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小子挺倔呀!来呀,给他吊起来松松筋骨!”
“啪!”“啪!”“啪!”…扒光衣服,高高吊起,蘸着辣椒水的皮鞭狠狠抽下,一鞭一道红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老头儿,说不说!”
鲜血的滴淌,生命的流逝,辣椒水的刺激……痛,痛,痛……浑身不自主地痉挛抽搐,全身一点点的麻木,意识也有了些许模糊,王忠只是喃喃着:“哪有儿子反老娘的,没有的事儿……”
“都挺犟,不错,我喜欢!”看着瑟瑟发抖众人,来俊臣邪邪一笑,随手一指其中一中年妇人,“你,出来!”正是大娘刘氏贴身老侍女胡云芬!
他的做法很简单,东宫不是铁板一块吗,那就先把和皇嗣旦关系近不开口的死犟分子好好给他“疼爱”一番,让那些仆从见识到他来俊臣的铁血手段,再去审问其他人,他就不信,哪个敢不开口、不按他的话招供?
看着那些仆从的畏惧神情,来俊臣知道,他的做法相当成功,估计再收拾了这一个,便能直接从那些仆从中,问出皇嗣旦“谋逆”的罪证了吧!
“嗨,好啊,别害怕,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吗,你和刘妃亲近,应该知道不少刘妃如何诅咒陛下、皇嗣旦和裴范二贼如何谋逆的内情吧,和我说说怎样!”
胖吏卒缓步走来,笑眯眯看着大娘侍女胡云芬,面上有着和煦笑容,万分亲切招手道,说着,似不经意抬手指了指——那膝盖骨碎裂昏死过去又被辣椒水浇上活生生疼醒过来继续拷问的张琼虎与那被吊起来皮鞭蘸辣椒水抽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气息奄奄的老太监王忠,意味深长道:“好好想想再说呦!”
看着两人那凄惨血腥一幕,想到自己若不乖乖听话马上也会这样,胡云芬不由全身一震——恐惧、战栗!但,随即,她又想到了那对她宛若亲人的娘娘,那次她妹子大病缺钱可正是刘娘娘给的,现在自己能乱嚼舌头陷害已经枉死的刘娘娘?自己良心过得去?
人性中有着善与恶,当善性暂时压制了恶性,你便是佛;当恶性将善性踩在了脚下,你化身为魔;心中的那点莫名感动,让胡云芬的佛性彻底压制了魔性,佛身辉灿,她要坚持她所坚持!
不敢去想那让灵魂都感到震颤的森寒刑具,胡云芬低头坚定道:“两位娘娘贤良,当今殿下仁孝,是绝对不会反对皇上的。”
鲜血、惨叫、求饶是他最爱,满是肥油的猥琐面上满是兴奋,胖吏卒欢喜道:“撒谎可不是好习惯呦,来呀,拿拶子给她拶上,让她尝尝十指连心的滋味!”
“是!”
“你呀,跪下吧!”
恭敬应命,两名健硕吏卒扣住胡云芬双肩,狠命一摁,一蹬其腿腕!“扑通!”便让其跪在了地上!
另两名吏卒抖出一被细绳索串联的五根竹筷样式事物——拶子,将胡云芬左手除拇指外的四指塞入其中,抖紧绳索!
“嘿嘿!给我夹!”
两名吏卒猛地一抖,用力一拉!
“啊——”
四指被夹,似欲断掉,十指连心,痛彻心扉,连昏过去都不允许,胡云芬失声惨叫,表情狰狞,身子上下剧烈抖动挣扎,就要疼的满地打滚!
可,摁着胡云芬的那两个健硕吏卒是干什么的,他们就是要受刑者完全承受这非人的痛苦,岂能让其打滚发泄!
“呵呵,好好享受吧!”狠命摁着,狞笑着!
“呀——”
看着自己手指被拶子拶的皮肉破开、鲜血滴淌,胡云芬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痛啊,痛啊,好想死过去,可是,一切是如此的清醒!
“好,停!”胖吏卒摆手,笑嘻嘻道:“我再问你,说是不说?”
“没有……的事儿,叫我如何说?”胡芬云声音虚弱到了极致。
“好,好,不说是吗?取钢针来,给她往指甲里钉!”胖吏卒声音冰冷,他的职责便是让胡云芬受尽折磨惨叫,让那些东宫奴仆彻底胆寒!
又两名吏卒走来,一吏卒抓着胡云芬才被拶子拶过的滴血左手,五指捋直,一吏卒拿着钢针、小锤对准中指指甲缝!
“呵呵,钉!”
“噗!”
“啊——”钢针整根钉入中指,指间十指连心的痛,指甲被钉开的痛,钢针刺入指骨的痛,惨叫撕心裂肺,胡云芬身子一抽,昏了过去!
“晕了,好,再钉!给我把她钉醒过来!”
“啊——”活活痛醒!
“钉!”“再钉!”“给我钉!”……胖吏卒声音冷冷,身体颤抖,有着嗜血,有着兴奋!
“呀——”“啊——”……十根手指被钢针完全钉入,指甲盖被掀起,血水滴滴自钢针针尾滴下,胡云芬通身战栗,哀嚎连连,双手哆嗦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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