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怪异感挥之不去,就会让陈宁对细微的小事也不想忍耐,陈宁看着还跪…… (第1/2页)
怪异感挥之不去,就会让陈宁对细微的小事也不想忍耐,陈宁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吴清辞,“还有一事。”
吴清辞抬眸,“殿下?”
“不要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用猫盯老鼠的眼神看着我,吴清辞如果这个世界只有这两种生物,那我也一定只会是那只猫。”陈宁转身,“起来吧,不用一直跪在那。”
旁的人听了这话,只会感觉没来由的一句话,伴君如伴虎,但吴清辞心虚一般,立刻明白了殿下的意思。
刚刚耳廓上的红润在听到陈宁的话瞬间蔓延到脖颈处,他的小心思被戳穿了,他原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心里不禁升起囧意和羞耻。
受伤的胳膊这个时候麻木的感觉散尽,疼痛开始蔓延,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胳膊,脸上的温度又上了几层。
想到他情急之下,替殿下挡住猫咪,无意间似乎触碰到殿下那份绵软,心里的野兽似乎咆哮的更多,血液好像都在沸腾,一路向下,后背的汗水流得更多,他对殿下一直都是很尊重,怎么会有奇怪的想法,他晃了晃头,想要把那些感受从自己的脑海中赶出去。
但是那份感受像是魔种在他的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要回家好好读读佛经,让那些奇怪的感受快点消失掉。
吴清辞起身,准备往家赶,家里有一排佛经,尤其是心经和金刚经他要反复多抄写几遍,一定是自己最近睡不好,才会升起那怪异的感觉,虽然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他不想对陈宁有任何的不敬。
吴清辞回到家里,来到桌案前,摊开纸卷,扶起衣袖,一笔一划地誊抄,法相庄重,不知不觉厚厚的纸卷就堆满一侧。
吴清辞放下毛笔,终于感觉到倦意,内心那份咆哮的狼嚎终于安静下来,躁动的灵魂终于被压制了下来,他终于难得内心清明。
“早知就多抄几页经,何必受那心绪不宁之罪。”吴清辞挥了挥衣袖,来到拔步床前,脱下靴子,好久没有在床上睡一个踏实觉了。
吴清辞躺在拔步床上,阖上眼,眼帘下竟然还是那妙龄身姿,一身红衣,阳光映照下,微微的转身,眼里充满着英气,却又带着骄傲的笑意。
吴清辞觉得自己一定是心魔了,赶忙背起金刚经,昏昏沉沉中竟然睡着了。
可在梦中还是见到她,陈宁,他的殿下,即便似乎隐约知道现在在梦中,但他还是甩不掉臣子的脚镣。
他站在身后,看着陈宁和李牧笑盈盈的对话,说不出来的酸楚感从内心中四散开来,或许是白天的时候忙于政务,这种感受也就不明显,然而此刻这种感受却压得他说不出来话。
就在这个时候,安康王拿着一把利剑,高喊一声,“我本为王,你这贱娃子凭什么占了皇位,还不拿命来。”一声呵斥,就朝陈宁刺了过去。
同一时刻吴清辞冲了过去,接住倒下的陈宁,此时安康王和李牧都消失了。
就算吴清辞知道这是在梦中,可是看着怀里的陈宁温度渐渐变凉,胸前的血液已经洒透了前襟,吴清辞还是很慌,手不自觉得颤抖,就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说不出来话。
他就这样抱着陈宁在血地上,似乎流的不是陈宁的血,就连他的生机也一点点被带走了一般。
心慌的感觉。
上一次这样还是在母亲去世的时候,可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太小,那种无力和恐惧感就像封印在血液的深处,此刻全被放了出来。
母亲走后,他冷漠的看着世间一切,因为他本就一无所有,也无所谓失去,这世间一切在他的眼里不过芸芸众生,终化为尘土。
陈宁就像一滴血液解封了一切。
他的七窍似乎又被打通了,他又像一个人,可随之而来的也给他带来了恐惧。
他是如此的害怕失去,恐惧着陈宁死,甚至胜过自己。
他绝对不能让任何危险靠近陈宁,如果有必要,就算是安康王,他也有必要处理掉。
吴清辞微微睁开了双眼,眼中带着狠戾。
*
陈宁刚刚回头的时候自己也是注意到微微脸红的吴清辞,他眼中的犹疑,但陈宁懒得去探究吴清辞最近变得为什么那么奇怪,只要不让她觉得不舒服就好,至于其他的,他的野心也好,还是贪欲也罢,只要不要碍到她的眼就好。
陈宁除了想守护好父皇的江山,其余的事情她都不想过于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