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栽好苗子之后,李虎就从家里搬到山上。在建房的时候,他特地给自己建了一座带阁楼的小二层,一层两间,通水通电通网络,从此就扎根在这山上了。
晚间,果园的几个工人还有大狼狗都睡了,李虎悄悄地来到园子里。白天刚栽上的苗子,虽然精心的照顾了,可还是蔫了不少。李虎来到一处最严重的地方,弯腰用手撑地,一股股温和的细流从他掌心注入土壤,滋润着这些树苗的根系。
现在李虎五行石覆盖的范围,已经扩展到二十米左右,虽然在果园里,这范围还是有些狭窄,能滋润的果苗不多,但也算是一种进步了。
直径二十米范围内,被他力量波及的果苗,都发生着奇异的变化。一道翠绿的光芒从下往上蹿,到叶子部位,又分散成数股,每一股滋润一片叶子。顷刻间,被他蕴养的果苗,都变得翠绿如洗,生机盎然。
李虎深呼吸,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尽管还只是果苗,李虎却觉得自己像是嗅到了枇杷的香气。
一整个晚上,李虎都在果园里忙活着。尽管如此,也才改良了五分之一不到的果苗。他倒是不急,日子长着咧。
这一日正午,李虎回家拿换洗的衣服,刚进家门,他就听到有人在堂屋说笑。
他忍不住好奇,探头张望了一下,屋里老妈正陪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女人坐着,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也就十**岁的小姑娘,羞涩地低着头,任由刘翠芬拉着她的手。
“哎,老张家这孙女儿啊,读了高二就下学了,帮家里打理生意,他们在镇上开了个弹棉花的店子。”老女人看起来是个媒婆,舌灿生花,把那女孩夸的天上少有,地上绝无。
“是啊,看这闺女长得就很乖。”刘翠芬喜滋滋地说,她拉着人家的手,恨不能今天就给儿子把婚事办了。
李虎看的烦,赶紧躲开,悄悄回屋拿了衣服就逃了。
在村口,李虎又遇到了张玲。这是那天之后,他俩第一次单独遇见。
“虎子兄弟……”张玲先开口打招呼,“你这是去哪啊,火烧屁股似的。”
尽管是一句玩笑话,但李虎听了那个部位从张玲口中说出来,还是羞得脸通红:“啊,我现在住山上,回家拿衣服换洗。”
“这么麻烦啊,山上山下的跑,不累么?”张玲心疼的看着他。
“额,累也没办法……”李虎一脑门子汗,他发现见不到张玲的时候,自己是那么渴望见到她。可真的站在跟前了,他又十分害怕。这种矛盾的心态,让李虎被折磨的够呛。
张玲是个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李虎的纠结。说实在的,这几天她也在纠结,回家看到妮儿,忍不住就问:“闺女,你想要个爸爸吗?”
妮儿是怎么回答的?
“妮儿想要爸爸,有爸爸就不会被人笑了。”
这孩子的童言童语,简直就像是一把钢锥刺在张玲的心尖尖上。这几年,自己吃苦也就罢了,孩子也跟着糟了不少罪。她心里亏的慌。
本以为,就这么孤儿寡母可以过一辈子,只要娃将来过得好就行。而且这村上的男人,也的确没有一个入得了她的眼。没想到,李虎这个小屁崽子,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闯进她心田了。
几天来,梦里全是李虎那壮硕的身体,让她每个晚上都焦躁难眠。
现在见了李虎,张玲心里小鹿乱撞,表面上却故作轻松。其实她心里是痛苦的,因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虽然还有点姿色,在这村里也算得上是一朵花。可这花毕竟是为别人开过的,海带着个娃娃。人李虎呢,年轻小伙子,用时兴的话说,那是一块小鲜肉。
自己配不上他,张玲知道。所以她思来想去,想出一个法子,只要李虎愿意要自己,她愿意一辈子躲在阴影里,不要名不要分,只要跟他耳鬓厮磨,厮守一辈子。
这话张玲当然不会说出来,她是个聪明的女子,知道该怎么俘获男人的心,尤其是小鲜肉的。
两人在路口说了几句话,李虎就匆匆的离开了。山上工作繁忙,倒让他没什么机会去想三想四。
可第二天,张玲就上山了:“虎子兄弟,能在这里给我找个差事做做不?家里的大棚活儿不多,我又需要钱。”
需要钱,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李虎想了想,山上算自己一共有九个人,都是粗手粗脚的老爷们,正需要一个人给他们做饭。
“好吧,你可以留下来,不过晚上不能在这住,你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来这里做两顿饭,我一个月给你开两千块。”李虎道,“平时家里有事,跟我说一声就好。”
“好咧!”张玲开心不已,第一步计划成功!
只要能正大光明留在这果园里,就能天天看到李虎,她做什么都乐意。
结果这一天下午,李虎午睡起来,就发现张玲正撅在自己屋外的树荫下洗衣服。她穿着一件碎花短袖,一条淡蓝色的七分裤,弯腰的时候,腰间那片白花花的就映入眼帘,引得李虎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