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怕不成,我还是跟着你吧!”肇虎心里直打鼓
巫晓拍了拍他的肩膀,停了半响道:“没有别人了”
肇虎也听出了巫晓的意思,他挺起胸堂道:“我一定替大哥守好,有事飞鸽来信,漠北大军一定最快速度赶到”
巫晓看了看他,良久后道:“有事我会调黑骑营,无需你驰援,你的任务就是守好漠北”
肇虎点头道:“肇虎在,漠北在”
次日,巫晓只带了两百护卫,并颜女和李茂,以及用马车拉了随行的物资,从长州城出发,向长安而去。
半月后,当巫晓的马队抵达长安城北门时,百姓夹道欢迎,吏部和兵部均有侍官在城门处迎接。
巫晓领头一路行至宫门处,下马步行进宫面圣,因为巫晓在长安没有府邸,余下的人员由李茂带领,自去兵部临时安排的驿馆中休息,而颜女则先行回了守善堂。
此时早朝已下,皇上并吏部,兵部及枢秘院的几位重量级的大臣在问政殿接见了巫晓。
一番繁缛节之后,巫晓将漠北的情况做了详细呈报,并将来的规划与展望也做了表述,最后是希望朝庭给予的支持与需求。
皇上很是高兴,兴致昂然,又问了当日大战的细节,巫晓便又做了陈述。讲到激动处,皇上站了起来大声道:“爱卿扬我国威,武略过人,我朝在突厥面前此次可算是扬眉吐气,大快朕心啊”
巫晓起身下跪道:“巨感念陛下知遇之恩,此次有此大胜,完全是陛下力排众议,对臣信任有加,臣才有机会建功,此乃陛下之英明神武,微臣蒙陛下恩泽,幸不辱命”
他停了下继续道:“如今使命已达,交付漠北骁骑营之兵符及安北巡查使之印信,静候陛下差谴”
皇上忙将他扶起道:“也好,爱卿此次劳苦功高,待朕与几位卿家商议,另有封赏任用,爱卿离家日久,想必思家情切,可先行还家休养,听候旨意”
巫晓将两物交还给一侧的侍官,然后与兵部几位同僚谢恩出得问政殿,众人皆贺喜不已,巫晓只得忙于应付,待出得宫门时,已是华灯初上,夜色将至。
巫晓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无尽的想念,翻身上马,向南城守善堂飞奔而去,路上行人看到这么黑的天,一人骑马在街上狂奔,只得纷纷躲避,自求多福。
颜女听到马蹄声出门来看,巫晓刚好奔到守善堂前,跳下马背。
“阿姐呢?”巫晓问道
颜女用手指了指楼上,巫晓左脚立刻在台阶上一点,站上了马背,向上跳起,手已抓住了二楼的栏杆,他微一用力,翻了上去。
颜女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居然用这种方式上楼,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待巫晓进屋之后也依巫晓的方式上了二楼,只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当巫晓走进房间时,红鱼正弯着腰不知道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巫晓悄悄走上前去从后面将她抱住,红鱼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回头见是巫晓,随即一笑道:“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巫晓看着她,如此地专注,仿佛她脸上有什么惊人的秘密,良久之后,他重重的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是如此的贪婪和用力,而红鱼则热切的回应着,她完全瘫软,任由巫晓摆布,她的晓晓又回来了,她想着,觉得有点不真实,但是哪熟悉的气息又实实在在的在她怀里滚动。
直到见到巫晓,她才知道,这段时间的等待是有多么的煎熬,她轻抚着他的背,慢慢移动到巫晓的后脑,将他的脸用的按在自已坚挺的胸脯上,发出一声畅快而喜悦的叫声,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巫晓将他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急不可耐的退去她的衣衫,红鱼只觉得一团火热,像小鹿一样闯进了她和身体,她马上被一团满足感充满,呻吟起来。
一场大战之后两人汗如雨下,筋疲力尽,红鱼睁开眼晴,将自已额前的头发抚到耳后,突然,她惊声尖叫一声,拉过床单盖在自已身上,又手蒙着脸,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