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花捂着胸口一阵干呕。
“怎么了？花花，怎么了？”张凡一个箭步走上前，两只手捧着她的头，嘴里一连声地叫。
花花？
屋子里来的左邻右舍相互关换眼神。
花花？怎么和这家的闺女同名？
贾花的母亲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名字她在心里念叨过无数次了，有几次在梦里哭着喊出了声，被老头子一脚踢下床。
“你老喊一个死人的名字做什么？”
死人？那是她的心头肉啊，何况这么多年来，这孩子享受过一天福气吗？从小到大一直为这个家……。要不是你逼她……。她会出这档子事？
“我逼她？那是她应该做的。我白养她？又不是我的孩子，我还供她读……。以后不许你再提她，不许喊她的名……。作梦也不许！喊一次我打一次，听见没？”
贾花的母亲不敢再喊了，她的年龄不小了，经不住折腾，要是真有什么事，一下子撒手人世还好，万一落个什么残疾，找谁去？
“花花……。你不要紧吧？”张凡再一次焦急而心疼地问。
屋子里忽然间特别安静，连刚刚笑得两眼眯起的贾会平也愣在那里，张大着嘴，脑子里象断了片。
贾花镇静一会，说，“没事，不要担心，这是正常的。”
“你刚才叫她什么？”贾花的母亲站起身，眼睛里已噙满泪水。
这时王得生已从外面进来，他刚才有点事在外面接了个电话。
“她是贾花！”王得生直接说。
“啊……。你说什么？真的是花花？这孩子……。瘦得脱了相！”左邻右舍开始议论。
“我说老天爷不会这么不公平吧，这世上有几个象花花这样安样懂事的孩子，哪会出那种事……呸呸……。”
“该不是老贾在外面……。故意讹诈别人的钱……。”
“老贾这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我看肯定是……你看到没？我说花花也是一个大美人吧，人家以前就是胖了点，穿着衣服差……。”“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不假……。”
“这男的是谁……。”
“你看看别人关心的样……不是男朋友就是老公……。”
”老贾还是人吗？明明女儿活得好好的，非得说人家……。哎呀……。这世上还有老贾这种父亲……。“
“你不知道，贾花不是她的亲生女……。”
“不是亲生女就能这样对待别人……。”
这时候忽然有人冲着贾会平大叫一声，“老贾，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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