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美梦破碎
窗外,仲夏夜,乌云遮月,暴雨将至。
屋内,夏冬儿开着空调,睡得正熟。
突然,一道‘哐啷’声响从门口传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她猛的从床上坐起,带着朦胧睡意的双眼透过昏暗的光朝声源处看去,沙哑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谁在那里?”
她的声音刚落下,墙壁上的开关被人开启,明亮的灯光让她觉得十分的刺眼。
她骤然闭了闭眼,等她再睁开眼时,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门口,那是她即将订婚的未婚夫——厉仲谦。
英俊帅气的脸,浓黑如墨的眉毛,一双狭长的眼睛讳莫如深,泛着锐利的光芒,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欣长又有型的身材,无不彰显着淡定从容,一身矜贵清冷的气质更是散发的淋漓尽致。
只是男人清俊的脸庞上泛着清冷暗沉的光,视线宛如寒冰似的钉在她身上。
夏冬儿感觉房间里温度骤降,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她下意识把蚕丝被往身上拢了拢。
她蹙着眉,声音略有些哆嗦的朝男人问道:“厉……厉先生,不知你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
厉仲谦微眯眼眸,动作随意的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修长的手指从领口处下滑,落至衬衫的第二颗钮扣上,灵活的解了开来,露出强健有力的胸膛,他将手臂上挽着的西服外套扔在一旁的沙发上,袖口轻挽,动作优雅,行云流水。
“什么事?”他看着夏冬儿胆怯的模样,轻哂:“你不是很想嫁给我么,那我就如你所愿。”
夏冬儿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仿佛那样就可以保护到自己,她慌乱的眼神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她正色道:“厉先生,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这里没有老头子,你装纯洁给谁看?”
厉仲谦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一双长腿悠闲散漫的走到她的床头,微微俯身。
见他一点点的逼近,夏冬儿下意识的往角落缩去,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迷醉味道,还夹杂着她紧张的呼吸声。
“厉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夏冬儿闻到他身上那刺鼻的酒精味,好看的眉头又紧了紧,“您喝多了,我这就去找管家给您准备点醒酒茶。”
夏冬儿一边避着厉仲谦,一边掀开被子下床,作势朝门口走去。
但她还来不及走出两步,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就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不等她反应,整个人从后跌去。
她倒在床上,看着朝自己压下的男人,吞了一下口水,“厉先生,我们还未订婚,这样不好。”
然而,厉仲谦好像听了多大的笑话似的,菱角分明的五官一凝,露出邪魅一笑,“这样不好?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他的手指从夏冬儿柔嫩的肌肤上划过,声音喑哑低沉,无不带着讽刺。
夏冬儿睡觉不喜欢有太多的束缚,洗完澡她就只穿一件睡裙,里边完全是真空状态。
所以当厉仲谦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随着重力倒在床上的时候,她的裙子与床摩擦着已经褪到腰部。
厉仲谦的手勾起她的肩带,深邃的眸子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夏冬儿秉着呼吸,生怕激怒他。
可谁想,他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人始料未及。看着他手上那轻薄的碎片,夏冬儿白皙的小脸就像滴血一样红,羞愧难当。
然而,他像打量一件东西似的,扫视着夏冬儿无任何遮挡的纯天然身材,眼里毫无遮掩的鄙夷和侮辱让夏冬儿的眼眶里逐渐的湿润起来,她从小到大还没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呢!
厉仲谦冷哼道:“我还以为你真是你表现出来的这样贞烈呢,住在陌生男人家里竟然什么都不穿,你以为,我真会信了你的鬼话?”
夏冬儿真是欲哭无泪,她住进这里已经整整一周,从来没见厉仲谦回来过,所以她才敢这么穿,若是知道他会回来,她定会躲回宿舍,就是被爸妈骂死也不来。
厉仲谦毫不怜惜的推到夏冬儿,体内的酒精充斥着他的每一个毛孔,他单手把她的两只双手箍在头顶,随后迅速压住了夏冬儿。
“厉仲谦,你不能这么对我,快放开我!”
“厉仲谦,你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杀了你!”
“厉仲谦,我从没有想过要嫁给你,是你爷爷要这么做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夏冬儿既愤怒,又惊恐,又慌张,她一直以为厉仲谦是一个翩翩君子,第一次见他之时还动过心,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人面兽心。
厉仲谦目光骤然变冷, “放过你?你何曾想要放过田田,若不是你,她就不会跳海自杀!”
一想到那张美丽容颜如今像花儿凋谢般惨白,厉仲谦像鹰一样的眼睛闪过一丝狠戾,仿佛下一秒就会把身 下的小白 兔生吞活剥了。
“田田?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要怎么去害她?”
夏冬儿强忍着羞辱,想尽力撇开厉仲谦的恨意,提高了音量,只是微带哽咽的声音里透着她即将崩溃的心态。
“你还不配知道她是谁。”厉仲谦的语气冰冷,却微眯着双眼透着一股算计的模样:“你说,如果婚检的时候你的身子破败了,你还能嫁给我吗?”
厉仲谦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歇,夏冬儿感受到她身下传来的热量,好看的梨花眼此刻透着无尽的绝望。
泪水顺着夏冬儿的眼角悄然滑下,眼看厉仲谦就要夺门而入,趁着厉仲谦俯身之时,她急中生智,一口咬住厉仲谦脖颈,所有的惊恐夹杂着被侮辱的恨意,她用尽了力气,牙齿还在哆嗦着。
“啊!”
厉仲谦忽然一阵剧痛袭来,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大火被灭了一大半,酒意也退去了许多,钳制着夏冬儿的手顿时也松开了。
这女人,竟敢咬他!
“夏冬儿,松口!”
夏冬儿依旧紧咬着,大有厉仲谦不起身她就不放开的形势,她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