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安和准备拿钱,扶风让他别着急。
这个时候师安和想起来扶风说有两件事,所以问道:“小扶公子,你刚才不是说有两件事吗?另外一件是?”
扶风颔首道:“另外一件事,是在下的一点私事。”
“无妨,说来听听。”现在也算是一条船上的合作伙伴了。
“师大人知道楚城有个叫卫炎的人不?”扶风没有说是什么事,先问师安和。
“卫炎?印象中有这么个人,听过名字,但是不认识,是什么事?”师安和想了一下,估计是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是这样的, 小子我还有个买卖,是做房屋牙行的……。”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师安和讲了一下。
师安和听完后,捋着胡须想到:“看来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如果没有遇到这种困难,绝不会来找我。”然后又想到,卖神仙榻明明更赚钱,但是这小子为什么放着神仙榻的生意不做,而去掺和房屋牙行。师安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反正是知道,拿了他泼天富贵,肯定也是需要做点事的。
然后开口道:“需要我做什么?”
“师大人,你可知道此人是什么来历不?”扶风问道。
“你不是说了么,就一纨绔呀!”师安和不解的道。
“若只是一般的泼皮,何须劳烦师大人?”扶风如实说道。
接着又道:“此人是我们楚城县令大人的内弟。”
“席俊哲?”师安和惊讶道。
“真是。”说到这里,师安和终于明白了。
“这事好办,你回去拟一份诉状,然后递交到我这里,我来给你处理。”
和师安和说好后,扶风回来就写了一份诉状,然后递交了上去。其他的事情他不用管了,反正是也管不着。
三天后,衙门的通知他,可以开门继续做生意。至于卫炎被如何处理,暂时他不关心。
“扶店长,我听说了, 胖子刘后面的后台硬的很,我以为是我们得关门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呀?”树冷谦好奇的问道。
“小树呀,我可是身上割了一块肉,才解决的。”扶风打趣道。但是比割肉还严重,其实这门生意,本来是留着去京城做的,但是现在不做不行了。好在目前这个形势,对他也是有利的,最起码以后在楚城可以横着走了,再也不怕这些蟊贼。
扶风和树冷谦在这边喜笑颜开的时候,楚城的另外一个地方,县令可不是很开心。
“你说你,人家骑我弟头上拉屎,你都不管一下吗?”说话的正是楚城县令席俊哲的夫人。席夫人正愤怒地瞪着她的夫君,眉头紧锁,嘴角微微颤抖。
“这些生意,赚了钱,那个没有你的份,哪一次少过咱们家?”席夫人越说越生气,想冲上去扇县令几巴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你还说,平时让你约束一下你弟,你就是不听,就惯着他,这次他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县令席俊哲黯黯伤神道,但是因为平时都惧内,也不敢说重话。
“楚城这片天, 还有你管不了的?自家人你都罩不住,还做什么县令。”她的手指在空中挥舞,仿佛在强调她的愤怒和不满。
只看平时在外面张扬跋扈的县令席俊哲,此时默默地忍受着夫人的责骂,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奈和自责。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夫人的眼睛,仿佛在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愤怒和责备。整个家庭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沉闷,只有夫人的怒骂声在空气中回荡。
“你说话呀!”夫人咆哮道。
席俊哲终于忍不住,说道:“你知道你弟去招惹的是什么人吗?是郡守师安和的人。”
席夫人撅嘴道:“他不是一向清廉的很么,怎么还有他的人做生意?”
“人也不是他的,他也是受人之托,你弟惹的人的真正后台是公上义。”
说到这里,席夫人哑口无言了,此事善了就好了,可别再牵扯什么。因为她在笨,也知道有些人惹不起。
师安和也没有闲着,虽然说是上了扶风的贼船,但是他一边安排人手,去调查扶风的背景,一边写信去京都的公上义,询问扶风,当然了,两个人的勾当,绝对不会在信里说。
“希望这小子,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师安和也是被扶风的自信和热情所感染,仿佛看到了一个充满无限可能性的未来。
扶风自己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着手他和师安和的事情了。
首先,他需要找到一个适合建造车间的场地。这个场地应该有足够的空间,且能够提供必要的保护,如防风、防雨等。确定好场地后,他需要进行基础的准备工作,如平整土地、搭建工棚等,最好是有现成的院落。
接下来,还需要基础的家具制造工具,如锯子、刨子、凿子等。这些工具倒是好解决,他父亲就是做这个的。然后就是人手的问题,这个也是交给他父亲了。
然后设计好图纸,就可以按着尺寸加工成相应的形状和尺寸。整个过程要做到流水线生产,这样能提高效率。
最主要的是质量检测和调整阶段。必须对制造好的神仙榻进行质量检测,如检查框架的稳定性和承重能力等。如果发现问题,及时进行相应的调整和修复,宁可废了,也不要出厂。
还要找个铺面,专门做神仙榻的展示和销售。
扶风拟定好了这些流程后,就和父亲商议此事。如果说3个月前,和父亲商议这个事情,父亲肯定不会同意。但是现在父亲坚定的支持扶风的想法。
“风儿,你放心,工具,人手的问题,我会帮你解决。我认识很多的能工巧匠。”扶正拍着胸脯保证道。
“至于待遇的问题,很优厚,请他们都放心,比目前的收入绝对翻倍。而且每个月都会有天的带薪休息时间。”
“这样好吗?”扶正有点肉疼道,毕竟赚的钱,是他们家的,休息还发工资给伙计。
“没事,父亲,就这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