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圣旨来了,升巫晓为定远将军,领骁营统帅,兼安北节度使职,准许家眷随迁,赐金银珠宝两箱,并同时提升了漠北若干将领的军阶,一并按功行赏。
此次任命虽在情理之中,但却出呼很多人意料之外,由其是任安北节度使一职,在整个朝堂之上,这可又多了一位有握重兵的一方番镇,而且是如此年青的一方大员。
第一个登门道贺的人居然是赵亦,他已升为户部侍郎,巫晓很是高兴,也正准备差人去请他来。
两人一番叙旧,各诉际遇,中午留在守善堂吃了午饭,赵亦就告辞了,巫晓远送一段路,并做了一些交代,赵亦一一应了,两人已是至交,自不必多言。
京城的各位官员,一时之间络绎不绝,守善堂门庭若市,只是前来道贺的多过来看病的。
巫晓没办法,只得把李茂拉来应付,巫晓时不时出来应筹一下,小五和小七快成了酒楼小二。
颜女更是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人,红鱼还担心了一把,后来才知道,她见不惯这些人多的,自已找地方待着去了。
李茂却应付自如,谁也不觉得怠慢,看来他在官场这么多年,真没有白混啊,只是他对红鱼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听完巫晓的描述之后,李茂直赞红鱼是天生的政治家,乃他生平仅见。
巫晓道:“这么久了,怎么没见你拍我的马屁,到是拍我阿姐的马屁这么顺呢?”
李茂干笑了两声道:“谁都知道拍你马屁没什么用,主母就不一样了。”
红鱼听到主母两个字,直接羞得上了二楼,一刻也待不住了。
李茂一阵鄂然,看了看巫晓道:“我说错了?”
巫晓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错”,李茂只觉得一股大力压下,身体承受不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一个无月无风的夜晚,东城一家翡翠堂紧闭的大门外走来两个全身裹在黑衣中的神密人,身材娇小的看起来是个女的,她上前敲了三下门。
门打开一条缝,伸出一个年青人的脸:“打洋了,买东西明天再来”
说完他正要关门,却发现怎么关也关不上,门却被敲门的人一只手卡住,哪伙伴怎么用力拉,都纹丝不动。
后面的黑衣人走上前,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长条型的物事,从门缝内塞了进去,哪伙计一看,忙接了过去,过了一会门打开了。
两个黑衣人向身后望了一会,进了屋,伙计领两人来到后堂,后堂早已坐了三个人,中间是仇士良,左右两人冷峻异常,一看就是长期行走在黑暗世界的高手。
“溪将军果然守信,请坐”仇士良站了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巫晓在左道边的椅子上坐下,颜女则站在了巫晓的后侧方,有意无意的挡在了巫晓和两个高手之间。
“仇公公的厚礼,晚生愧领了,今日公公相邀,小将怎敢不来!”巫晓平缓的道。
“将军已是漠北大帅,不必过谦,以后还有很多地方,洒家还要仰仗将军”仇士良看着巫晓,慢慢的道。
“公公在朝中人人仰慕,小将自然知道轻重,有什么事,公公只管吩咐,小将自当从命”巫晓道
“不敢不敢,只是想跟将军交个朋友,日后关键时候,将军为自已的处境着想,也为朋友着想,有什么动作时多看看,谨慎一点就好了”仇士良笑道
“朝庭上百年,风云变幻,你来我往的,这种事洒家见得多了,将军初入朝堂,又年轻有为,自已前程还是要多打算,不要被一些人误导了才好啊”他接着道
“多谢公公挂怀,小将自会省得,若有事,公公还要多多知会,免得我不明究理,有所冲撞”巫晓道
“好说好说,将军也是明白人,跟明白人做朋友,洒家就轻松多了”仇士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