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君。。。。。。”这边发出的声音终究是惊动了那边留守的士兵,冲这边大声呼喊起来。
刘浪微一皱眉,该死的,不熟悉的躯体终究还是没把袭杀做到完美,惊动了百米外的日军。
不过。。。。。。
未尝没有补救的机会。
纪雁雪抹满黑灰的脸瞬间苍白。
然后,受到某种巨大刺激的纪雁雪就放声尖叫起来。
不过,那个刺激没来自心理,是来自**。
很纯粹的身体刺激。
多年以后,微红着脸的纪雁雪跟重孙子讲起某胖的丰功伟绩的时候,第一句总是会说:你太爷爷最帅的时候就是他最胖的时候。
那个黄昏,可真是她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当然,还有那个手脚不规矩却英气逼人的胖子。
好吧,每当一边儿装模作样看报纸偷听的刘浪听到这句评语,那张早已英气不再满是褶子的脸上亦会升起一丝尴尬。。。。。。
那可真是睁眼说瞎话-------太不客观了。
那张和所谓的英气毫无关联的大饼脸,特么打仗的时候得增加多少中弹几率啊!
有人说,女人一生中不会忘记的男人,最重要的一个特征是必须获得她的第一次,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
亦或是第一次摸她。
无疑,这个时刻的刘浪获得了这项殊荣。
纪雁雪被摸的是屁股,准确点儿说,不光是摸,还被那只杀人如杀鸡刚宰过三名日军的肥厚大手狠狠扭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纪雁然脑海里一片空白,忍不住尖叫出声,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惊恐的捂住嘴,煤灰都险些没挡住小脸上泛起的惨白。
拿着歪把子机关枪的日军可不是那三名猝然遇袭的日军所能比拟的,粗如手指般的子弹能把刚才还威风八面的色胖子打成一个大筛子。
虽然色胖如同往常一样是个混蛋,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深渊里拉了出来,现在却因为自己的一声尖叫,连累他也要死了,真是对不起了,纪雁雪看向胖子的眼神中满满都是愧疚和懊悔,却没有自己想象中应有的恼怒。
生死存亡的沙场上,连被调戏都是一种奢望。
可出乎意料的是,战斗力突然爆表的色胖没有惊慌,反而继续冲她呲牙一笑,轻车熟路的再度在她裹着厚厚军服显得有些圆滚滚的臀部上扇了一记说道:“继续叫,叫的越凄惨越好。”
然后像提麻袋一样将地上脑袋转了个圈却有回到原位的日军军曹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拉着尸体的胳膊冲远处招了招手,叽哩哇啦高声吼了几句。
反正纪雁雪没听懂。
但显然,朦胧的夜色中,对面的那几个日军是听懂了,高声大笑着冲这边喊了几句就没在关注这边的动静了。
被机枪压制住的俘虏们纷纷屈辱的低下了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