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集 (第2/7页)
小舅子:“唉!姐姐老实阿弥陀佛,哪管得了啊!原来他和宾馆女理发员,公开在我姐姐面前出出进进,我姐姐只说了一句,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还打了她一耳光。饭店几个女孩子,已经被他祸害两个了,每晚他都带一个出去。”
女店主:“我还看到有个中年妇女,人长得蛮标致,时常在你们餐馆吃饭啦!那是谁?”
小舅子:“是的!那女的姓张,我姐夫叫她‘小莉小莉。’他交待我说,她来吃饭,签个单就行了。”
女店主:“真有这事儿?餐馆法人代表不是写的你吗?”
小舅子:“啥呀!那是?羊头,卖狗肉!我只是他的替身。照这样下去,还赚个鬼钱。我估计,这老杂种与那女的也有一腿。唉!这可怎么办??”
女店主:“你别急!也不要回去,瞅个机会,老娘帮你出这口恶气,把你姐家的电话告诉我。”
小舅子找店主要了支笔,一张纸,扒在柜台上写了交给她,回餐馆去了。
入夜,美食一条街霓虹灯竞相辉映,各类音响,此起彼伏。女店主在秀色餐馆前转悠,她从玻璃窗往里看,发现代宇庭与一青年女子吃完饭,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她立即回到小店门口。灯光下,她看着代宇庭与那女子走出餐馆,汇入人群。她看了看左右没人,拿起柜台上的公用电话拨打。
女店主:“喂你是代老板娘子吗?我是你们‘秀色餐馆’的顾客哩,你知道吗,你那头老牛今晚他要吃嫩草呢!”
代妻没听懂:“你有点宝气吧?牛是要吃草嘛!关我什么事?打什么电话?”“啪”一下,把电话挂了。
女店主急了,“重拨”电话,通了。
代夫人一听,生气地:“怎么又是你呀?”又把电话挂了。
女店主第三次拨通电话,她笑骂道:“你这个蠢婆娘!难怪你老公把你给卖了你都不知道。你听我说,你老公今晚要和饭店一个女的打炮呢!恭喜你戴了顶漂亮绿帽子啊!”
代妻问:“你是哪个呀?”
女店主笑道:“你问我呀?哈哈哈……,我是,我是那个那个――《是非报》的。”
代妻:“噢噢,‘是非报’的?”对方在犯傻。
女店主:“喂!不清楚哇?我告诉你吧,我就是那个、那个白天希望鬼抓人,晚上等着火烧城,‘兴灾乐祸’专栏的特约记者哪。哈哈哈……!知道了吧?蠢婆娘!”
代妻“嗯、啊”了几句,放下了电话。
深夜,美食一条街皆已关门,代宇庭的老婆拿了一把锅铲,来到秀色餐馆前,冲着店铺门用锅铲使劲砸,用脚踹,大叫:“开门,开门!”
守店伙计把门打开。老妇人双手握着锅铲把,东瞅瞅、西瞧瞧,找不着人。她双手握着锅铲,对着这些白的黑的磁的铁的锅碗瓢盆,一顿横扫。
值班伙计也不敢阻拦,一任她砸了个稀巴烂。
隔壁女店主听到“叮隆咣啷”的声响,急忙披着衣服跑来看热闹。见妇人是拿着锅铲在到处砸,笑道:“喂!代老板娘子呀!你为啥不背把菜刀来砍啊?锅铲有什么用呢?”
代妻边喘着粗气,边回道:“用刀会砍死人的,杀人要抵命的!”
当值伙计奔向代宇庭奸宿的住所报信。
2秀色餐馆服务员宿舍
代宇庭听到敲门声,赶忙从床上起来,半开着门,听伙计说了几句,提起裤子,关上门,胡乱穿上衣服,将领带手机等物件往手提包里一塞,开门走了。
3楚云市政府大院住宅区代宇庭家
代宇庭赶在老婆前回到家中,坐在沙发边抽烟,凶相毕露地等老婆回来。
门外钥匙响,
代的老婆前脚跨进屋,代宇庭便从沙发上跳起来,上前一把揪住老妇人的头发,往屋里面一拖,“啪”地一声,一脚将门踹关。接着对准老妇人胯下就是一扫腿,妇人“扑嗵”一声摔倒,被代宇庭按翻在地拳打脚踢。
代妻鼻青脸肿,抱着头满地滚,轻声哭:“我好苦哇!老公不把我当人啊!到外面搞女的,还要打我哟!我不得了哇!菩萨呀,你看啦!……。你打吧,你打吧!”
代宇庭:“我搞女人,你他娘管得着吗你?老子就是要搞要搞要搞!老鬼,一副苦瓜皮脸,还跟老子争风吃醋,一个没知没识的农哈,有福不会享,扯起风蓬来荡桨。死又不死……。”代宇庭抓着老妇人,颠过来,翻过去,边打边咒。
老妇人双手捂着脸,让丈夫骑在自己身上抽打着,咀里只“哼哼”。
代宇庭打累了,白着个脸,丢下老婆,从她身上跨过去,坐在沙发上直喘气。看着屈身在地上的她,还不断地骂:“你这个臭婆娘,老鳖,活腻了,找死,老子看你还管不管闲事?今天不给点厉害给你看看,你不认识老子,他娘的!”
妇人从捂着眼脸的指缝隙里,用那失去光泽的一线眼神,怯怯地看着叉手叉脚,横在沙发上的丈夫,一把血鼻涕一把泪的抽泣:“我再不管了呢,随便你干啥,我都不管了呢,你让我回老屋去吧!我在这里会被你打死呢。政―伢―子――!我的崽―啊!”
清早,脸上缠着纱布的老太婆抚着腰,瘸着腿做好饭,一瘸一拐地将饭菜酒杯,摆好在桌上,默默地坐在桌子边上掰着手指,时不时摸摸疼痛的腰腿,等候还在熟睡的老公起来用餐。她回忆―
一个农村打扮但长得水灵的女孩,提着农副产品到他家。
女孩:“叔叔,爸去世几年了,我一直没来看您,妈说,有时间请您回乡下看看。”
代宇庭:“好的!告诉你妈,我有空一定会来看她的,几次清明节,我都想回老家给你爸上上坟,可一直没空。”说着话,眼睛滴溜溜在侄女身上转,对老婆说:“老婆子,你上街买些菜来。”
代妻听了,提着篮子出了门。
代宇庭坐在沙发上抽烟,侄女披头散发地含着泪骂道:“你,是我叔叔吗?我永远也没有你这个叔叔,你连畜牲都不如。”说着,要走。
代宇庭一脸堆笑,扯着侄女的衣袖:“你别走!我多给点钱给你……。”
“呸!你给我滚开!”侄女甩脱代宇庭的手,开门哭着下楼,正好碰着代妻买菜回来,老妇人诧异地问:
“你走什么呢?吃了饭再走哇!”
侄女头也不回的哭着跑了。代的老婆进屋想了很久,终于明白过来了,她瞪了老公几眼,坐着生了一会儿闷气,关起房门睡觉去了。
(现实中)坐在厨房边上的她,看了看老公还在睡觉的房间,轻轻叹了口气,又小声哭泣。
楚云市美食一条街秀色餐馆
秀色餐馆前,树起一块“内部装修,停业两天”的牌子。
5楚云市政府办公厅群工部
朝旭在办公室批阅件,代宇庭带着马伯清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