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眨眨眼,尬然笑了笑,“原来你知道,那我就没必要装,你身上的毒暂且解了,以防万一。”
转过身去,假装从衣袖中掏出一白瓶,其则是从空间里拿出,“这个给你,只要是轻一点的毒都可以解,下次你可要小心些。”
霍景迟接过,打开看到里面一粒一粒的东西,“你什么时候会医术?本太子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听过的事多了去,况且您这么大忙人,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你还知道本太子忙!确实是……都快头晕眼胀,连母后病倒都不知晓。”霍景迟迷惑她怎么知道。
莫是暗中调查他,了解他的踪迹,背后默默关注他!
“不要多想,我只是猜测而已!”沈清禾见他憔悴冒血丝的眼睛,好意提醒他:“朝中势力各立场派,太子殿下要早早定夺站好队伍,替自己做打算才是,莫要听一些谗言,而失了下风。”
“还有,京州闹饥荒,皇上应该是让你去处理,饥民太多,你可以让那些地方官员抽出油水,相信我,那里的贪官绝对不少,或者让其去种植食物。”
“可以种些萝卜,甜菜,西红柿,……来不及的话,那就只能让他们先吃面条,面食之类。要不你去南梁购买土豆,地瓜……之类的也能填饱肚子。”
此话一出,闻人凝和霍景迟皆是一愣,她一介女子,怎知朝中事,又怎么知道这么多。
霍景迟顷刻茅塞顿开,笑颜逐开,“你可真是宝藏!将我这些日的疑惑烦恼,都一一解开了,真是谢谢你。”
激动地起身,扶着沈清禾肩膀摇晃。
沈清禾推开他,“男女有别,大概是这么回事,我说都说了,看你怎么做!”
……
回到楚王府,已是深夜寅时。
沈清禾握着酒壶,辣味入喉,肚子里像要撑破一样,眼睛被刺激得流出泪来。
她多尝几口才适应,躺在屋檐上,两条细长腿交叠,一手撑着脑袋,仰头豪迈倒酒入嘴。
双眼朦胧对上明月,眸子里覆盖了一层稀碎的光芒。
“小二不是说,吃酒能解千愁吗?我怎么越喝越愁,越解不开千丝万缕的……愁!”
“这绝对是假酒!明日……我要让他……退钱!!”她低吼一声,朝地面砸下去,“砰——”粉碎于地。
无邪,冷言和白雪,以及巡逻的侍卫迅速冲进来。
还以为出什么大事,见屋顶上的沈清禾后,还有地上两个空罐倒立于地,都懵圈在原地。
沈姑娘是怎么?无邪摸着脑袋看冷言,冷言拧眉看向白雪。
白雪两手一摊,“很明显,我也不知道!她回来得晚,我看见她时已经在上面!还以为她是看风景呢!”
后面有位侍卫说,“沈姑娘是不是伤心又难过,肯定心都碎了一地!一心治好王爷,如今王爷好了,马上要迎娶蓝二小姐过门,沈姑娘心里肯定难受!”
“对!据我多年经验,沈姑娘绝对是因为王爷,而且王爷榆木寡情,没跟女子接触过,自然不懂这些儿女之情!肯定没有表明心意,令沈姑娘觉得自己多情,亦或是多余的。”
众人看着他,他急忙解释,“别看着我,女人是容易胡思乱想,又极其敏感的生物,半盏茶时间能有一百零八条想法。你必须得向她肯定,告诉她你的心意,不表明心意,她怎么会知道你心中有没有她,或在不在乎,重不重视她!”
“沈姑娘真是豪情女子,竟然一人能喝两罐!可见沈姑娘是很爱吃酒之人,我们这些男子都不一定,反正我是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