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门口,没几步,汪静就打来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她说:“谢谢!”
听到这声谢谢,我才知道自己是最傻的那个,这姑娘也没睡着啊!
回想自己小心翼翼的行为,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嘴上疑惑的问:“什么?”
“我的脚是你治好的吧!”
“不是,我就看了一眼。”
我的话刚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小柔咯咯的笑声,“你看回答都一样,我就说他是座冰山,跟铜墙铁壁似的,你还不信。本宝宝是没本事把他变成妹控了,估计你也没本事把他变成姐控了。”
什么妹控?姐控的?
我听不懂女孩子之间的聊天,说了句没事我就挂电话了,挂断电话,我就赶回了我们村。
回到村里一问,傅海根本就没回来过?我打电话给小柔,让她问傅海在哪里?等了一会,她说爸爸在老家,我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他没回村,但又说自己在村里。
他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撒谎?
再次回到舅伯家,天已经黑了,晚饭都吃完了,我随便吃了些东西,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傅海的宝马才开到家门口。
妈妈问他房子的事,他说还没谈成,明天过去问村长看能不能弄个新地基,盖一栋新房子。
我见他说谎都不带眨眼的,也没有点破,等到半夜,他又偷偷摸了出去。
等他离开了几分钟,我放出黑团子,拿着傅海的一根头,让它闻了闻说:“帮我找到这个人。”
“汪!汪!”
黑团子被风吹的在台阶上到处飘了一会,不一会,它就学会借用风在我身边飘荡了起来,情况就跟游泳差不多。
它飘在我周围,对着二楼的窗户叫了几声,我催促它赶紧去找人,它跑过来咬了几下我的裤腿,吐了几口唾沫,又对着二楼叫了起来。
它这样来回玩了几次,我算是明白了它的意思,想起之前自己说过,等它治好汪静,我就忽悠汪静给它上香的。
“要不,你先帮我找人,等人找到了,我再让她给你上香?”
听到我的话,黑团子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蹬起了四条小腿。
见到它这反应,我马上想起了,我说过那句,是就打滚,不是就四角朝天,蹬爪子!
我郁闷的一拍脑门,拿着红伞轻轻的把它在地上打的滚了几圈。
老子是说过给香火,但没说什么时候给啊?
干个活还讨价还价?到底谁才是老大?
这是病,不能惯着!
我没舍得真打,唬着脸捅了它几伞,它就老实了,讨好的绕着我摇了一阵尾巴,就带着我沿着村道走了出去。
走了大概两百多米远,拐过了几道弯,我感觉背后有人跟着,在经过一户人家后门的时候,我躲到了屋檐下面,过了大概一两分钟,汪静和小柔穿着睡衣,用手机神经兮兮的照着四周,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静姐,我哥呢?他往那条巷子走了?”
村里隔几户人家就有一条一米多开的巷子,小柔看着不远处两个巷子,不知道该走哪一条?汪静左右看了几眼说:“走那条都一样,都是到后面的养猪场的,他大半夜不睡觉?跑去养猪场干嘛?”
她们说着就朝前面走了过去,等她们走进巷子,我蹑手蹑脚的跟上去,走到巷子中央,前面突然传来了小柔惊吓的尖叫声。
我着急的正要赶过去,听到傅海没好气的说:“你们两个丫头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干什么?”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巷子口,只见小柔和汪静站在去后面农田的一条小路的路口,旁边长着几颗杂树,傅海举着一根木棍,没好气的打量着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
按照我的猜测,如果往枪口上撞的是我,说不定就得挨上了他一棍子。
如果一代狼狗真是他杀的,这一棍子下来,保不准我的小命就交代在他手里。
我暗呼着好险,两个丫头被傅海教训了一顿,低着头转身走了回来。
傅海不舍的眺望了一眼建在农田里的养猪场,也跟着走了回来。
“不好,不能让他回来!”
还是那个如果,如果一代狼狗是他杀的?他为什么要杀狼狗?吸血吗?
如果他在外面没吸到畜生的血,在家里忍不住咬死人怎么办?以他能杀死一代狼狗的能力,还真没人能制住他。