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进堂看了看巫晓道:“溪兄如何”,他说完,其它三人也看着巫晓,只是不知道为何余进堂会请巫晓上,此人好像什么也不会,话也很少说。
显然余进堂在四人中份量最重,巫晓看了一下余进堂道:“好”
众人也帮着说明了一下现在帝国形式,巫晓静听,巫晓也是第五个上去,他环视四周,慢慢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
方今之时,朝庭已在西北用兵十年,民困兵疲,却久不见效,漠北以往两千余里皆落突厥之手,我认为此非兵之罪也。
十年前,朝庭政令,命漠北之民尽皆南迁,千里之地无有人烟,望以此断绝突厥人的贪念,使其无可劫掠,自不会再来,然美味虽远,狼群安有不至之理,此其一也
其二,物资粮草,千里远送,民众劳苦,途中损失缺失,送至边关十损其五。
其三,边关守军,远关守军,远离亲人,思乡情切,安有战意,上至将军,下至兵卒皆望轮换,将事不利,统帅频频更换,何谈经营持续。
有此三弊,漠北将无宁日诶。
“可有良策,破此三弊”哪老将军突然站起来道,眼中精光直射巫晓,巫晓对他一恭身,接着阐述。
以我之意,征调中原之军户,迁往漠北居住,免其赋税,但一应粮响,兵器均需每个军户自给自足,闲时为农,战时为兵,选一时之帅长期经营,一可免物资粮草长途运送,二可免军士思乡情切,三可免每年之轮换,且兼有军户家园人口皆在漠北,守护心必盛,突厥人再来之时,众将必效死命,安有不治之理。
哪老将军听到此处直是百爪挠心,骚到痒处。
巫晓停了一下接着说
哪突厥人所持者,人强马壮,奇速突袭,我中原人实不及也,然以我之意,此不足惧。
其一,突厥虽大,却是部族众多,部族之间多有矛盾,并非铁板一块,我意可安抚,拉拢,贿赂一些重要部族,从内部分化,使其难以形成上规模的大军。
基二,我方可五里一堡,十里一营,突厥骑兵来时不要胡乱追赶,只需守住本营,再以信号告之附近各营,联营成网,使敌疲于奔命,自可克之,长此以往,突厥每劫无果,自然少来。
“此乃何人?”巫晓一说完,哪老将军忙问
“江南子弟,溪鸣”中年士忙道,巫晓也向老将军施了一礼。
“这小子不错,我有事先走了”老将军哈哈大笑,看了一眼巫晓径直走了出去。
中年方士立在当场,不只下面该如何是好,讲堂内众子弟也面面相觑,只是看巫晓的眼光已是不同了,众人纷纷议论。
“下面可还有上场的学子”中年士只得道,但是已无人应答,本来准备好上场的人也不想上去了。
天色渐暗,学社慢慢散了,“明天晚上我做东,明月轩,我们吃酒去如何”临行前参明道
五人尽皆称好,约好时间,便各自唤来跟班,或骑马,或乘车慢慢离去,只留下巫晓和赵亦还在站在栖霞别院前面。
“溪兄先走吧,我行得慢”赵亦道
“此去城里也有十里地,你回去时估计已是半夜了,我送你一程”巫晓把马牵了过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也习惯了”赵亦道
“不用推辞了,上来吧”巫晓拉着赵亦的手,将他拉上马背,两人同骑一马,向城内跑去。
巫晓将赵亦送到西城住处,哪是一处简陋的民房,想是租金便宜,赵亦也好省些用度。
“屋内简陋,我就不请溪兄进去坐了”赵亦道
“无妨,赵兄请便”巫晓拔转马头,向守善堂奔去。
赵亦看着巫晓的马走远,他叹了一口气,打开屋门走了进去,里面都是一些老旧破败的家具,只有一张靠窗的桌尚显整齐。
赵亦脱下面的长衫,在床上叠整齐放到,随手拿起一件破旧的外皮套上,来到灶台前生火做饭,只是哪饭食也就是一碗稀粥,两个番薯。
他边吃,边拿起桌上的一本,摊在油灯前慢慢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