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空间折叠了。
看过一本科幻,里面说两个空间折叠在一起明明,人们相对缺无法互相看见。
而我现在就应该处于这种情况。
不过用阴阳路上的说法,应该是老金头动用阵法,使得我们进入一个未知的鬼域。
要是在人间一般厉鬼,咱丝毫不怕,可这个世界隔绝阴阳,一切斗不过是老金头的一场梦。
我也没法力可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世界说到底,只是黄粱一梦,既然是梦我就有办法让他醒来!
一路上,奇怪竟然没遇见什么人。
我不知道跨过多少门栏,进入一个小院,见小院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灯笼上用黑红墨水写着大大的喜。
院子里只有一扇门,面对着这扇门,我却不敢进去。
空荡荡的小院,布满白光,我听见细细的哭声,从四周传来。
一会听的清楚,一会又听不见,只感觉自己有了幻觉。
我虽说读了不少鬼故事,也见过很多鬼。
但内心还是害怕的,看见鬼我倒是不怕,就怕这些莫名的东西。
主要还是心里没有底气,要是官袍跟奶奶留下的桃木钉在,我倒不会如此胆怯。
可走到这里,也没机会退缩。
我的直觉告诉我里面有我能离开的关键。
从来到这,就一直有人告诉我贝勒爷要娶亲。
我模糊觉得这娶亲就是我能离开的重点,或许错过此事,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意识能等,但身体还是要吃饭的,继续等下去,只怕会困死在这。
“福晋,您在吗?小的进来了!”按电视剧情,我这等下人,这个时候进来,上演的都应当是一些不能播的剧情。
我是个好人,但仍免不了幻想。
这种幻想在我看清楚面前人之后消失:“是你?”
我想不到,这里竟然是一个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人。
“金老头是真喜欢你啊,我以为换个世界,他会换个儿媳妇,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你!”
躺在床上的小姑娘,睁大眼睛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见到如此一幕,想必三观都塌尽。
我上前摘下缠在她嘴上的绷带。
小姑娘带着哭腔:“道士大叔,这是哪?”
我替她解开双手:“第一,我不是道士,第二我不是大叔!”
我抬起头看着她,后退一步才看见她眼睛:“我还真不知道这是哪!”
小姑娘扭动自己手腕,啥好人被绑上一天也该手充血,这小姑娘竟然没什么事。
她看出我的疑问,有些不好意思回答:“我习惯被绑了,没事!”
哟!还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们怎么,怎么才能出去?”
我摇头:“出去是肯定能出去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完整的出去!”
我那该死的前女友就是因为我的幽默感喜欢上我,可幽默总归只是在学生时代的加分项。
毕业才明白,金钱才是爱情永远的内核。
小姑娘慢慢恢复理性:“我叫焦旋,你叫什么?”
“郝在,你跟着我吧,咱在哪,我很难给你解释清楚!”
我避免她的眼神:“但是,相信我,我肯定会带你出去,只需要一个机会!”
焦旋好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事,上牙齿跟下牙打架:“你说的机会,是这个吗?”
我反应过来猛然回头,不敢相信:“天什么时候黑的?”
明亮的小院失去光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陷入黑暗。
红灯笼暴露出它真实面目,大大白灯笼上写着红字。
一个喜字不知道用了多少墨水,一滴滴滑下灯笼。
远处,唢呐声响起,院子热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