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的衣带随风轻扬着,拂动的青丝也为这幅画面增添了一抹祥和。【愛↑去△小↓說△網上官玉繠本能的暗暗蹙眉,为何与他接触之下,总是有种上了贼船之感?
安昭尚刖笑而不语,绝色的面容之上丝毫没有阶下囚应有的窘迫,反而举手投足之间,风雅依旧。
并没有介意什么,上官玉繠挨着他对面的石凳落座,魅惑的双眸扫视了一眼,这才落到正对面之人身上,“安王莫怪,本王定然是第一个想起你之人。”
放眼天下,还有几个人会想起这位昔日的王爷?
手上的茶杯忽的一顿,安昭尚刖轻笑出声,“如此,本王自当多谢玉王爷。”
他的语气颇有一番嬉闹意味,不温不愠,这倒是让上官玉繠没能听出有任何的感谢之意,“本王此次前来,是想询问安王,对经商可有何兴趣?”
眉梢微挑,安昭尚刖难以置信的望向上官玉繠,是他风大闪了耳朵么?经商?一位曾经谋逆的臣子,如今竟然让他去从商?他倒是越发的看不透这位神话级的王爷了!
“安王不必惊讶,至少在本王还未下结论之前……”淡淡的扬起嘴角,上官玉繠心下划过一抹算计。
若当真如此,那老顽童教出来的徒弟定然也是腹黑之辈,他可不信能有什么好差事!
就正如这次,被坑的还不是他?安昭尚刖略略推辞,“本王对经商也只是略懂一二。”狭长的凤眸扫过上官玉繠的表情,还是不由得稍稍眯起了眼。上官玉繠定然是没有表面那般的好说话,看似处处为他着想,实则更有算计,这点,在战场上,他安昭尚刖已经领教过一次了真不知他究竟哪个地方得罪了那个老头,这不整死他的节奏么?
感受到对方炙热的视线,上官玉繠早也已经见怪不怪,修长的手指抵了抵下颚,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安昭尚刖此刻的动作,“安王的一举一动尽是这般优雅,有一个地方,正是需要像安王这样的人才。”
微微讶异,不过下一秒便恢复如初,将杯中水饮入口中,“本王不知玉王爷指的是什么差事?”眉心狠狠的一跳,他有预感,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愛↑去△小↓說△網
“本王稍后便会将那地掌管者所需之物交于安王,安王大可放心,绝对不会为难了你。”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心下闪过一抹畅快,似乎是在回敬安昭尚刖当初的威胁与老顽童师傅的擅作主张。
不着痕迹的咽下茶水,她该不是欲要将自己偷偷的弄死吧?虽然他的命是她救下的,但是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如此本王便不多叨扰了,告辞。”直至浅黄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安昭尚刖这才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无论怎样,他都不见得会输呢。
然,一个时辰之后,原本正在行高雅之事的安昭尚刖忽的发出一阵惊天地的叫吼声,驿馆守卫只是偷偷的瞥了一眼,确认没有问题后便自行离开。
只有当事人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身后的红梅硬是被震落了好几朵,雪白的沙粒之上平躺着一张白纸,端正的写着:青楼管事。
心下百味陈杂,表情更是哭笑不得,堂堂王爷开青楼?这当真是比杀了他来的更狠!
时光流转,两天时间眨眼之间便已飞逝,正在前一天晚上,上官玉繠还恍恍惚惚听见风霓彝院落之中发出不大不小的笑声。
兴许真是自己太过牵挂风霓彝,因此才会如此失常罢。
天际微微打开了一道亮白的裂缝,王府上下便比往常更加的忙碌起来,今日乃是自家王爷选妃大日,定然是要准备妥当。
“这里还有那里,全部都要换上红色灯笼。”管家吩咐的声音响在每一个角落,就差没有将王府翻新一遍。“目前新房尚未建成,只得先将红毯铺至王爷房前。”
沅老那家伙恐怕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赶工了吧?!思及此,管家忍不住掩唇轻笑。
雪白织锦完美衬出上官玉繠的修长身段,袖口与腰身处的四爪蟒纹更是彰显着一国王爷的威严。
一顶紫玉冠将额上秀发牢牢地固定住,青丝如柳,并未固定住的秀发正随着手中的动作而飘扬晃荡。
邪魅而又张狂,上官玉繠望着镜中的自己,上一次如此装束之时,乃是封王大典。
也不知风霓彝此刻如何了?心下隐隐的焦急是那般的清晰。手中的动作更是因为失神而顿了顿。
修长的指尖划过门业,淡淡的冷意袭来,却被这一派喜庆所取代,不过,上官玉繠此刻却有些哭笑不得,谁能告诉她,这院子里满地的红毯是要闹哪样?
棕色的身影飞快的跑近,管家不禁缓了口气,“王爷。”眼底明显的欣赏则是更多,自家王爷真是越来越俊美无双了呢,也不知今日会迷倒多少个女子。
“恩,本王这便进宫,府里……便由管家置办吧。”管家对自己的事情比自己都要更加操心几分,因此她也不会抚了管家的意。
“是,王爷。”心中的激动之意更甚,今日之后,王爷再也不用孤独一人……真好,定然是玉妃娘娘在天显灵了。
街道之上显然聚集了来自各家各户的马车,而很明显,车流尽头的目的地,乃是皇城宫门。
很不凑巧的是,上官玉繠的马车只能跟在队伍的最后慢悠悠的行进着。
车夫不禁感慨,到底是自家主子是主角还是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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