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深知自己对这类事务并不擅长,于是便不再赘言。

他选择眼不见、心不烦地朝着门外走去,仿佛想要逃离这一切纷扰。

然而,当唐寅踏出府门之后,那位锦衣卫百户的脸色却骤然间变得阴沉无比,并发出了一声冷笑:“你们难道真以为仅凭如此轻描淡写地道歉,就能将此事一笔勾销吗?……”

听到这话,那位官老爷惊恐万分,双眼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锦衣卫百户。此刻,他的内心早已凉透,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和整个家族都已经陷入绝境。

其实,自从得知儿子竟然招惹到了唐寅这位难家的人物之时,他便已预见到今日这般结局。

唐寅漫步在街头,心中思绪万千。他明白,这次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

而此时,锦衣卫百户转身对身后的手下命令道:“一个不留!”

唐寅渐行渐远,他不知道这场风暴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守护自己的底线不忘初心。

与此同时,府邸内早已被鲜血染红,仿佛变成了一片血海。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令人触目惊心。

而府衙内官老爷的家眷们也未能幸免,纷纷惨遭毒手,无一幸存。整个场面惨不忍睹,一家子人整整齐齐一个不少的下去团圆去了。

"小唐啊,你不必过于自责和有心理压力。像这样的恶势力,在这世上比比皆是。

今日幸而遇见了你,才得以避免更糟糕的结局。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听从那二代的摆布了。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乏那些依仗权势欺压良善之徒。"

建设部官员亦步亦趋地紧跟着沉默前行的唐寅,轻声宽慰道。

唐寅停下脚步,诚挚地说道:“谢谢您,我只是觉得为这点小事就要取人性命,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您说的我也明白,这世上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只是因我而让他人丧命,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唉,小唐啊,你就是太过善良了。”建设部官员拍了拍唐寅的肩膀,“不过你放心,这事不会牵连到你。”

唐寅抬头看向他,“为什么?”

“你可是难家的人,谁敢动你?”建设部官员笑了笑,“再说了,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唐寅微微皱眉,“我不想靠难家的身份解决问题。”

“这可由不得你。”建设部官员叹了口气,“在这个时代,权力和地位就是一切……

那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却始终无法得到的东西啊!你如今已然超越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将他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说实话,我真的非常羡慕你能够拥有这样宝贵的机会和成就,甚至连追赶你的步伐都感到力不从心呢。”

长安城皇宫人事部内,一名官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向杜如晦禀报:

“大人,不好了!兴武城县令一家老小惨遭杀害,无一幸免啊!”

杜如晦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剧变,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之色,甚至来不及让侍卫把话说完便出声打断道:

“你说什么,兴武城县令被人灭门了?”

要知道如今可是日月神朝,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这种事情放在过去任何一个朝代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更何况现在呢?

而且这位县令还身处京城附近,如果连这里的官员都无法保障自身安全,那么整个国家岂不是乱套了吗?

这不仅是一起简单的凶杀案,更是对皇权、对朝廷权威的公然挑衅和蔑视!

“大人,大人是是锦衣卫干的,锦衣卫把县令一家灭门了!”

官员被杜如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急忙将所得到的消息详细禀报给杜如晦。

当听到竟是锦衣卫所为时,原本怒火中烧的杜如晦仿佛被一盆冷水浇透,心中的愤怒瞬间平息了下去。

"你这个蠢货!为何不一次性把话说完?非要断断续续地气我!"杜如晦怒声呵斥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越说越气的杜如晦忍不住抬起手,抓起桌上的狠狠地朝官员扔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飞向那名官员。

官员深知自己刚才言语不当,惹恼了这位权倾朝野的大人,此刻哪里还敢躲避?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朝自己砸来。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重重地打在官员身上,但他却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一动不动。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杜如晦猛地喝下一大口茶平复一下刚刚微微跳动的心脏道“走,跟我去见神皇陛下,向神皇陛下将事情禀明请陛下定夺。”

杜如晦与官员来到大殿,将兴武城县令一事详细禀明。

难天皇听后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岂有此理,天子脚下,区区一个县令的儿子竟然如此无法无天,还春宫图!真是胆大包天!马拉个巴子的,我堂堂日月神朝,竟然出现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越说越气愤,怒发冲冠,“马拉个巴子的,这混账东西,还把人脸和身子拼凑在一起玩得如此花样百出,真是欺人太甚,都欺负到我难家头上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来人,传旨,将兴武城县令一家男的就地正法女眷全部充入教坊司!”

杜如晦与禀报的官员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杜如晦硬着头皮道:“陛下,兴武城县令一家老小已被锦衣卫处决了,没有女眷了。”

“嗯?”盛怒的难天皇瞅瞅杜如晦,“一个都没有了?”下面的杜如晦与官员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奶奶的,这帮锦衣卫做事也太绝了,好歹给我留一个啊!这不是坑我吗!”

难天皇这时候已经将君王威仪忘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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