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娘的!”突然,一个声音在囚车旁的人群中响起。
几个壮汉拿起脚下石头,冲着吕锡宸的囚车就砸了过来。
四周顿时静了下来,但察觉好像并没人怪罪。
围观的人立刻躁动了起来。
眨眼间,无数泥土石块落到了囚车上,噼里啪啦。
吕锡宸等人还没到地方就已鼻青脸肿。
甚至连囚车旁的蚩尤军团成员们也被波及到了,抱着脸疯狂躲避。
“哎哎哎,那小伙,你有点刻意了啊,盯你半天了。”任德孚朝着人群中一人喊道。
军团成员中就他和任志实两人最为狼狈,大部分的石块都冲向了他两身旁囚车上的吕锡宸和吕存礼。
“t~呸”任志实朝着吕锡宸吐了口口水“这孙子临死了还要祸害咋一场。”
任永昌骑着战马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父亲说得没错,百姓有时虽是愚钝,但他们能看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谁对他们坏,谁对他们好,他们都知道。
只是有时不敢说罢了,但若给了他们机会和权力,他们定会以牙还牙,让那些欺负过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随着百姓的谩骂和攻击下,囚车到了行刑台。
吕锡宸等人也被抬下了囚车,跪到了高台上。
此次行刑人数太多,所以采取分批多次行刑,一批十人。
吕锡宸和吕存礼身份高贵,排在了第一批。
百姓蜂拥到了台下,若不是任德孚等人阻止,怕是要替他们行刑了。
“世子殿下到!”任德孚一声大喊,人群便安静了下来。
任永昌面容平静,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了高台。
所有人都跪倒一片,山呼“参见世子殿下!”
“起来吧。”
上方任永昌的声音传来,温和平淡,若春风拂面。
臣民百姓起身后,一旁的任德孚开口道“殿下您讲两句?”
“呃~不太好吧。”
任永昌有些纠结,有点想向这些可爱的百姓们表明一下自己的心声,但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哪有在砍头的时候演讲的。
任德孚正要开口,身旁的任志实抢先道“臣民们多想听听您的声音啊,殿下您就讲两句吧。”
犹豫再三,任永昌开口道“行,我就说说他们的罪行,尽量一两句说完。”
“百姓们”任永昌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本世子这次奉父亲的命令,来监督这次问斩。”
“是玖陇让你们受委屈了,是玖陇疏忽了对这些外戚的管理,导致你们遭受这些灾难。”
任永昌的话,让不少人感动,他们感激任永昌给了他们一次机会,一次看自己仇人被砍的机会。
不少人觉得,好像做玖陇的臣民也挺好。
吕家对玖陇,换成寻常人家来说就是亲戚。
亲戚犯法都被如此问责了,换成其他君王会如此不?
恐怕只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吧。
臣民们在感慨,世子在演讲,两方都很激动。
“但是,这吕家”
慢慢的百姓们察觉到一丝不对,一个时辰了吧。
吕锡宸跪在刑台上,腿都麻了。
他眼神空洞看了一眼任永昌。
难道
难道自己还有机会?
世子这是在拖时间等人劫法场?
定是自己的好外甥,请求世子来救他的。
逐渐,眼神中带有了些许光彩。
他能活!
“咳咳~”任志实疯狂在一旁咳嗽。
他要提醒世子,换做平时他也不会如此,但这次情况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