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医生彻底冷下了脸，还这么不受教！
“您是，您是。”裴清歌迅速认错，“他是喝酒喝太多？可是平时也没见着怎么喝啊。”
“没见着？他是每天喝酒，并且量还不在少数，亏你还是他女朋友。”
裴清歌胸口起伏，让医生先给输液治病，他到底的是什么班？
夜不归宿，还要每天喝酒？
等到傍晚，状态才逐渐减轻，卫泽西来了精神，喝了一碗粥。
“你找的什么工作？”裴清歌边收拾着碗筷，一边佯装不经意问道。
卫泽西想着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目前还是临时工，导购，促销酒。”
他的这个回答模模糊糊。
刘言也走过来，道，“他才醒来，你不要问了，让他先休息休息，让身体恢复一些。”
“你可以回去了。”裴清歌抬头，直接开口道，是这么不客气，“他由我来照顾好。”
这个节骨眼，刘言自然是不可能和她吵架的，直接离开。
他不说实话，裴清歌也不强迫，有些事，她总会知道，隐瞒，又能隐瞒多久？
输液了一晚，第二天早卫泽西坚持要回家，裴清歌办理了出院手续，两人离开。
下午，卫泽西坚持要班。
裴清歌不愿意，“你的身体这么坏，下午怎么班，还是再在家里休息休息。”
卫泽西没有答应，他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去请假，请假一天，要少多少钱，所以不行，哪怕是强撑着，他也要去工作。
说服不了他，裴清歌没有再出声。
他看起来很温润，但是性格谁都来的强硬。
等到他离开，裴清歌尾随，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事，必须要知道，他不说没关系，她可以悄悄跟着去。
一路，她让出租车司机尾随着他。
最终，车子停在了酒吧前。
裴清歌的心跳了两跳，不要告诉她，他是在这里班？
心这样想着，她还是跟着走进去，看到他换了工作制服，在推销酒，还有陪酒。
陪着一群他年纪大的老女人，有说有笑，还陪着笑，喝酒，和她们聊天，更甚至任由其两个老女人摸着他胳膊。
瞬间，一股子愤怒的火焰从心底蹿升，她胸口剧烈下起伏，直接走过去，站在卫泽西面前，“你在干什么？”
卫泽西着实受到了惊吓，脑海有点空白，怔怔的看着她，“你怎么会跟着来这里？”
“这是你所谓的工作，推销酒的工作？卫泽西，这是陪酒，不是推销酒，你能明白这两个词的含义吗？这两个有很大的差距，需不需要我在这里解释给你听？”
她怎么能想到，他怎么会这么自甘堕落，连陪酒这样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知不知道她有多失望？
“好了，你先回去，等我回去后，咱们再谈。”卫泽西打断她，手握住她肩膀，朝外面带，已经有不少人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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