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一行已经离开了吉尔尼斯好几天了,现在他们又找到了达利乌斯和特纳,但形势依然很不乐观,格雷迈恩庄园、南海镇、安伯米尔,都是危机四伏。他们决定暂时停止寻找其他的战友,专注于为几处抵抗军寻一条活路。
现在几个人正在船头上商议着可能寻找到的落脚点,爱德华船长的航海经验并不怎么样,他也不记得这片浩瀚的海域到底有没有什么大型的海岛,反正他没听说过。
罗娜正在自言自语着,“如果能有一座大一些的海岛能容下一千人就好了,最好有易守难攻的地形,像赎罪岛,或者像格雷迈恩庄园那样的地形。”
威廉没有说话,他又开始想起了巴克他们,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敌人识破格雷迈恩庄园的变故。万一他们被敌人识破了,他们能否抵御敌人的进攻。
但到目前为止,巴克他们的工作做的还不错,几个首领都仔细的商量了隐蔽计划。他们已经当了很久的抵抗军,能活到现在的人不论是头脑还是技能都是出类拔萃的。而桑铎已经趁着夜幕带回了好几批散落在各地的抵抗军,他几乎每天能带回一百多人。更多的抵抗军自愿加入了狼族,但他们全部都是以正常人的面目活动和驻守在国王之门。
威廉他们走后第二天,就有吉尔尼斯城的信使到达了国王之门,信使是来传递国王的通知的,一张通缉令,画着三个人的头像,毫无疑问,是威廉、罗娜和梵妮莎。
泰迪带人驻守国王之门,信使认识他。泰迪配合的接过了通缉令,然后当即把通缉令钉到了城门上,信使满意的走了。
但今天,信使又来了。
泰迪远远的打开城门迎接了出去。
“泰迪,带我去面见威索伯爵。”使者说道。
泰迪拦住了他,“不必了,信使先生,国王有什么命令您交代一声就行了,我会立刻传达。”
信使推开了泰迪的胳膊,“不行,泰迪,今天是国王的密令,我必须亲自送到伯爵手里。”
泰迪楞了一下,这个信使通常很懒的,比起多走几步路,他更愿意躲到某一颗大树下打打盹儿,或者让伯爵给他安排一个姑娘去小黑屋里干点快乐的事情。
但今天他一反常态。
“伯爵大人很忙,你知道他的爱好。”泰迪做出了一脸抱歉的样子。
“不行,很忙也要接这道命令,这是国王和宰相亲自下的命令。”
泰迪无奈的点了点头,信使快步走进了城门,泰迪紧随其后,如果事情败露,他必须杀掉信使。
从国王之门到格雷迈恩庄园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阻碍,抵抗军都在在尽力保持着这里原有的样子,他们渐渐走到了格雷迈恩庄园前面的小广场上,周围有一些士兵东倒西歪的靠着墙根儿打盹儿。
泰迪长出了口气,那些新来的抵抗军士兵肯定都藏在几座兵营里,而老兵们知道怎么配合。
信使对这些懒散的士兵早已经司空见惯,威索伯爵除了对搜罗百姓的财物和妻女感兴趣之外,对训练士兵基本上从不过问。他径直走进了庄园的主建筑,果然威索伯爵没有在这里,他一如既往的对政务没有兴趣。
“我说了,伯爵大人很忙。”泰迪说道,“你肯定知道他在哪里,也知道他......工作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信使没有说话,他直接推开了泰迪,径直走上了二楼,他当然知道这个仲马伯爵在忙些什么。
他向一个显眼的房间走了过去,然后停在了门口。
屋里是女人高亢的呻吟声和嬉笑声,信使犹豫了起来。
“那么,信使大人,请把国王的命令交给我,等伯爵有空了.....我会代为传达。”泰迪又说了一遍。
“求见伯爵大人,我带来了国王的密令。”信使突然喊了一声,事关重大,他不敢违令。
没人回答。
他侧耳贴在了木门上耐心的听着屋里面的动静,一切照旧,伯爵没理他。
“伯爵大人.....”他又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