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碧姑娘年方二八,不但长得如花似玉,还心灵手巧,而且还能唱一嗓子优美动人好山歌。更重要的是,美丽的翠碧姑娘非常善良。
这一年,寨子里忽然发生可怕的传染病,这是一种可怕而且蔓延非常快的疫病,一天不到,水湾寨就有百多人病重身亡。
眼见熟悉的朋友和长辈纷纷病倒,翠碧姑娘看在眼里急在心底,可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除了懂得几味草药外,根本没有治病救人的本事。
无奈之下,悲痛的翠碧姑娘走出家门,跑到土神庙去哀求土神老爷。
磕头磕得脑门都破裂了,翠碧姑娘满脸是血,但土神老爷根本不搭理她。
实在求救无门,翠碧姑娘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杜鹃泣血般唱起了山歌:
“我会唱的调子,比河里的沙粒还多;我爱唱的山歌,就像野花满山坡;最怕唱的就是离别的歌。我的亲人啊,我好想用歌声挡住病魔的脚步,用我的歌声带给你们平安快乐到永远……”
也不知唱了多少遍,悲戚的歌声终于感动了天神,一位白胡子神仙踏着一片白云飘然而下,将翠碧姑娘带到了天宫。
到了天宫,翠碧姑娘顾不得欣赏天宫的豪华灿烂,“噗通”就跪在神农的脚下哀求道:“神农爷爷,请您赐给翠碧治病良药,帮我的亲人赶走可恶的病魔。”
感动于翠碧姑娘的善良之心,神农慷慨赐药,将几粒珍贵的种子交给了翠碧。
接过神农爷爷赐给的仙药,翠碧姑娘悲尽喜来,匆匆向神农爷爷磕别,便乘着一朵白云赶往家乡。
离家越来越近,归心似箭的翠碧姑娘焦急地盯着越来越清晰的家乡。但是,就在这时,翠碧姑娘天葵突来,仙人送给的白云顿时在风中破散消失。
失去了白云,翠碧姑娘便从高空摔了下来。
亲人们都等着手里的仙药救命呢。绝望之际,翠碧姑娘心急如焚,情不自禁地高呼道:“病魔啊,你别得意,即使我死了,也要把仙药送到亲人的手里。”
“砰”的一声,翠碧姑娘地摔在了水湾寨的西侧的一块岩石上。
临死的刹那间,翠碧姑娘以肉为土以骨为石,身躯居然化作一座秀美的山峰。
阵阵奇香被山风带下山峰,缓缓飘进水湾寨,奇香所到之处,病魔闻风而逃。
水湾寨得救了,而翠碧姑娘却永远化作一座秀美的山峰,永远地睡在水湾寨的西侧。
从此后,水湾寨的人们就将这座山称作翠碧山……
秀美的山,感人的传说,再加上这石雕女像,那悠久的历史、无穷的韵味,足以彰显茶城的悠悠茶韵。
踏着淡泛幽光的青石板路,想象着那些已经湮灭在悠悠历史长河中的岁月,在喧哗嘈杂之中捕捉那些已经逝去已久的茶韵,肖辉似乎还能听到马帮特有的铃声、蹄声,还有那赶马人用绿叶吹奏的悠扬小曲,甚至还能隐隐听到茶商吆喝的砍价声。
正当肖辉沉浸在漫漫思绪中,左祥斌却不合时宜地来到他身边。
“队长,我已通知三真内卫总队立即调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左祥斌小心地汇报道。
“呃,你说什么?”猛地被左祥斌从沉思中惊醒,肖辉满脸愕然问道。
看到肖辉满脸愕然的样子,左祥斌不禁心头发紧,心里小马达急转,可嘴里还得重复着之前的汇报语:“队长,我已通知三真内卫总队立即调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嗯,这事就由你全权处理,没必要大事小事都到我这里嘀咕。”难得清闲地悠悠然散散步,却被左祥斌这么弄一下,好心情全都被赶跑了,肖辉的口吻也就生硬了些。
肖辉随口这么一说,可左祥斌心里就狂急起来。
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一个理。曼尹镇留下的芥蒂才消除不久,左祥斌记忆犹新,他实在担心肖辉再生芥蒂。
焦急之下,左祥斌急忙解释道:“队长,让我在明面上指脚划手,这其实只是上面的障眼法,可实际上,这事最后该如何处置,还得请您定夺。”
左祥斌的惶恐,肖辉看在眼里却没说出口,他迅速转变话题说道:“想喝酒了,走,陪我喝几杯去。”
肖辉忽转话题,左祥斌总算是能舒一口气,急忙接声说道:“您是本地人,去哪里喝您做主。”
“这城里有什么喝酒的好地方,我哪知道啊?”肖辉茫然地看看四周,郁闷地回答道。
虽是本地人,但肖辉对县城并不熟悉。
年少时,肖辉也很少进城闲逛,对县城的街道都不算熟悉,即使还有些当年的印象在脑中隐隐闪现,但那也是当年而不是现在。所以说,肖辉这本地人与初来乍到的外地人也差不多,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找个喝酒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