首页说啥最近要出个什么火麒麟,还卖888?我啐了一句:“这不是有病是啥。”
卡着点下班之后,我到路边买了一碗炒粉带回家去吃。
回到家还没把碗拿出来,手机就“滴滴滴”响了起来,打开企鹅一看,是郑天发来的信息
“哥,今天打牌那妹子问我要你企鹅号了阴险”
“你长得那么帅,估计她是看上你了,嘿嘿,她家挺有钱的,我觉得你们可以试一试”
我回复了一个“滚”顺手点开好友申请,果然看见了一条好友申请,网名叫做l丶沐风姑娘,还有申请备注是“哥,我叫刘媛媛,今天打牌坐你上家咧。”
我点了个同意,心想这网名还挺不错,比郑天的那个啥“硪的人硪用命嗳”好多了。
滴滴滴——
“哥,你牌打得咋那么厉害,像开透视眼一样,都不用露地主牌你就知道谁和谁了。”
看着刘媛媛的信息,我在手机上打字“没什么的,记一下牌,看多点别人牌或者自己打多点牌,摸透地主和农民的出牌方式那不就熟练。”
点下发送键,觉得我的话好像不太妥,又发了句:“但是你们这个年纪,打牌娱乐娱乐还行,何必打钱呢,不打钱练练技术就行了呗。”
“那点钱算啥,现在就是打来娱乐娱乐的呀。你说你,看起来挺帅一个人,说起话来怎么就像是我爸一样呢?”
看着她发来的信息,我苦笑着摇摇头,我的成长经历注定我不会像其他年轻人一样活泼,虽然我才20出头,但是我的说话、做事从性格上就决定了是谨慎、稳重。
和刘媛媛又随意扯了几句,我就和她说我要休息了,把手机插上充电器,我躺在床上。
狭小的出租屋内,我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侧边
桌子上今天赢的那几百块钱,我一直认为我很痛恨赌博,可是为什么今天打牌的时候我却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是因为他们打牌技术太差了,虐菜的快感吗?
不,不对,我反而觉得如果牌桌上是其他打牌技术强的人我反而会觉得有挑战性,更渴望和技术好的人交手,不局限于扑克——麻将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但是我同时又觉得我不该去触碰赌博,但是那种快感却让我这好几年的压抑生活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我摇摇头,杂乱的思绪让我此刻无比清醒,没有丝毫睡意。
正在充电的手机在我思绪还在飘荡时不适时宜地响起,我拔开充电线,是秦老板打电话来了。
“阿东,睡觉了没,没打扰到你吧。”听筒传来了秦老板有些低沉的声音。
秦老板今年四十多岁了,矮矮胖胖的,戴着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