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这里面的科学原理是什么。舞马管不了那么多。
舞马驭着灰蛇,往灯芯里注入灰雾,火星子便忽明忽暗起来。
祭台上的青油灯的灯火也渐渐明亮起来。
随之而起,紫衫女子停止了干煸的趋势,渐渐丰满红润。好像有人在用打气管给她充气——这是之前在做青灯图实验的时候,舞马取得的收获。只不过,那时候紫衫女子没有干煸,而那时候舞马向青灯图注入灰雾,只是让她的面色变得更红润一些。
少许,紫衫女子及发出一声闷哼。
“那燕,那燕,”
田德平扔掉手里的黑缨枪,扑在紫衫女子身上,
“你终于醒了。”
他脸颊上滑下两道水印,在密室油灯光的映照下,像黄昏下涌动的小河。
紫衫女子紧闭双眼,默不作声。
“她没有死,”
舞马的眼神愈发冷静,“也没有活。”
田德平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抵在舞马脖子上,“你想干什么,你想玩多大?”
舞马面无表情,“你们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田德平楞了一下,旋即大笑。对方想讨价还价,但是田德平没有这个耐心。
“你的命我要定了,谁也留不住。”
他挥起黑樱枪冲着舞马扎过去。
……
“那就一起罢。”
舞马瞧了他一眼,旋即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另一个祭台上,紫衫女子浑身哆嗦,旋即血肉枯涸,干瘪下来。
田德平眼看要刺穿舞马,离着毫厘之地,枪头一甩,避了过去。
“不!”
田德平双膝跪地,朝舞马磕头。
磕的砰砰直响,地上一片血迹。
舞马屏气凝神,
“献祭者终将站在祭台上,你可曾听过的罢。
那燕活,田德平死。没有商量的。”
“你不要逼人太甚。”
田德平目龇欲裂,正要反击。
密室之内,陡然一震,一尊黑色熊怪手持黑樱枪的虚影闪现祭台上方,四周血煞气浓郁到了极点。
“啊……”
田德平浑身一哆嗦,软到在地上。
“来了,到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