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宇庭一脸通红,但不想示弱,耸了耸肩:“咳、咳,那我就讲个‘郭海春’的故事吧!”
游副市长对大家眨眨眼睛说:“不行不行,!这个故事我们都知道,还是讲个别的吧!”
众人:“对!这个我们都听了多遍了,还是讲个别的吧!”
代宇庭紧张了,闷了几分钟,他一直不做声。
市长不耐烦了,对游之:“老游子啊!还是你讲个算了!”
游副市长问代宇庭:“老代,你真的不说了?”
代宇庭红着脸,摇摇头。
游副市长又问代宇庭:“老代,听说汉武帝时期,也有一个你这样同名同姓的人,你知道吗?”
代宇庭很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
其他人忍住笑,偷偷交换眼色,看着代宇庭和游副市长。
游看了一眼代宇庭,又对在坐的眨巴一下眼睛,清了清嗓子说―
“汉武帝有个宠妃,叫钩弋夫人,姓赵,后来封婕纾,也就是汉昭帝的娘。这位钩弋夫人长得非常漂亮,床上功夫又好,汉武帝对她,那叫做须臾不可离。武帝是个好战分子,经常打仗,当然,也为中国拓展了大量疆土。他每次打仗,都要带着他的钩弋夫人,武帝这个老色鬼,继承了他爷爷老流氓刘邦的衣钵,只要军队一停下,帐篷还没支起来,他就要干那事儿。随从,清朝叫随扈,他们没办法,只好叫御林军把他们的枪啦!戈啊!矛啊!倒插在地上,兵士们背靠着自己的武器,围个圈子,让武帝和妃子进去完成好事。有时在荒山,但在田野的时候多。有次,天下着大雨,武帝状况来了,他和钩弋夫人,走进刀枪围好的圈子里,着急得顾不上铺垫,搂起钩弋夫人,站着就来神。
他晃动着臀部对钩弋夫人说:“上头雷雨,下头擂杵。朕为百姓,好不艰苦。只要天下臣民,家家锅中有煮,人人床上有杵。朕便再苦,也乐与儿郎们为伍。今君臣共处田野之中,我与爱妃做这合欢之事,三军仰目,前无古人矣,嗨,嗨――!”游副市长那绘声绘色的腔调,辅之以滑稽的动作。
众人:“哈哈哈!”放声大笑。
游之:“钩弋夫人娇嗔道:‘圣上如此荒诞,何以号令三军?’
武帝笑道:‘卿言差矣,朕连年征战,兵源近竭,今你我在百万军中当众演示,意欲使天下人效朕,多产良才,为朕广袤的疆土,屯田戌边哪!’
钩弋夫人点头笑道:‘嗯!妾明白了。’
武帝晃着晃着:‘你说咱俩这样站着,是个啥字?’
钩弋夫人想了想说:‘是个‘并’字。‘
武帝摇头:‘不―是!’
钩弋夫人又说:‘那就是个‘串’字。‘
‘不―是!’
钩弋夫人摇头说:‘那妾就不知道了。’
武帝告诉她说:‘如果把朕这个彻字只用他的单立人,“汉武帝叫刘彻,游之解释说,“把你钩弋夫人的弋加在边上,这是个什么字?’
钩弋夫人激动地动了动身子,高兴地说:‘啊――!我知道了,妾知道了,是个‘代’字。这是为什么呢?‘
刘彻说:‘因为朕顶着的是钩弋,一人顶弋,岂不是个代字么?这就叫两性合一姓,两人变一人。’
钩弋夫人不让地轻轻捶打着武帝,‘嗨!嗨!嗨嗨……。’武帝在发威。一时间,风起云涌,天旋地转……。“
大家“哈哈哈!”大笑。
游之:“完事儿,武帝携钩弋夫人走出‘围城’,雷雨还在继续。武帝看到一片黑压压的军队巍然不动,只等他的号令,龙心大悦,推开黄盖伞,仰天吟了一首七绝:
一代天骄席卷云,金戈铁马战围城。
辟土开疆梦,“嗵――!嗵!嗵!”
这时,几声炸雷,大雨倾盆,将武帝最后一句诗给震没了,他干瞪着眼,望着钩弋夫人,夫人急指她自己的下身,武帝看了也没明白过来,以为钩弋夫人还要,说:‘下面,下面待雨停了后再来。’
众人听到这里,捧腹大笑。
代宇庭没大听懂,也跟着笑。
游之继续:‘钩弋夫人急得直跺脚,又指着武帝的下面,汉朝人还不时兴穿裤子,原来武帝龙袍未系牢,被风吹散了,龙根被漂进的雨淋着,园头儿还往下滴着雨水哩!武帝低头一看,嗬嗬笑道:‘有了,小龙垂首待雨停。’“
众人:“哈哈哈!”笑得前伏后仰。
市长也笑得擦眼泪。
代宇庭这下可听懂了,一脸通红地瞪着游副市长,但又不好发作,知道游不好惹,忍气吞声地低着头,把求助的眼光投向市长。
市长:“嗳!我说老游子哇!你这故事,是不是编得离奇了点儿,我总觉着有点儿打屁不玷腿呀!你说有同名同姓,我咋就没听出来呢?”
游之知道市长的意思:“老大,武帝诗的最后一句不是‘小龙垂首待雨停’嘛?怎么就不是同名同姓呢?”
市长恍然大悟地:“噢――!嗳嗨――!什么呀,他的意思是等待雨停下来――!不是老代的名字呀!这不牵强附会吗?这个―,比什么不好,你咋就把老代比做那玩意儿呢?”
“哈哈!”大家又一阵大笑。
游之:“老大,这可怪不得我,我也是听来的,我听那个音是‘待雨停’,以为汉代也有个代宇庭。再说呢,跟皇帝做那玩意,又有什么不好?正象我们楚云打麻将扎鸟,那可是个金鸟呢!皇上是万岁,它就是千岁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
代宇庭:“你咋不去做他那吊玩艺儿呢?”他忍不住,回了一句。
游之:“嗨!人家武帝不是没提到我吗?我想钻也钻不进去呀!”
众人“哈哈哈”笑个不停
代宇庭:“看来,游市长是经常喊吊吊做千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